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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我偏偏在你面前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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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那话的时候,程连萧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多年僵硬冰冷的心,豁开了一个大口子,有一股徐徐的暖风吹了进去,温柔的抚慰。

他拌过她的脸颊,狂热地吻上了她,掠夺她的香甜和醉美。

“盈盈,我似乎有些喜欢你了。”说这话的时候,程连萧皱着眉,还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好像这是一件奇怪的事。

御盈心中突突一动,又是惊喜,又是失落。

惊喜的是,他终于承认他动心了,失落的是,仅仅只是有些喜欢,分量根本不重!

她藏在袖中的拳头捏紧,眼中精光流转。倏然,她笑了笑,回头打趣道:“庄主,您以前都没有喜欢过姑娘吗?”

程连萧刮了刮她的俏鼻,声音含笑:“奸诈的小东西,想套我的话?”

“妾身只是好奇,您说的有些喜欢,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忽的语气哀戚,似嗔,似怨,“要知道,您娶过好几房妻妾,当初都喜欢过吧,想必也对她们说过这样的话。”

程连萧皱眉思索,就在御盈忐忑万分的时候,他安抚性的握住了她的手,沉沉说道:“我会好好宠爱你的,我能给的保证,就只是这样了。”

御盈心中大惊,他听得出来她在激他。

“如此,御盈已是十分幸运。”她勉强应道,心中却是涩然,宠爱?呵呵,那是所有女人极力争取的,但不是她想要的。

程连萧不知她心中所想,将缰绳放在她的手心,“刚才不是说的大话吧,你来执缰绳,方向就是你掌握了。”

御盈接过,试着夹了马肚子,马儿迈开蹄子跑了起来,她轻轻收了缰绳,马儿便缓下来。

程连萧的左臂牢牢环住她的腰肢,赞赏道:“是极!你倒学得很快。”

行到了一片茂密的森林,枝枝蔓蔓极多,速度不得不慢下来。

忽的,程连萧箍着御盈纤腰的手猛地收了一下,御盈被勒得难受,奇怪地回头看他,“庄主,怎么了?”

“吁——”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谨慎地四下环顾,“这丛林里有野兽。”

什么?御盈倒吸一口气。

“别怕,有我在呢。”他话音刚落,御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也听到了野兽的嚎叫声,呜咽低沉,令人心惊。

“啊,在那里,那棵树上。”她侧了头,竟注意到不远处有一只花豹。

那花豹黄褐色的体色上,有许多黑色空心的斑块,它真是善于隐身的能手,栖息在树丛茂密的地方,这些浓密的树叶能遮掩身形,而当阳光透过树叶造成的光斑,和它身上的斑纹互相辉映,形成极佳的隐蔽色。

它已经爬上了树,此时正趴在树干上,匍匐前进。

接近树顶的地方,正是一只小松鼠,它意识到自己面临威胁,急得在几根枝干上蹦蹦跳跳,来回跑动,惶恐地瞪着大眼睛。

见这景象,程连萧忍不住笑了。御盈柔瞪了他一眼,叹息道:“这小松鼠好可爱,难道真的要成为那花豹的盘中餐?”

程连萧抚了抚她的乌发,似笑非笑道:“那你想怎么样?”

“把那花豹赶走吧,你吓吓它。”

程连萧摇头,笃定地说:“你看那花豹的肚子,它定是腹中空空如也,到嘴的鸭子可不能飞了,吓是吓不走的。”

“那要如何呢?”眼看着凶猛的花豹就要接近小松鼠,御盈为那小东西担忧起来。

程连萧翻身下马,从地上捡起一根松针,“嗖”一声,松针直直飞了出去,那花豹腿上中了一针,惊得从树上嚎叫着跑了下来,隐入了丛林中。

“你伤了那花豹,它会不会有事?”

“我把握了力度的,刺得不深,随着跑动,那松针必定掉落,那花豹无碍。”

此时树上的小松鼠睁大了眼睛,见庞大的威胁物瞬间消失了,死里逃生,它在树上快乐地跳了起来。

程连萧见御盈笑着看那松鼠,以为她极喜欢,便猛地翻身上树,将那活泼的小东西捉了下来。

“给,不是喜欢吗?拿着玩儿。”

御盈惊喜地看着程连萧,高高兴兴地接过了,摸着它毛茸茸的大尾巴。

程连萧上了马,刚要带着御盈离开,却听一声见“慢着”。

这声音在安静的树林里显得十分突兀,程连萧扭头,着实吃了一惊。

他脸色瞬间冷峻,语气不善,“怎么是你?”

两人都下了马,御盈叫道:“广慈法师!你怎么会在这里?”

