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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田纠夫离得最近,但他也没能看清肖飞宇是如何出手击毙紫衣人的,心中一凛,这小子有几分邪门,倒也不可小觑,遂双拳并拢,朝佐滕雄一拱手道:“老人家,古人讲得好,皇帝轮流做,今天到我家;裕仁天皇脑筋愚钝、昏聩无能、治国无方,致使国力持续下降,百姓受苦受难,而亲王雍仁有安帮定国之才,又聪颖贤惠、礼贤下士,必定能让大日本帝国蒸蒸日上、繁荣强盛,我等所有臣民皆能成为九洲万方人上之人,他们两个也该换换位置了。”
佐滕雄一愣了一愣,呆了一呆,拍拍脑门,以为自己听错了,双眼直勾勾盯着他。
“老人家。”野田纠夫又道,“您既然身为长者,又是黑龙会元老,饱经沧桑,经历的风雨世面多,深明事理,自当识得眼前情形……我主心地慈善、宽宏大量,只要裕仁乖乖地将皇位禅让于他,本将军担保他性命无虞,且一生享尽荣华富贵……您劝劝他吧。”
“一派胡言。”佐滕雄一勃然大怒,再次伸手指着他的鼻子骂道,“尔等一帮逆贼鼠辈,跳梁小丑,欲做蚍蜉撼树之举,简直不自量力,真乃痴心妄想白日做梦也。今日有老夫师徒在此,识相的就带着你的人赶紧离去,否则便是自寻死路,滚吧!”
肖飞宇心道,想不到师傅的脾气竟是这般火暴。
野田纠夫遭他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不禁气得跳起来嗷嗷乱叫:“武士们,大夥儿一起上,将这个老匹夫给本将军宰了。”言罢回身退到雍仁身边。
那帮紫衣人高举手中利刃,便欲一起涌上。
佐滕雄一立即运劲于全身,准备迎敌。
肖飞宇断喝一声:“且慢。”
那帮紫衣人慑于他刚才神威,禁不住一起停下脚步。
“我儿。”佐滕雄一扭过头来问,“你有何话讲?”
“回禀恩师。”肖飞宇上前一步躬身道,“便这一小撮虾兵蟹将,哪用得了您亲自动手。徒儿今日甚是手痒,您老人家且去陪皇上夫妇逗趣闲聊,看徒儿如何教训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哈哈哈!”佐滕雄一见他豪气干云信心满怀,一点也没有将眼前紫衣人当回事,不由得朗声开怀大笑,“也是也是。我儿,建功立业出人头地时候到了,拿出你的本事、拿出你的手段,好好大干一场吧。”
肖飞宇大声道:“恩师在上,徒儿绝不会让您老人家失望的。”
佐滕雄一点点头,又朝远处雪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卫队尸身望了望,恨恨地道:“我儿,容情不下手,下手不容情,给老朽将这帮该死的逆贼通通斩尽杀绝。”
肖飞宇微微躬身:“谨遵恩师口谕。”
随即踏上一步,拣起方才那死去紫衣人丢弃的长剑,随手一振,嗡嗡作响,声破长空,慑人心魄。
紫衣人惊骇之下,尽皆向后退了一步。
裕仁自然晓得大竹三郎挂念自己夫妇安全,这才要佐滕雄一过来进行贴身保护,却又顾着他颜面,于是便换了种说法,心下着实感动,又有些过意不去,赶紧迎着过来的佐滕雄一上前两步担心地问:“先生,逆贼有两百多个人,又都是紫衣帮杀人不眨眼的凶悍忘命之徒,大竹君孤身一人,势单力薄,能行吗?”
就眼前情形而言,说实在话,佐滕雄一心中也是非常担忧的,但大竹三郎所言非常正确,裕仁夫妇这边也绝不能无人保护,否则的话,一旦他俩被劫持或丢了性命,一切就都完了。
正自踌躇之时,猛然间想起一事,不禁忧虑全无,当下笑呵呵地宽慰他道:“陛下,劣徒虽然从未与人交过手,但有一次他练功以后去富士山山脚下撵野免玩,谁料不知不觉竟然闯进了野狼领地,两百多只饿得嗷嗷直叫的野狼见到了他,便都张开血盆大口朝他扑来……”
裕仁夫妇禁不住啊了一声。
所有人也都跟着啊的一声。
佐滕雄一接着说:“等老夫带着一干人赶去营救时,皇帝陛下,您猜怎么着?”
裕仁脱口道:“怎么着?”
佐滕雄一回道:“也不知劣徒使了怎样的神通,那两百多只野狼都已被他轻轻巧巧收拾殆尽,我们所去之人都只剩下往回搬运野狼尸体的事情了。”
“妙、妙、妙!”裕仁拍手叫道,“真是妙极了。”
久弥宫良子也跟着使劲鼓掌:“大竹君真好本事。”
肖飞宇连连拱手。
紫衣人禁不住面面相觑,心下怯意顿生,一起又往后退了两步。
“启奏陛下。”佐滕雄一甚为兴奋,跟着拱手说,“劣徒早就立下宏愿、发下誓言、夸下海口,要为皇上为囯家干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当此紧要关口,您正好借此机会考验检验他一下,看他是否堪当大任?”
裕仁甚喜:“大竹君肯定堪当大任。”
“尊敬的陛下。”佐滕雄一继续壮他胆,“不是老夫巧言如簧,别看劣徒年纪轻轻乳臭未干,但他天赋异禀,自小在中国习文练武,回国后又得老夫真传,如今身蕴日中两国功夫,十八般武艺无一不精,老夫曾亲眼目睹过他双臂掀翻恼怒性起的公牛、一鹤冲天抓住半空中飞翔的鸟儿,逆贼虽众,但老夫揣测,他必视如草介,您说他能行吗?”
裕仁夫妇精神大振,一起叫道:“肯定能行!”
佐滕雄一回过身去,鼓足气力冲紫衣人喝道:“尔等比那两百多头饿急的野狼还要凶猛吗?”
一干紫衣人闻声胆寒,皆又往后退了两步,有好多人被挤得跌倒。
佐滕雄一接着道:“尔等给老夫好好听着,当今皇上克承大位统率万方,乃天命所赐众望所归,岂是小小的雍仁所能撼动?识相的赶快扔掉手中凶器,叩首谢罪,天皇陛下定当既往不咎……”
“老匹夫,你给本将军住口。”野田纠夫着实急了,大声狂叫,“紫衣帮众兄弟们,休要听这老匹夫胡言乱语信口雌黄,裕仁过去是怎么对待你们的,大夥儿当记忆犹新,还想重蹈覆辙吗?”
紫衣人这才想起旧事,心中甚恨,一起叫道:“不想。”
野田纠夫如同充了鸡血一般大为兴奋:“兄弟们,成者英雄败者寇,今日势成骑虎,绝不能后退半步,大夥儿一鼓作气,先将那小杂种剁成肉泥,再将这老匹夫折散骨头,然后扒下裕仁身上龙袍,立不世之功业。”
紫衣人一起鼓噪:“立不世之功业、立不世之功业。”
“师傅。”肖飞宇朗声道,“这些逆贼反骨早生,再劝也是无益,您去保护陛下夫妇,看徒儿先将他们打得一个个哭爹喊娘再说。”
“太好了,就依你所言。”佐滕雄一拍了拍手,上前一步叮嘱他,“逆贼人多势众,又凶残成性,我儿千万小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