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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他一被提拔为副校长,就进入了行政行列,他从不从政不是他说了算的了,而是ZF上说了算。”
“这还真有点难为大哥了。”
“这次是省委公司部直接任命的,也没找他事先谈话,听咱哥的意思,好像是上边直接点名的。”
“上边直接点名?上边是指哪里?”
“中组部。”
“中组部?你是说中央ZZB说部?”
“嗯,是啊。”
“中组部也知道大哥这个人?”
“你也太小看咱哥的能量了。”
“我可从来没有小看咱哥的能量,但你说中组部,让我有些想不到。能进入中组部视野的人在全国也是寥寥无几。”
“嘿嘿,咱哥还就进入了中组部的视野范围。”
“我的天啊,大哥要是早点进入政界,现在早就了不得了。”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早进入了未必是好事,我看现在进入政界正是最佳时机。”
“中组部里有大哥的熟人吧?不然人家不会这么了解他的,由中组部直接点名,这可是很少见的。”
“嗯,咱哥的大学同学就在中组部里,人家早在几年前就劝咱哥去从政,但咱哥就是不同意。人家说你孙新欢要是不为国家出点力,那就浪费了你这个人才。咱哥说我在大学里教学,为国家培养人才,岂不是更好。人家说你现在只是单纯的培养人才,发挥的作用实在是太小了,教书育人的人太多,也不缺少你孙新欢一个人,但你如果去从政,就会把你的作用全部发挥出来,更能造福于民。”
听到这里,我也很是激动,忙道:“对,娟子,人家说的很对!”
随后我又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咱哥的那个同学来的时候,和咱哥坐在客厅里聊了大半天,我都听到了。人家是搞人事工作的,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人家对大哥看的很准,他们又是大学同学,对大哥知根知底,认为大哥就该去从政,这叫为国家举荐人才。”
“说句真的,大哥的这个同学举荐了大哥去从政,算是为国家办了个好事,也不枉他在中组部里工作了。要是大哥不去从政,算是埋没人才了。”
我越说越是高兴,忙掏出手机来,说:“我现在就给大哥打个电话。”
“不要打了,等他上任了再打吧。”
“不行,等大哥上任了,我再给他打电话,可能连资格也没有了,嘿嘿。”我边说边拨通了新欢大哥的手机。
听大哥接听了手机,我忙道:“大哥,祝贺你啊!我这也是才听娟子说的。”
“祝贺什么啊?来宝,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这是被人硬拽上去的。”
“大哥,你早该去从政,不然,那就太可惜了。”
“呵呵,来宝,可别这么说啊,我今后想再过清静淡雅的生活也不行了。”
“你多为老百姓做点好事,那岂不是更好啊,大哥,你说我说的对不?”
“对!来宝,你说的对!咱也不唱那种为国为民的高调,咱就为老百姓做点实事就行了。”
和新欢大哥通完电话之后,我有种特别想和新欢大哥喝酒的冲动,道:“娟子,我现在特别想和大哥举杯庆祝一下,咱们现在过去吧,我要和大哥好好喝几杯。”
“这都几点了?等咱哥上任就位了,都安排好了之后,再去也不迟。”
“嗯,好吧。”
知道新欢大哥要去从政,我从心里替大哥高兴,这才叫人尽其才呢!
第二天一上班,杏姐就把我给叫了过去,她现在更加臃肿了,腰身粗的就像弥陀佛,但她却是高兴地不得了,因为她也已经知道新欢大哥即将就任新一届ZF领导班子的常务副市长了。
“来宝,新欢大哥终于修成正果了,呵呵。”
“杏姐,这可不是修成正果,新欢大哥是被人家硬推到那个位置的。”
“不管怎样,大哥终于进入政界了。”
“杏姐,你就这么希望新欢大哥进入政界?”
“当然了,他是我的老师,又是我的崇拜我像,我早就盼望着他进入政界了。”
“呵呵,看来大哥能够进入政界,真的是众望所归啊!”
“嗯,要不是新欢姐拖累他,他可能早就进入政界了。”
“这就是新欢大哥最难能可贵的地方。”
“对,新欢大哥除了有能力,更重要的是人品好。”
“我补充一点,新欢大哥除了有能力,人品好之外,最令人无法企及的就是他的人格魅力。”
“嗯,是,呵呵。”
“对了,杏姐,我看你也该进入政界,不然,也太可惜了。”
“我?我可进入不了政界。”
“说句真的,杏姐,新欢大哥窝在大学里教书,真的是屈才。但让你窝在咱们这个企业里,也是屈才。”
“呵呵,你就这么抬举我啊?”