广慈双手合十于胸前,道了声佛号,面目沉静地看着御盈,“两位施主别来无恙。附近的安营村有一个农夫在田间劳作时,被毒蛇咬伤,贫僧前去治疗,回来便经过这里,也目睹了御施主和您的夫君伤害动物。”

御盈心中一惊,不由看了看程连萧,只见他面有薄怒,嘴唇紧抿,不悦地瞪着广慈。

御盈解释道:“广慈法师有所不知,是我不忍见小松鼠被花豹吃掉,这才请求夫君伤了它。那花豹应该无事,小松鼠也被救了下来。”她说着,爱怜地摸摸怀中的小东西。

广慈眉清目秀,面目温润,和颜悦色道:“御施主,人不应按照自己的执念去改变自然。那花豹捕捉松鼠,是自然的选择,而你们伤了花豹,救了松鼠,又准备把它当成宠物豢养,这和你们的善心,是相冲突的。”

御盈静静听了,稍作思量,便温和道:“多谢广慈法师开导,御盈知错了。”她说着便蹲下身,松了手,那松鼠瞪着圆圆的眼睛看了看她,不跑白不跑,一溜烟的时间便上了树,在枝干上跳来跳去。

程连萧沉了脸,冷笑连连,看着广慈的眼睛,都充满了不善。“那是你佛家的理论吧,我不信佛,你为何把佛家的条条框框强加在我们身上?”

御盈有些担忧,自从断臂以后,程连萧对广慈就充满恶意。

广慈不卑不亢道:“如果贫僧没有记错,程施主近几日住在兰若寺,您就算不信佛,也该尊重佛祖,才能与我佛有缘。”

程连萧面色沉沉,冷哼一声,“本庄主从未打算与佛祖有缘,我来兰若寺,是为了求师于少林弟子,与你何干!”

他说着,从地上捡起一支松针,冷酷道:“今日,我偏偏在你面前杀生!”话音刚落,松针飞了出去,那只刚刚被放生的小松鼠吱吱一叫,从高高的树上跌落,浑身抽搐一下,便不再动弹。

广慈大惊,连忙放下肩上的背篓,扑上去查看那可怜的松鼠。程连萧下了十分的力气,松鼠自然必死无疑。

御盈惊骇地捂住嘴巴,望了望程连萧,又望了望那松鼠,哑口无言。

广慈叹了口气,却不再说什么,取出背篓里的铁器,在地上挖了一个小坑,准备把它埋进去。

程连萧邪肆地看了广慈一眼,利落的翻身上马,对广慈狂妄道:“你这秃驴,好心却办了坏事!你若什么都不说,这小东西或许能多活几年。你今晚念经的时候,可不要忘了忏悔一下自己的罪过!”

广慈面色变了变,程连萧已不屑于看他,对御盈淡淡道:“上马,我们走!”

御盈递给广慈一个安抚性的眼神,便被程连萧拽上了马。她夹了一下马肚子,两人便绝尘而去。

广慈放下手中的铁器,慢慢站起身来,顺着两人离去的方向望去,他看见程连萧那条空荡荡的衣袖迎风翻飞,倏然捂着绞痛的胸口,脸色煞白,喃喃道:“罪孽,罪孽啊……”

马儿奔出了林子,御盈却还能感受到程连萧身体的僵硬。

“吁……”她轻喝一声,收住了缰绳,回头认真地看着他。

程连萧脸上寓意不明,只是眸光沉沉地盯着御盈,半晌才道:“你想说什么,你也想责备我?”

御盈宽怀一笑,这样的他,只让她觉得心疼,是的,心疼。

她伸手摸摸他的脸,知心的问道:“庄主,你是不是还在为断臂的事,对广慈法师有所记恨。”

程连萧脸色倏然一变,掐住了御盈的下巴,沉沉道:“御盈,你信不信,只有你敢说的这样大胆!”

御盈傲骄的抬起脸蛋,“换做别的女人,你早一脚踹下去了,是吗?”

程连萧一愣,反而被她的样子逗笑了。他看了看晃荡的袖子,“不知怎么的,总觉得怪异,那个广慈,我实在厌恶。”

按照地图上的路线,终于在接近中午的时候,赶到了着名的河湾村。

摘花节是这里的人们最隆重的节日,每年都有许许多多的客人慕名而来,所以村民们在村头挂上了巨大的花球,以作标志。五颜六色,十分好看。

见到那两个大花球,程连萧便知到了。

村头正在进行歌舞活动,就是为了吸引邻村和远方来的客人共度佳节。

上至七八十岁的老人,下至七八岁的娃娃,穿上节日盛装,男女老少围成一圈,合着芒锣象脚鼓点翩翩起舞。

一旁的族长被几人围着,看着这热闹的景象,说说笑笑十分欣慰。乍一见到骑马的这两人,便开始注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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