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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给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不走这一步他就会彻底消失，世上再无萧凡这个人。比起认命，他更愿意放手一博。赌对了，他和慢手的身价会迅速倍增。赌错了，可能一辈子都翻不了身。
“可是我必须这么做，你明白吗？”萧凡的声音出奇地轻柔，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柳芷若怔怔地看着他，心中的不安越发的明显。
眼前的人嘴角微微勾着，浑身不拘洒脱的气息，让她控制不住地脸红心跳。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从他的笑容里嗅到了一丝亡命之徒的味道。
“好，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柳芷若点点头道，低垂着视线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萧凡发觉了她的局促不安，自然也看到了她脸蛋上诱人的红霞。从他的这个位置甚至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柳芷若脸上不停颤抖着的睫毛。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对！就像蝴蝶歇在落叶上时不停扇动的翅膀。
他笑容更深了一些，为自己想到的这个比喻感到些许的得意。
“你的脸好红，是不是身体不舒服？”逗弄的心思一但有了，就再也控制不住，萧凡挑挑眉毛，故作惊奇担心的表情。
对面的人没说话，还是低着头的姿势，看起来似乎不为所动。
可是，萧凡看得到柳芷若的变化。
她的脸好像比刚才更红了，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秋天成熟的苹果，也是这般红彤彤的，口中生津，在这个时候他竟然神奇地产生了食欲！
萧凡被自己吓了一跳，也迅速回神。眼看着再闹下去就要一发不可收拾，萧凡在嘴边握拳轻咳了一声：“天色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柳芷若应了一声，声音低低的，细细的。
她忽然猛地抬起头，一张红艳艳的脸蛋，完完整整地呈现在了萧凡的视线中。四目相对，两人周围的空气都静止了一般，萧凡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安静，除了安静还是安静。当然，如果听不见他粗重的呼吸声就更好了。
柳芷若的眼里盛着错愕的萧凡，双手抓着沙发，指甲几乎要陷进海绵里。她不是为别的，就是紧张，单纯的紧张。
“我……”心中酝酿了好久的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隔得近，她也看得分明。
萧凡的眼里没有心动，一点点都没有。不像她，看向他的眼睛里是无限的心动。
“没什么。”柳芷若无奈的笑了笑，落寞的情绪在一瞬间包裹了她的全身。她或许真的不该有奢望的。
“你没事吧？”萧凡担心地问，柳芷若忽然低落的情绪他可以感受得到。伸出的手马上就要碰到柳芷若的肩膀，却被对方敏锐地躲开。
“你不用担心，只是突然的伤感罢了。今天就先谈到这里吧，我有些累了。”柳芷若对他回以一个微笑，面色如常，又成为了那个精干的女强人。
萧凡看着她决然的背影，心中莫名刺痛。手在空中举得发麻，痛感自手臂蔓延开来。他这才如梦惊醒一样，缓缓放下了不知道被他遗忘了多久的手臂。
萧凡不明白为什么看见这样的柳芷若心里会很不舒服。但是，他并不想知道原因。俗话说得好，傻人多福，知道得越少，忧愁地越少。
这样想了想，萧凡便释然了不少。去浴室里洗了一个战斗澡，然后倒床关灯睡觉。一切做得行云流水。在一墙之隔的另一个房间里，柳芷若站在窗前，努力地平息着自己的情绪。
她没办法做到像萧凡那样没心没肺，鼻头止不住地发酸，根本不能控制住泪意。和身体的本能斗争了半天，柳芷若以惨败收场。
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嘴角，然后到下巴，最后滴落在光滑的地板上，留下一滴滴的水渍。口中渗进了几滴泪水，咸咸的，是苦涩的味道。一厢情愿是得不到回应的。
“明天早上公布周家的视频，希望我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能看到舆论。”清冷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柳芷若的脸庞隐匿在黑暗中，显得神秘莫测。房间里没开灯，月光从外面照射进来，将柳芷若的影子投射在地上。
“周老爷子，这次你不能怪我。”她轻不可闻地喃喃，接着就是一声叹息。
萧凡和周家，于她来说，这是一个没有悬念的选择题。早晨的阳光无限好，灿烂又温暖。但是萧凡并不这样觉得。真的很刺眼啊！他迷迷糊糊地睁眼，挣扎着爬起来想要去拉上窗帘。
“叮！愉悦值五万六千！”
“叮！愉悦值五万九千！”
在他脚挨上地面的那一刻，脑子里就不断地传来系统提示的声音。萧凡抓了抓头发，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一大早上的，做什么白日梦啊！”他话音刚落，熟悉的系统提示声又响起：“叮，愉悦值六万一千！”
萧凡皱了皱眉头，然后狠狠地捏了一把脸。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