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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
没办法绯衣脸上只能带着笑容,顾玉衍但是没发现什么,只是一旁的谢欢却是觉得有些奇怪,不过面上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这几天你去哪了?”
顾玉衍一进来就是连忙关心的问着,只是他却是觉得眼前的人有些奇怪,至于这哪里奇怪他也是说不上来只是觉得与以往的人有些不一样。
“前些日子离开了京中去寻证据去了,今的才回来。”
说完就把放在桌子上的证据递了过去,顾玉衍只是随意的翻了一下,不过看到那里面的东西他愣住了。虽说知道丞相平日里作恶多端谁知竟有如此的多东西,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你也看看,谁能想到丞相竟是这样的人。”
顾玉衍觉得他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这些东西,刚才看的东西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让人吃惊了。只是这转眼也能想到顾玉衡找了这么多证据怕是废了格外大的力气。
只是他却是从眼前的人身上找不到一点劳累,反而看起来更精神了,而且这身上似乎也多了些肉。
顾玉衍突然想起来了这哪里不一样了,以前顾玉衡虽说也不怎么胖可这脸上是有婴儿肥的,眼前的人脸上的肉太过紧致,一看就知道本来就生的这幅样子。
这下他的眼神也有些怀疑,特别是结合刚才绯衣的深情这一切似乎都能呼之欲出。只是他却是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世上哪有如此高超的易容术,竟能让人如此想象。
“你是谁?”
这刚一说完不止是谢欢懵了就连顾玉衡也懵了,他一时有些怀疑这个易容丸是不是失效了,怎的一个个的都能把他给认出来。这实在是与事实不符,就算那绯衣能认出来他却是好奇这个平日里也不怎么见面的大哥是怎么认出来的。
“他不是少爷?”
谢欢明显是有些不相信的,一旁的顾玉衍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指着眼前的人说道,“你去仔细看他的脸。”
谢欢就这么懵懂的过去,这看了几遍后发现还是没什么区别,和少爷是一样的脸。这时候他脑子里也是一直在想些少爷平日里的习惯,他坐着的时候不会这么严谨,与他们见面时很是随意。
他又看了眼前面的人发现他这坐的格外的端正,像是从小就这么锻炼出来的,这下他也开始怀疑眼前的身份了。
“的确,少爷与我们见面时很是随意,而且他比少爷胖了不少。”
谢欢果真是没让他失望,顾玉衍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下两双眼睛就这么紧紧的盯着他。
坐在椅子上的人这个时候是真的崩溃了,当初长老给药的时候也未曾说这么容易被人认出来啊。如今这才刚在清风院就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认出来实在是与这药有些不符。
“没想到你们都认出来了。”
到了这个时候顾玉衡也没必要隐瞒了,而且倒时候说不定还要他们帮忙。
“我是顾玉衡,你的少爷是蓁蓁。”
顾玉衍懵了,眼前人的模样他实在是不能与记忆里的人重合起来,一时眼睛不由得瞪大了,只是纵然是这样也是根本看不出来。
“不可能,衡弟明明已经遇难了。”
“是遇难了,只是我却是逃了出来。”
只是就算是这样顾玉衍还是不愿意相信,这实在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当年的事情他们本以为能活一个已经不错了,谁知今日竟的得知还有一个幸存的。
“你真是衡弟?”
“对啊,我回来了。”
顾玉衍有些激动,一时也有些语无伦次了,总之就是格外的激动。只是一旁的谢欢却还是有些脑子的,直接问道,“你回来了那小姐在何处?”
谢欢这么一说顾玉衍才想起来,刚才他光顾着激动了,连少了个人都未发现。
“对啊,蓁蓁去哪了?”
“她现在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我这次回来就是不想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他这么说倒是也能理解,这次报仇定然是凶险异常,犯了这么多事情丞相不可能一点的准备都没有。想来一定是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他们跳进去,只是如今这换了个人还是有些不放心。
顾玉衍好几次都欲言又止的,这话在心里憋久了也不知该不该说。
“兄长可是想说什么?”
既如此顾玉衍倒是觉得还不如一吐为快,这憋在心里也是有些不舒服的。
“你既是知道凶险异常那可有为自己准备后路?”
“后路?”顾玉衡又说道,“倒是未曾,这最坏的结果也是与丞相同归于尽罢了。”
这些年他早就已经看淡了生死,这一切也不过是轮回罢了。而且这老天已经足够眷顾他了,这些年的生命也都是捡来的。
“同归于尽?我看你想的倒是极好。”
“衡弟你这些年不在京中可知丞相的势力到了何种地步?”
这其他的他也不愿意多说,只是他心里却是知道眼前的人能明白。
过了一会只听到,“我能有何办法?这报仇说起来简单这做起来自然是格外的危险。”
随后又说道,“我已经有了办法把这东西放进御书房了,你们不用担心。”
“你,你还是如此倔。”
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如今在这得了自己想要的结果顾玉衍自然是要回去了,这再留下来他怕是要疯了,这如此看淡生死的人倒是与他不是一路的。
“你还要留着?”
谢欢摇了摇头,随后和顾玉衍离开了这里。这下一个偌大的屋子里就剩下顾玉衡一人在思考,他们这突然一说他也不知道这做的对不对了。
只是次日他却是更坚定了这个想法,如果因为怕死不去做这件事情想来他会遗憾终生的,而且他不愿意看到顾玉蓁偷偷的活着。
“绯衣,你想办法把太子给约出来。”
这是如今唯一的法子,这闯进御书房虽说也是可以的只是却是太过危险,他不愿意在这方面冒险,这有人在宫里自然是不用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