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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勾魂刀’吗,他,他居然主动退让了!”
“废话,你有那小子的实力,你也能让他退让!”
“我看啊,这单志是怕败给那小子,丢了自己‘小七杰’的名誉!”
周围人的议论声,让单志满脸通红,人们都认为他认怂了,这跟落败没什么区别!
“哼,些许名声跟碧血刀相比算的了什么?”
单志心中冷笑“等我得了碧血刀,把另外的六杰都打趴下,看你们还说什么!”
单志眼底深处的杀机一闪而逝,依旧笑吟吟的对诸葛不凡说道“不打不相识,我单志也是愿意结交天下英豪的人,不如去我单府,我做东,咱们把酒言欢如何?”
诸葛不凡看着单志有些莫名其妙,就拼了两记,这厮居然就认怂了,这还是传说中的“勾魂刀”吗?
道法大陆相传,单志之所以叫勾魂刀,一是,他的兵器在出刀的时候能发出鬼哭狼嚎的声音,勾人魂魄;二是,他出手必要杀人,宛如地府的勾魂使者。
“既然如此,罢手就罢手!”
虽然不明所以,诸葛不凡还是应了下来,高声说道“不过你那酒宴还是免了,我于凡山野粗人,吃不得你们那山珍海味,至于把酒言欢,我们哥们弟兄自己更好!”
说完也不管单志,带着瑾离,招呼眉山三怪,兀自的回转薄山酒楼去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纷纷离去,或兴奋,或失望,或高谈阔论,或窃窃私语。
拒绝邀请也就算了,诸葛不凡还赏他一个后脑勺,这让单志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他手下人也都纷纷不定的怒目而视,想要杀了这个无礼之徒!
“哼,就让你再蹦跶一阵!”
单志冷哼一声,招呼手下人抬着钱三的尸体,径直的回转单府去了。
路过薄山酒楼,单志斜着眼看了看,冷笑一声,也不停留,消失在月色之下!
……
在单志一行人经过的一条巷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人影,这人看了一眼单志离开的方向,眼眸复杂的看了看薄山酒楼,喃喃说道“小子,一饭之恩,今日定报!”
说完,这人消失在黑暗之中。
……
薄山酒楼内灯火通明,诸葛不凡带着瑾离跟眉山三怪重新就坐,招呼伙计摆上美酒佳肴,开怀畅饮。
经过一场大战,几人的关系更近了一步。
张士君首先敬了诸葛不凡一杯酒,对他的实力大加赞赏,然后无不担忧的说道“传闻单志是个小肚鸡肠的人,睚眦必报。便是路人多看他一眼,都会被他虐杀。更何况今晚,众目睽睽之下,你让他丢了这么大的人!”
“大哥你多心了吧!”
诸葛不凡还未说话,谢书秀在食物堆里抬起头,不满道“你怎么净涨他人威风,灭自己人锐气啊。依我看,那单志就不是于兄的对手。他怕丢更大的人,这才罢手认输的。”
说完谢书秀再次埋下头,狼吞虎咽起来,仿佛永远都吃不够似的。
不过话里话外,谢书秀对诸葛不凡倒是很推崇。
“吃也堵不住你的嘴!”
张士君瞪了谢书秀一眼,没好气的说道“要是在别处也就算了,这里是漠水渡,是他荆城派的地方。在自己的地头,那么个小心眼的人甘愿被人欺负?换作是你,你会吗?”
谢书秀咬着半个鸡腿,抬起头,愣愣的想了半天,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反驳,再次埋头大吃。
看了看他们兄妹,诸葛不凡给张士君倒上酒,不在乎的说道“张兄多虑了吧?以我的实力跟他也就伯仲之间,要真的打起来,他未必赢不下我。”
看了看旁边沉默不语的瑾离,诸葛不凡接着分析道“更何况你都说了,他是个小肚鸡肠的人,这样的人如何甘愿在众目睽睽之下折了面子?依我看他是怕跟我两败俱伤,被别人捡了便宜。”
“嗯,于兄弟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
张士君仔细的想了想,点点头说道“不过谨慎无大错,小心驶得万年船。我打算今晚便离开漠水渡,于兄弟你呢?”
“大哥,这就走啊?”谢书秀不满的抬起头说道“青丘山的异宝还没看到个影子,现在就走,那这一趟不是白来了?”
孙歪也在旁边附和道“是啊,即便你我兄弟得不到异宝,就是开开眼也是好的啊!更何况这么多修士齐聚一堂,咱们也见识见识天下英雄啊!”
“不必多说,我意已决!”
张士君不容反驳的说道“今晚必须走!”
看到两人很不高兴,张士君苦口婆心的劝说道“只要有命在,什么时候开眼界不行?
此次跟单志起了冲突,还一直待在他荆城派的地盘,这不是寿星老吃砒霜——找死吗?”
谢书秀跟孙歪互相看了一眼,这才无奈的点了点头。
“那只好就此别过了!”
诸葛不凡无不遗憾的说道“此次前来漠水渡,是为北上黑水泽求医的。况且内子深重剧毒,行动不便,我打算在漠水渡住一晚,明天一早再离开。”
“于兄弟,听我一句劝,还是跟我们一起走吧。”
张士君还想劝说诸葛不凡立即离开“那单志离开的时候,眼眸中尽是杀气,他离去肯定是缓兵之计。若是明早他带着荆城派大批修士赶来,到时候,于兄弟你可就插翅难飞了。”
“多谢张兄好意,但天黑路险,内子又行动不便,我们如何走?”
