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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竹宙太郎夫妇俩无端失踪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肖飞宇遂按照舅舅意见,向东京警视厅报了案。
这可不是一般的小事,东京警视厅不敢怠慢,立即向上作了汇报。
裕仁夫妇得知后甚为惊讶,一边安慰他,一边要求东京警视厅限期破案。
肖飞宇心下却知,义父义母此番凶多吉少,说不定早就不在人世了,暗地里不知悲伤了多少回。
却说这一日礼拜,他上午加了个班,把昨天晚上开会的材料整理归档。吃完午餐,稍事休息,便骑单车去东京最大的“迷你屋”超市买了两枝号称已生长千年“高丽人参”,准备去黒龙会一趟,一枝送给师傅、一枝送给舅舅。
路过京都大学时,远远望见一个红衣女生在公园绿荫草地上晃来晃去的玩单杠,姿势倒也十分的优美。
肖飞宇会心一笑,脚下加劲,单车从她面前一掠而过。
忽然间,那红衣女生在后面大声尖叫起来:“痛死我啦……”声音甚是凄厉痛苦。
肖飞宇心中骤惊。
此时单车已滑出数十余米开外。
他双脚撑地,双手一扭,整个人连着车子已掉转过来。
只见那红衣女生已坠落在草地上,仰面躺着,嘴里像唱歌似地哼哼呀呀叫个不停。
肖飞宇来不及细想,双脚又一使劲,单车立刻猛地如飞一般向前窜起来。
来到她旁边,四肢用力,整个人腾空而起,从车上一跃而下,急促地问:“您怎么啦?”
红衣女生此时脸色惨白,额头上全是虚汗,显得十分的痛苦,低声道:“我一个不小心,手没抓牢,从单杠上摔了下来。”
肖飞宇甚是紧张:“要不要紧?”
红衣女生苦道:“我跌坏了,起不来。”
肖飞宇傻乎乎地问:“需要我帮忙吗?”
红衣女生朝他瞧了瞧,又朝四下里望了望,这才缓缓地吃力地、有些好笑又有些抱怨地说:“您看看,这里空无一人,如果您愿意,我真的需要您帮忙。”
这一下弄得肖飞宇很不好意思,赶紧道:“我送你上医院吧?”
红衣女生摇摇头:“我是学医的,能医好自己。您还是送我回家吧。”
“行啊。”肖飞宇急跨几步,将早已溜出好远的单车推回来架好,上去伸双手将她轻轻托起,准备往单车后座上放。
红衣女生又轻轻摇头:“实在不好意思,我现在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到处疼痛酥软,一丝丝力气也没有,坐不了啦。”
肖飞宇朝四下里张望了一下,歉声道:“对不起,这里见不到公用电话亭,我没有办法联系到车辆,只好委屈您一下,等公交车来了。”
红衣女生道:“这里没有公交车经过。”
肖飞宇愣了愣,自言自语道:“哪如何是好?”
红衣女生叹了一口气:“您如果着急有事,请先忙去吧。”
肖飞宇不解地问:“我走了,您怎么办?”
红衣女生回道:“您将我放到路边去,等遇着了过路车辆,就能把我带回去。”
肖飞宇脱口道:“如果遇不到呢?”
红衣女生便不吭声了,盈盈泪水在两眼中直打转。
肖飞宇挠着头皮一边转着圈子一边叫道:“这便如何是好、这便如何是好?”
红衣女生忽然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轻声说:“其实我家离这儿只有几里路,如果您愿意……”
肖飞宇稍稍一怔已知她意,想了想说:“这样做极不雅观,让外人瞧见,以为在下亵渎姑娘。”
红衣女生微微一乐:“您想乘人之危,就此占我便宜吗?”
肖飞宇连连摆手:“在下绝无此念。”
红衣女生咯咯笑道:“那便是了。”
跟着柔声道:“只要您心中无邪念,手脚上无恶行,别人怎么讲不打紧的。”
肖飞宇挠挠头皮:“事急从权,也只好这样了。”
红衣女生脸上立时笑靥生花:“谢谢。”
肖飞宇兀自苦笑了一下,腾出一只手,取下车篓中的人参,放在她胸前,然后双手捧着她,顺着她指点的方向路径一路朝前走去。
红衣女生盯着人参看了一会,问:“您这人参在哪儿买的?干什么用?”
肖飞宇一边望着路、一边脚下不停、一边简单将情况讲了一下。
红衣女生呵呵地道:“您这两枝人参虽不是假冒的,品相上也非常好看,然而生长年代却不久远,至多两年左右的样子,送一般的亲朋好友还能凑合,但敬奉给您师傅和舅舅这样重量级人物,绝对丢脸。”
肖飞宇忍俊不禁,却没有反唇相讥。
红衣女生吃吃一笑,脸朝她跟前凑了凑:“您心里肯定在嘲讽我,你一个黄毛丫头,啥也不懂,瞎说哪,是不是?”
先前,肖飞宇将她抱在怀中时,见她胸前两座小山一起一伏的,已有阵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异乎寻常的感觉,如今她这一垂首,口中莺莺细语,吹气如兰,幽香扑鼻,额前缕缕发丝又披挂下来,直刺得他脸颊痒痒的毛瑟瑟的,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欲望,情不自禁中便仰头将嘴唇凑了上去,准备亲吻她。
但在这一霎那间,他猛地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用力甩了甩头,硬生生忍住了,心里直骂自己混蛋透顶;几乎与此同时,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
红衣女生很是诧愕,问:“您怎么啦?”
肖飞宇讪讪地道:“你挡着我的眼睛,我看不见路了。”
红衣女生叫道:“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心里却是偷偷一乐。
走了一会儿,肖飞宇见她两眼目视前方,不再与自己讲话,心里便跟猫抓似地,实在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我这两枝人参,年代只有两年左右的功夫?”
红衣女生扭过头来:“我怕影响您走路,不敢同您讲话。”
肖飞宇咧嘴回道:“只要你身体不阻挡我视线,凭你怎样讲都行。”
红衣女生伸手摸摸他额头:“咱们坐下来歇一会儿吧?”
“不打紧。”肖飞宇俏皮地说,“你身子轻飘飘如一片红叶,我一点也不觉着累。”
“胡说八道。”红衣女生笑着骂他,“我昨天刚刚称了体重,88.88斤,蛮重的呢。”
不等他开口,又道:“您说不累,额头上怎地出汗了?”
肖飞宇笑道:“是你不讲出原因,我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