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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禹州市警局副局长的陈述生都只能站在门口守卫,很显然,能够进到案发现场屋里的,绝对是大领导。
看到我从电梯口出现,陈述生脸色一变,快速往房间里扫了眼,就赶紧跑了过来,小声问我道:“小陈,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有些诧异陈述生的反应,也跟着低声解释道:“我来学校帮我表面处理点事情,听到有学生说这里发生了命案,死的还是一位知名教授,正好林波也打电话让我顺路过来帮下忙。对了陈叔,里面到底怎么回事?谁来了,您这个老局长都要在外面站岗?”
“胡闹!这个林波,简直就是胡闹!”陈述生虎着脸骂了林波几句,而后推着我就往电梯口赶,“马上离开这里!市里几个大领导都在里面,等下省里还有大领导要来,这见案子很麻烦,你还年轻,别插手!”
陈述生是黎叔和我岳父周正宇的老朋友,他这样的焦急表现,我毫不怀疑是在为我好,担心我年纪太轻不知轻重,一不小心坏了大好前途。
不过,长辈的好意我只能心里感激领受了,遇难而退,那绝对不是我的性格。
笑着拒绝了陈述生的推动,我说道:“陈叔,没事,天大的事情有黎叔在上面担着,对我来说,越是重要的案子,反而是越好。”
“小陈你……唉!”陈述生还想再劝,但看到我脸上坚决的神色,无数劝说的话语便都化成了一声轻叹。
“死的是我们禹州市一名知名的考古系老教授,整个北省考古界泰山北斗一样的大人物,德高望重不说,还是省里那位以前的老师,刚刚在电话里,我们所有的市领导都已经被狠狠臭骂了一顿,要求限期破案,你这个时候插手进来,不明智啊!”
陈述生边叹息边简单的给我介绍了下死者的身份。
他的声音很低,但单单是“省里那位”四个字,就足以让我心惊了。
死者涉及到了高级的关系,毫无疑问,案件的复杂性以及艰难程度将远超我以前侦办的绝大多数案件。
尤其老教授还是明摆着被人杀害的。
想想都知道,凶手突然出手杀害老教授,内里肯定是有着非同一般的牵扯,这背后的水,极有可能很深很深!
陈述生知道我是个聪明人,直接抬出省里那位,显然还是希望我不要随意插手这种涉及面无法控制的案件。
不过,我肯定是要让他失望了。
发生在这种敏感时候的重案要案,我可是得到了黎叔尚方宝剑的,不管涉及到了什么大领导,该怎么办怎么办,说不定,就是这么一起表面看起来很普通的凶杀案,内里却隐藏了我们苦苦追寻不到的那些线索呢?
而且这个案子死的是考古方面的老教授,其中涉及到的“考古”这个词,不得不让我跟古董以及盗墓联系起来,再深入一些,盗墓和火药?
郭泉在西京市呆过一两个月,西京市却没有发现爆炸之类的重案,那么,他在西京市帮忙制造的那些火药,又是去了哪里?
我可不相信郭泉在西京市旅游还有人每个月送他七八万几十万的!
而显然,如果跟郭泉合作的那些人是凶残狠毒的盗墓分子,那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
突然被杀的郭泉,和突然被杀的考古系知名教授,如果凶手是同一伙人,是盗墓份子,那毫无疑问,他们这次的目标肯定很大,也肯定跟房间里住着的那位老教授有关。
或许,是他们这次谋划的这个古墓的重要程度超出了想象,从老教授这里得到消息之后,除了他们自己人以外的所有人都需要灭口?
而房间里被他们灭口的这位老教授,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一个角色?
短短的时间里,我脑海中千折百回,思绪如雷暴中的闪电般不断涌出,即使知道陈述生是好心,我现在也肯定是要拒绝的了。
神色一肃,我凑到陈述生耳边,小声跟他说了几句我心里的猜测。
立刻,陈述生的脸色就变得极其凝重,目光灼灼的盯着我问:“小陈,你的分析有多少把握?”
“难说,不过两个案子综合来看,我们不难从中发现里面惊人的巧合之处,先进屋里看看再说吧,如果两个案子确实如我猜测的那般有关系,或许里面能找到相关线索也说不定。”我解释道。
听到我这么说,陈述生死死盯着我看了好一会。
我知道他这是在怀疑我借题发挥,但我的分析也确实有理有据,符合刑侦学逻辑,当然不会心虚害怕与他对视。
或许是从我眼中看到了我的坚持,陈述生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摇头叹道:“你小子啊,还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我这个老资格的正局级都恨不得拼命避开的案子,你却铁了心的要往前撞,我真怕后面老黎和老周会把我骂个狗血喷头。”
“陈叔,您放心吧,等黎叔和我岳父找上门,我就说是我自找的,绝对不出卖您,嘿嘿!”
该撒欢时候就得撒欢,不然长辈的宠爱不白费了是不?
笑着跟陈述生聊了几句,我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间,深吸口气,抬步走了进去。
屋里门口处还守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刑警,都是林波一组的人,当然是认识我的,看到我进来,只是稍稍凝滞了一下,就选择了放行。
不过我进去之后也没有说话,更没有跟正站在客厅中间窃窃私语的一众市领导打招呼,只是简单的朝他们那边扫了眼,便直接往案发现场的卧室走去。
市领导那边,一个带着眼镜的秘书似乎想要阻止我,问问我的身份,但跟在我身后进来的陈述生马上走过去解释了我的身份。
实际上陈述生还是不太了解我们神秘局的级别,黎叔我和岳父跟他的关系虽然很好,但显然也并没有什么话都跟他说,不然的话,他就应该知道,我不是他能够阻止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