诸葛不凡早就打定了主意,婉言谢绝道“况且我们就住在薄山酒楼,就算他单志再嚣张,也不敢在薄山派的地盘撒野吧?张兄放心,过了今晚,明天一早我们就起身。”
瑾离在旁边拉了拉诸葛不凡,说道“我觉得张兄说的不无道理,要不咱们今晚走吧。我的身体……”
“不用说了,明早走就是明早走!”
诸葛不凡打断瑾离的话,不容置疑的说道“天黑路滑,要是万一你摔伤了,那可怎么办!”
瑾离暗自好笑,她即便再中毒,也是炼体的修士,就算摔一跤,又能伤到哪里去?不过诸葛不凡的关心,让她心中暖融融的,也就顺从了下来。
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此刻诸葛不凡成了她的主心骨!
想到瑾离中的毒,诸葛不凡又对谢书秀说道“谢姑娘,内子这毒,不知需要注意些什么?”
诸葛不凡是怕万一接触了什么,瑾离的毒加快,还没到黑水泽就不行了!
“七伤绝命散,顾名思义,中毒者耗极七处便死。”
谢书秀罕见的郑重了起来,对着诸葛不凡说道“中毒者开始无故的掉落头发,待得头发掉光,是为第一伤。”
听到这话,瑾离心中一紧,两手死死的攥住衣角,来回的搅在一起。
“一个头发,掉就掉了!”
诸葛不凡满不在乎的说道,心中暗喜,还好不是缺胳膊断腿,不然就是解了毒,人也废了。
听到这话,瑾离瞬间抬头,隔着黑纱狠狠瞪了诸葛不凡一眼,伸手在他腰间死命的掐了一记。
“哎呦,你干什么?”
诸葛不凡疼的差点跳起来,不明所以的对瑾离嚷嚷道。
瑾离冷哼一声,把头别过去,不再搭理诸葛不凡。
眉山三怪想笑又不好意思,只得憋着,谢书秀挤眉弄眼的强忍着说道“你为男子,怎知头发对于女子的重要性?好了,闲话少说,第二伤是……”
谢书秀把七伤的症状,以及要注意的事项一一给诸葛不凡两人说了一便,少顷,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未解毒之前,万不可行房事!”
瑾离瞬间低头,诸葛不凡闹了个大红脸,看了瑾离一眼,尴尬非常。
看着他们小夫妻不好意思的神情,张士君抚掌大笑,站起来,对着诸葛不凡一抱拳说道“好了,我们也该走了,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要离别了,大家都有一些伤感,谢书秀拉着瑾离说着一些悄悄话,诸葛不凡则跟张孙二人告着别。
一行人走出薄山酒楼,张士君对诸葛不凡拱手说道“得暇可以去眉山城找我们,到时候我们兄弟再把酒言欢。”
“好,一定,一定!”诸葛不凡郑重的点了点头,一抱拳说道。
目送他们三人消失在远处,诸葛不凡跟瑾离再次回到博山酒楼,要了一间上房,准备休息。
房间内设施倒还算齐全,但只有一张床。
诸葛不凡收拾铺盖的时候,瑾离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脸上有些发烧,双手攥着衣角,低头不语。
“好了,床铺好了!”
诸葛不凡下了床说道“上床睡觉吧!”
瑾离低着头,没有动,双手攥的更紧了。
“上床睡觉啊,你还想干什么?”诸葛不凡好奇的一拉瑾离,瑾离如触电般,把诸葛不凡的手打开,扭身走到窗前,头也不回的小声说道“一张床,怎么睡啊?”
“你中毒在身,你睡床,我睡地上!”诸葛不凡理所应当的说道。
“地上那么潮湿,怎么睡的下?”
瑾离回过身,看着诸葛不凡说道“你也是,为何就要一间房。”
“我为男子,凑合一晚没事的!”
诸葛不凡说道“你我假扮夫妻,若是分房睡,必会为外人察觉,我这也是不得已啊,不是有意要冒犯姑娘。”
说完,诸葛不凡吹灭了灯烛,盘膝坐在地上,反正就是一夜,他打算在修炼中渡过,明天一早尽快离开。
房间内黑了下来,借着从窗户照射进来的月光,瑾离看着盘膝而坐的诸葛不凡,心中怦怦直跳,这是她第一次跟男子同房而眠,虽然一个床上一个地下。
把黑纱摘下来,瑾离慢慢躺在床上,好奇的转过身,看着诸葛不凡背对自己的身影,出了神。
夜渐渐深了,周遭一片寂寥,薄山酒楼,乃至整个漠水渡都安静了下来,月光之下,只有夜莺的咕咕声跟夜狗的吠叫声,时不时的传来。
漠水渡的深处,突然出现一大片修士,他们拿着火把,急速的冲到薄山酒楼,为首三人,一打手势,这些修士四散开来,把薄山酒楼围了个水泄不通。
一人面脸的得意,手中提着五窟刀,恶狠狠的盯着薄山酒楼,高声喝道“来呀,给我冲,定要生擒荆无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