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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收官是不是让我们到餐厅吃一顿?”易耳坐在副驾驶,看了眼开车的宋余说,“说真的,你不透露一下?”
宋余笑,漫不经心的瞥了眼易耳:“别套我话,我连阿生都没说太多。”
神神秘秘的。
易耳逃不出话,无奈的撇开视线看向窗外。
车子在往花田深处去,越走路越小,渐渐的,再往前就是花田主人预留的停车位了。
“下车了。”宋余倒好车停好,闭了闭眼伸了个懒腰,“录综艺还是很累的。”
徐萌打了个哈欠,裹着薄纱下车,看了眼易耳对宋余说:“我们有什么要拿的吗?”
“不用,我拿就行了。”宋余挥了挥手,示意她们先走。
“那我们先走了,你拿不下打电话给赵立。”徐萌和KK一人一边挽住易耳,一边说一边往小木屋走去,“这里价钱贵得不得了,还是花田主人一般住的地方,我们就只够钱租这一晚上。”
易耳没看清宋余打开的后备箱里面的东西,只好放弃了,看向两层的小木屋说:“编导最近这么慷慨了?”
徐萌耸肩,和KK对视了一眼,不存在的,全托你的福而已。
从花田的主道路到小木屋,还有一段不长不短的小路,不能通车,但是两三个人并排走还是刚刚好的。
路边靠近小木屋,一圈都是颜色浓郁的薰衣草。
越走近小木屋,就越能闻到空气里弥漫开来的花香味道。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到小屋门口的时候,KK敲了敲门,不着痕迹的和徐萌各自退了一步,易耳正打量着小木屋门上独特的纹路,有点像是电影里面的魔法阵。
复杂又带着独特的魅力。
“嗨。”开门的是易邯,他穿着一身笔挺的灰色千鸟格西装,沉稳里带着点活泼,年轻人的活力里夹杂着点成熟魅力。
加上他明显打扮过的脸和发型,这一身便突然黯然失色,全都沦为了他的陪衬。
自从上一次晚会之后,易邯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怎么在外型上打扮过自己了,至少易耳是很久没看见了。
“……怎么突然……”易耳迟疑的想看看徐萌她们,一转头却发现她们两从另一扇门进去了,此刻正在窗口看着他们笑。
易邯伸手拉着易耳进门,笑着说:“这身西装有没有觉得眼熟?”
眼熟?
易耳认真的打量了一下,迟疑着说:“……回国那时候,你邀请我看电影首映式的时候,穿过的?”
他笑起来,眉眼温隽:“对,就是那时候的。”
那是很独特的一次首映式,易邯参加过的大大小小的,受欢迎程度高低不一的首映式数不胜数,但是那一场首映式,是易邯人生里最独特的一场。
心心念念多年的人,就坐在自己旁边,看到动/情处会湿/了眼眶,看到悲愤处会握紧拳头,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会眼神泛光。
于是他第一次主动伸出了手,将她揽入怀里。
那是个迟来了太多年的亲/密举动。
早在一切没有恶化的时候,他就应该这么做了。
“……我很喜欢格子。”易耳随着易邯的脚步,一步步走进木屋,低声说,“我看这么几年下来,重要诚里面,你都是穿格子。”
易邯点头,握着易耳的手紧了紧,沉声说:“我早就知道你喜欢格子了,我本来对这些元素没有太大感觉。”
他没有说出来的话是:因为你,所以我对格子元素上心,所有经典元素里面,我只对格子有感觉。
重要诚,我永远格子加身。
像你喜欢的那些模样。
易耳忍不住鼻翼有些泛酸,她眨了眨湿润的眼眶,想说点什么,又怕一开口的声音就嘶哑的难听。
缓了缓之后,易耳清了清嗓子说:“八点多了,怎么这么晚才来叫我们过来?”
刚刚说完这一句话,上到二楼,易邯一手握着易耳,一手推开了二楼的门,然后侧身看着易耳,深邃的眉眼里带着温暖的深情:“去看看?”
易耳隐约察觉到些什么,心脏砰砰砰的疯狂跳起来,剧烈的让她连脚步都抬不起来。
全身血液流动的声音似乎都犹在耳边。
“……我腿有点软……”易耳扶住易邯的手臂,无奈的说,“你……你不会是……要求婚吧?”
易邯卡带了,他怔愣的看了看易耳,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我刚刚什么也没说。”易耳看他的模样,突然忍不住笑起来,就连紧张都缓解了许多,她便松开易邯,独自踏进了玄关,往里面走去。
从玄关开始,地上一路摆着用红玫瑰拼成的爱心,中间点着一支粉色的蜡/烛。
一直顺着爱心缓慢的走到阳台,推开玻/璃门,楼下薰衣草花田里面用红玫瑰顺着间隙拼成的一颗大爱心就映入了眼帘。
作为爱心的红玫瑰们插在薰衣草之间留出来的间隙里,混着薰衣草一起拼凑出一颗不同寻常的爱心,只有最中间拔了几棵薰衣草,留了个位置出来用彩色的石头围了一个小圈,刚好能站一个人的样子。
既没有伤害原先种在那的薰衣草,还用艳丽玫瑰和神秘的薰衣草冲/撞出了别样的色彩。
而现在,易邯就站在那个彩石圈里面。
易耳眼眶湿润,带着哭腔的问:“你怎么走的这么快,刚刚不是还在门口吗?”
“跑的。”易邯怀里捧着一大束花,从易耳的角度很轻易就能看见花束中/央的戒指盒子,暗红色的小圆盒。
他退了一步,单膝对着易耳跪下,捧着花看着二楼阳台的易耳:“本来他们建议直接带你来这里,但是……我怕很多话会因此说不出来了。”
易邯哽咽了一下,眼眶也红着:“我十五岁演电影得奖,那是我第一次正式摸到‘梦想’两个字。后来我母亲难产,连妹妹也一起带走了,父亲却不闻不问,带了继母回家……我差点死在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