“杏姐,我给你说实话,新欢大哥是男人中的佼佼者,你却是女人中的佼佼者,都该去从政,都该为老百姓谋福利。”
杏姐听到这里,欣慰地笑了起来,轻声道:“我现在什么也顾不上了,先把肚子里的孩子生出来再说。”
“杏姐,我敢打包票,等你休完产假,你就是不想进入政界,新欢大哥也会把你拽进去的。”
“为什么这么说啊?这可都是没边没影的事。”
“新欢大哥对你欣赏有加,你的个人能力那更说是毋庸置疑,企业虽然是个好单位,但毕竟是个单一的行业,要是从政了,那就管的面宽了,你的能力也就会得到充分发挥的。新欢大哥不会浪费你这个人才的,肯定会把你笼络到他的手下,因为知根知底,用起来顺手。”
“哎呀,来宝,我看你该去搞人事公司工作了,还倒是挺会安排的,呵呵。”
我和杏姐正谈的起劲,她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接过电话后,她道:“来宝,我得去开会了。”
“嗯,好,你去忙吧。”随后,我又发了个小牢*:“小丢丢单位,天天开不完的会。”
“不准胡说,快回去忙吧。”
从杏姐办公室出来,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工位上,很快就忙完了手头上的工作,便开始熬时间了。
奶奶滴,蹲机关就是熬时间,按点来按点走,工作倒是很有规律,波澜不惊的,但也锻炼不出什么能力来,看来老子的能力也提高不了多少了。
下午的时候,琴姐看我这段时间老是提不起精神来,她也知道我这是因为阿芳的缘故,便喊上我,让我随她一道到下边的二极管工厂去搞调查。
所谓调查就是吹牛皮闲扯淡,啦啦家常呱,聊聊闲片事,啦家常聊闲片子,人人都有话说,但要一涉及到正题,大家几乎都成了哑巴,这搞调查真的是一件苦差事,让老子差点都睡着了。
从一家小二极管出来,准备去另一家小二极管时,琴姐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接听完电话,大吃一惊,更加花容失色,不说但慌乱还更加慌张,我忙问这是怎么了?
她也顾不上回答我,而是快跑着跳上了车,我一看她这样,知道出了什么事,也快速地跳上了车。
她发动起车来,立即就将车速提高到最快,并且是连连按着喇叭,我不由得也慌乱起来,忙问:“琴姐,到底是怎么了?注意安全,车速不要这么快。”
“不要问了,让我集中精力开车。”
我只好坐在副驾驶座上,用手紧紧抓着车窗上边的扶手,瞪大小眼看着前方,琴姐将车速开的这么快,我真担心会碰车。
七拐八拐,琴姐带我很快就来到了一个小区门前,我一看顿时晕了,因为这是阿芳家所在的小区,忙不迭地问:“琴姐,你要去阿芳家?”
她点了点头。
“阿芳从深圳回来了?”
她不再说话,而是紧盯着前方,直到进入了小区门口,车速也没有丝毫减慢。
看她慌乱紧张的样子,我也坐不住了,难道阿芳出事了?不然,琴姐不会这样的。想到这里,我忙问:“琴姐,是不是阿芳出事了?”
我问这句话的时候,琴姐已经将车停在了阿芳家的门前,她说了句:“快点,快下车帮忙。”说着她就跳下了车。
我此时已经被吓的全身酸软了,坐在副驾驶座上连动也动不了了,急赤白脸地问道:“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阿芳出事了?”
琴姐根本就没有时间和我说话了,她焦急的猛地一跺脚,转身就向里跑去。
我感觉眼睛睁开不,忙抬手抹了一把,才发现自己早已是满头大汗,汗水噼里啪啦地顺着额头往下淌,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车里出来的,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车里挣扎着出来,站在地上,直打软腿,忙让自己定了定神,这才含住一口气拔脚抬腿往屋里蹿。
阿芳家的门一直就是开着的,当我冲到门口的时候,只听屋里传来一声惊呼,这声惊呼险些又让我趴在了地上,这声惊呼是琴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