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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原望着天上的一轮明月,要想起了不远处的爱人。
她现在做什么?在这里呆的习惯吗?
想到这些问题,他就感觉到心脏处,有一阵抽搐的疼,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职业的特殊性,也许她不会过这种生活,她会后悔了么?
“你在想什么?”雅各门看着秦原,觉得现在的他确实有些奇怪。
秦原顿时把所有的念头都收了起来。
“没事,只是不知道还有多久结束。”
雅各门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奇异的微笑:“你说到时候一切都会结束么?”
秦原脸上露出了坚定的神色:“会的。”
第二天一早,秦原把一支百合花放在了苏婉住处的门口。
他躲在一个角落里,看着这个门口。
苏婉看到门口的百合花,一下子愣住了。
她赶快走出来两步,四下张望着,只是什么人都没有看到。她脸上露出了一点失望的神色。
她连忙转回身,把那株百合花拿在了手中。
“傻瓜,你可一定要平安无事才好。”
秦原靠着唇语,知道了她的意思。
苏婉捧着百合花张望了许久,到底是没能看到秦原的身影,秦原遏制住自己想要冲过去的冲动,只是贪恋地看着她。
“妈妈,怎么了?”
秦小天的声音传来,苏婉赶忙擦掉了眼角的泪水。
“没事,我们快点去上学吧,不然一会就得迟到了。”
秦小天敏锐的向四周望了几眼,只是,他什么都没看到。
他装作一副惫懒的样子,一只小手拽着苏婉的手:“我会好好照顾你的,你不要担心。”
苏婉一下子笑了出来:“我不担心,你可是小小的男子汉,一定会说话算话的。”
他们俩人的身影渐行渐远,一直到消失了许久,秦原才转身离开。
“不久了,我一定会尽快处理好这些事情,不再让你们为我担忧。”
从这天起,秦原每天早上都会放一株百合在他们的面前。至于苏婉,马上明白了,这是秦原在向她传递平安的消息。每天的早晨,都是她最期待的时候。
而另一方面,秦原和雅各布兵分两路。
夜色正浓,天上完全看不到一颗星星,月亮也躲藏在了云层之后。
一个黑影跟雅各布打了成功的手势,雅各布收到之后,就轻轻的走向了一个门口。
也不知道这家人做了多少亏心事,就这门,还是专门特制的。他是不是地看下手表,额头上已经沁出了汗水。
突然间,一个轻微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雅各布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他的手上戴上了一副手套,轻轻的推开了这扇门,他走了进去,放下了旁边一直带着的东西,他打开塑料袋,把里面的东西放在了这里。又像一只猫一样,静悄悄的离开了。
清晨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在这座房子里响起。
“大清早的,你吵什么!”一个男人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烦躁的训斥着惊叫的女人。
“血,是尸体!有人把尸体放在这里!”
那个女人的声音尖锐的有些失真。
那男人的眼神陡然间变得锐利起来,他顺着那女人的眼神一看,看到了,一只死去的狗,他家的客厅上也沾染了不少的血。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他马上想到,如果昨晚,有人能够悄无声息的把一只死狗放在这里,但是不是说如果有人要他的命的话,他根本就逃不过。
那女人穿着睡衣,还在哆嗦着。
“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我早就跟你说过,不要当这个警察局长,你就是不听我的!”那女人一下子爆发了,眼神也变得凶狠起来。
男人的神色也有些变了:“这些人,还真以为自己能够一手遮天了!”
他打了一个电话,只是把电话挂下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
“到底是谁做的?他们都不能给你一个交代?他到底想要什么?”女人接连追问。
“监控根本查不到痕迹,我最近请个病假。”
男人说出来了这句话之后,看上去像苍老了十岁。
“这局长……”最后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了。
雅各布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成了。估计,这段时间都不会有人再来打扰我们了。”
他和秦原直捣黄龙,一路打到被占领的控制中心。
雅各布拿着支枪,对着一个肥胖的男人的脑袋。
“你们可要想好了,所有人都在这里了?”
一个较为年轻的男人笑着对雅各布说:“大家不都是求钱的吗?这有什么难的,我们这些人现在已经都在这里了,就是不知道你到底是哪边的?难道不是不想我们给你供货?”
秦原的脸色有些变了,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雅各布的眼底露出了几分喜色。
他给上头的人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情况。
组织头目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确定见一下这两个有几分运气,也有手段的酗子。
他选了一个码头作为会见的场所。
雅各布和秦原终于见到了幕后的黑手。
这个人看起来和平常的老人没什么不同。甚至眼底没有丝毫的阴骘之色。
如果不是旁边的人对他毕恭毕敬的,任凭他们两个如何想象,也决计想不出这样的一个人,居然会是组织头目。
“就是你们两个?你俩个小家伙,做的挺不错的。”
他使了一个眼色,就有两个壮汉欺身上前要和他们对打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雅各布直接质问。
那人轻轻的摇了摇头:“还真是年少气盛,我总得知晓,你们到底是什么来路。”
他们二人互看一眼,直接和那两个人打了起来。
那人专注的看着,不多时眉头就皱了起来。
他手里把玩着一支手枪,不一会儿就叫停。
他看向雅各布:“你,很好。”
只是看着秦原的眼神有些变化。
“你的身手是在哪里学的?这路子和他们都有点不太像,难道你是条子?”
秦原心里一动,还没等他回答,雅各布就气冲冲的说道:“我们两个出生入死,我信得过我兄弟。”
那男人不为所动,一双眼睛眯了起来,整个人的气势在一瞬间就变了。
“我这个人最讲理了,不过我看你,实在是有些不太对。”
他手里的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举了起来,正对着秦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