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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挟,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找一个和她身形相仿并且会口技的江湖艺人不是难事,难就难在这个人愿意替她嫁给陈玉锡,并且守口如瓶一辈子,不然事情一旦败漏,怕是会累及整个国公府。
“小姐,人是找到了,是近些日子刚到京城里的,白龙马戏团的姑娘,她家里人急需钱治病,奴婢给了一百两定金。”
一百两,足够普通人家十年不愁吃喝了,这件事如果找皇甫萧的话,铁定不会这么麻烦,而且定不会出什么纰漏,可皇甫家的人,她是一个也不愿意再相信了。
只要阿铭还在朝堂,她就有法子能够让皇甫恒下马。
“小姐,您真的不考虑考虑陈公子吗,奴婢见他对小姐是真心的,而且...”
“把这瓶药给那姑娘送去,看着她吃下去。”
人心易变,唯一不变的,只有切身利益罢了。
挟大致猜到了瓶中是什么,没有多说什么,拿着药就出门了,小姐待她不薄,既然小姐不愿意嫁,就不嫁吧,反正她这辈子是跟定小姐了。
不成想,在挟离开一刻钟不到的时间,一支利箭射进了谢珂的屋子,“预见皇甫远,今夜子时北郊玉心亭。”
谢珂将纸张死死抓在手中,额头细汗淋漓,贝齿咬唇,五脏六腑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她的远儿,她曾经捧在掌心的珍宝。
还活着吗?
除了皇甫恒,她想不到还会有谁会给她这样的纸条,或许那日在大殿上,皇甫恒就察觉了什么,九成是个骗局,为了证明她的身份,可那是她的孩子,就算是死,她也要知道她的远儿是不是还活着。
易了妆容,谢珂出了国公府,她知道,皇甫萧的人一定就在周围,不出片刻她的行踪就会被皇甫萧知晓。
这样也好,到时候自己有个什么意外,也有人相救。
到了地点,天早已黑了,谢珂也没有提灯笼,只是雇了马车停在亭子附近,可没过多久车夫便被人打晕,有人上车赶走了马车,车轮飞快,不知道往什么地方前进。
谢珂不知道的是,刚才她待的地方,停了一辆一模一样的马车,致使,皇甫萧的人认为她还在原地。
马车停下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了,马车停下后,谢珂便自主的出来了,眼前灯火通明,张灯异彩,火红的绫罗绸缎在这样的夜晚格外刺眼。
皇甫恒一身华衣美服站在前面,这张脸,无时无刻不缠绕在谢珂心间,而在不远处,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正背对着谢珂。
“远儿!”
那身形真的像极了她的远儿,以至于她情不自禁喊出了口,正要上前抓住那孩子时,皇甫恒大手一横,抓住了谢珂。
那孩子也被带走了。
“果然,檀心啊檀心,真的是你啊。”
皇甫恒斜眼打量着谢珂,虽然此刻光线昏暗,但就近看来,今日谢珂着一身滚地曳仙长裙,配上简单的朱钗,真是别一般的风情。
比以前的白檀心来说,更加灵动可人了。
被拆穿身份已是注定的,可谢珂依旧想要知道,那是不是她的远儿,就算皇甫恒再狠心,也不能对自己的儿子痛下杀手吧,在内心深处,她依旧心存侥幸,希望皇甫恒不那么心狠手辣。
可事实的结果就是她错了,皇甫远早在两年前就死在了白蕊儿的手中,一剑封喉!
“皇甫恒,把远儿交出来!”
不管一个女人多薄凉,对于孩子,总会有作为母亲的天性在,就如同如今的谢珂,明知道这样做会让自己陷于绝境,但她依然来了。
“李牧生还真没有说错,世上真有借尸还魂之说,不过檀心,你以为你依附皇甫萧就能打败我吗,别痴心妄想了!”
皇甫恒一双眼睛阴鸷的盯着谢珂,像是要在她脸上看出一个洞来。
这个女人,曾经那么爱自己,恨不得把心头掏给他,如今却要置他人于死地,可笑!
我皇甫恒的东西,就算玩腻了也是我皇甫恒的,何时他皇甫萧能够肖想了!
谢珂也不挣扎了,冷眼看向皇甫恒,唇角微勾,道:“我是白檀心又如何,皇甫恒,就算你今日再杀我一次,我也还是能回来!”
笑话,回得来个屁。
皇甫恒一听反倒放开了她,周围护卫重重,她也逃不走。
“嫁给一介书生,从此远离朝堂,荣华富贵再与你无关,这样一想心里定不好受吧。”
在他眼中,白檀心依旧是那个心高气傲的相府嫡女,一个视荣华富贵于生命的人,所以他今日给了台阶,她定会顺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