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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小冢一边假惺惺与肖飞宇套近乎交朋友,一边千方百计忙着暗害他。
却说这一日又是周末,青山小冢让人捎来口信,请肖飞宇携女友到京都西“百味餐厅”喝酒去。
所谓褔来不由己、姻缘天注定、鸳鸯嬉闹毕、有情成眷属。那晚以后,慢慢地,肖飞宇与安倍由美便成了一对形影不离难分难舍的恋人。
肖飞宇自是不知她暗地里藏着险恶用心。
但他也绝非常人,不该让安倍由美知道的秘密始终守口如瓶。
听说青山小冢相请自己,肖飞宇大为兴奋。
他自是不知青山小冢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他想的是,青山小冢既然能与自己一道被久弥宫良子称为裕仁帐前双子星座,说明此人非同寻常,肯定有着过人的本领。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家伙在帝国情报部门工作,身上藏着的秘密太多太多,交上他这个朋友,自然对自己极为有利,何乐而不为?
他兴高采烈地去邀安倍由美。
然而安倍由美却说,学校里从外地请了一位全国着名的人体解剖学教授来系里讲课并将亲自指导实践,机会异常难得,她不想放弃。
肖飞宇也不强求,独自前往。
“百味餐厅”地处京都城乡结合部一个不起眼的小山脚下,虽然既偏又远还是大排档,但因店里食物品种繁多且物美价廉、服务态度特好而深受食客的追捧,所以生意经久不衰,非常的热闹。
肖飞宇来得稍为早了一些。
此时太阳尚未落山,店里二十多个伙计正紧张忙碌着收拾桌椅碗勺,准备迎接晚高峰。
看着甚觉无趣,肖飞宇准备出去闲逛,刚走了两步,猛听得身后一人叫道:“是恩公吗?”
肖飞宇转身回头,见岸边次郎从店里面跑了出来。
“恩公。”岸边次郎喜道,“真的是您呀!”
“岸边君。”肖飞宇连连摆手,“你再这样叫,我可就生气了。”
岸边次郎伸手挠挠头皮:“哪我怎样称呼您?”
肖飞宇笑着说:“你要是敬重在下,就称呼我大竹君吧。”
“行行行。”岸边次郎躬身道,“一切听您的。”
肖飞宇便问他:“我记得你的家不在这里,找着吃饭的事情做啦?”
岸边次郎正要再次躬下身去,被他伸手一把拽住:“我讲过,再见面,你我就是最要好的朋友了。你切不可再如此。”
岸边次郎一下热泪盈眶,只好挺身站立着告诉他:“好叫恩……您得知,我已洗手改业,并且用您给的钱在这里入了个股份,当上三老板啦!”
肖飞宇高兴坏了,伸手拍拍他肩膀:“岸边君,等你攒足了钞票,就到城内开一家大酒馆,我没有饭吃时,就去蹭一顿。”
岸边次郎乐得手舞足蹈:“托您的吉言,我一定好好努力,多攒些钱,争取早日到城里开酒馆去。不过,您不是去蹭饭,而是我要请您去喝酒吃肉,天天请,一日三次。”
肖飞宇哈哈大笑:“那样会将你的酒馆吃垮掉的。”
岸边次郎跟着哈哈大笑:“我高兴,我愿意。”
定了定问他:“您怎么到这儿来了?”
肖飞宇回道:“一个朋友请的。”
岸边次郎摇了摇头:“看来,您这个朋友不咋地。”
肖飞宇不解:“什么意思?”
岸边次郎解释说:“我们这儿是大众餐厅,别说您身份这么尊贵,就是比您低上三级五级的人都没有来过。”
肖飞宇便问:“你这儿菜的品种多吗?”
岸边次郎回道:“多,不下百种。”
肖飞宇又问:“你这儿的酒好喝吗?”
岸边次郎回道:“好喝,都是自家酿的清酒,极其纯正。”
肖飞宇再问:“价格便不便宜?”
岸边次郎回道:“便宜,比城内低三分之一强。”
肖飞宇接着问:“热不热闹?”
岸边次郎回道:“热闹非凡。”
肖飞宇呵呵笑道:“这些都是我们来这儿的理由。”
跟着说:“大家都是年轻人,腰包里都不甚丰盈,当然喜欢到既便宜又热闹的场所聚一聚,寻个开心快活,你说是不是?”
他嘴上这样讲着,心里却酸溜溜的不是滋味,有些质疑起青山小冢的诚意和动机来。
岸边次郎见他脸色稍变,心中甚是后悔自己多嘴,赶紧顺着他的话说:“恩公所言极是,朋友相聚,讲究的是呼天喊地热热闹闹的气氛,倒也不在乎吃喝,我这小地方正好派上用场。”
肖飞宇微微一笑。
岸边次郎跟着又道:“相请不如偶与,今晚这顿饭我来请。”
肖飞宇摇摇头:“你以这个餐厅谋生,即便是我自己来吃饭,也是要掏现钱的,何况是人家请我。”
岸边次郎不敢再与他争辩:“那么,我亲自来为您这一桌服务。”
“这个倒也使得。”肖飞宇大为高兴,拉着他手说,“为每一位客人服务是你的宗旨,我不谦虚,同意了。”
又叮嘱他:“岸边君,那位朋友的秉性脾气,我还不了解,呆会儿他来后,你我要装着不相识,懂不懂?”
岸边次郎心里有些纳闷,口中却说:“明白。”
又问:“您一行来了几人?”
肖飞宇说:“就我一人。”
岸边次郎面色顿时稍稍一变。
肖飞宇怔了一下:“怎么啦?”
岸边次郎回道:“恩公,我这儿地处偏僻鱼龙混杂,是个三不管的地方,什么怪事都有可能发生,而您身份极为尊贵,一个人来,怎么能行?”
肖飞宇伸手拍拍他肩膀:“你既已晓得我的底细,那么我的本事你也该晓得,不怕的。”
跟着又道:“再说,那个请我吃饭之人,能耐也异常了得,谁敢跟我们过意不去,那便是瘟猪找水喝,决没有好下场。”
岸边次郎略一躬声:“我去把最正中一张圆桌留下来,等您朋友来了,就领他过去坐。”
肖飞宇挥挥手:“你忙去吧。”
这时候,餐厅里已经零零星星地上客了。
岸边次郎回到里面,到底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顺手操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码,打了过去。
那边接电话的人是个男的,很客气:“您好,请问您找谁?”
岸边次郎说:“我是百味餐厅的岸边次郎,请问佐滕老先生在吗?”
那男的回道:“佐滕先生不在,如果方便的话,您可以把事情告诉我,等他回来,我替您转达给他。”
岸边次郎便问:“您是不是周先生?”
那男的回道:“是啊。”
岸边次郎说:“那告诉您更好。”
那男的道:“您请讲。”
岸边次郎说:“您的外甥大竹三郎受朋友之邀,来我这儿聚餐,我怕他喝多了,找不着回家的路,所以提前通知您一声。”
那男的似乎一怔,顿了顿,这才道:“我明白了,谢谢。”
岸边次郎叮嘱他:“请您记清了,是京都西的百味餐厅。”
那男的回道:“京都西百味餐厅,我记下了,谢谢。”
岸边次郎放下电话,来到大堂,招手请他进来坐。
肖飞宇微微一笑,冲他扬扬手。
便在这时,背后忽有一人挥拳朝他后脑勺无声无息地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