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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女子淡漠的眼眸也是微微一变,但却并未再继续询问,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而君天仇的表情也是露出了旱见的紧张,要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或许是解开自己身上众多谜团的唯一希望了。
洛家老祖的卦象究竟是什么,为何让他突然就对自己动了杀念?黑袍为何会找上自己?还有那柄被万千怨魂化锁链给囚禁在血海之底的断界......
太多太多的疑惑在心中挥之不去,却无人为他解答。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身处一张无形的大网之中,不知所措,有无数双眼在迷雾中看着自己,只有自己一无所知。
“或许是吧.......”
眼前的女子幽幽开口,却没有了再开口的意思。君天仇见此不经一怔,这就完了?
见女子淡淡的眼神扫来,君天仇的心中也是有些不甘,他本想从这女子口中知道能让自己解惑的信息,但事与愿违,这女子,似乎没有要继续开口的想法。
若是如此,那么这多年困扰在他心中的疑惑,好不容易刚刚才有了一些希望,却又在这一刻无情的熄灭,这让他如何能甘心?
而女子的眸光已经恢复之前的淡然,君天仇那有些隐晦的表情被她尽收眼底,但其脸上仍是无动于衷,让人无法揣测。
“既然相遇,你又习得寂灭剑指,那便是一段因果。”女子轻轻开口,目光如寒潭,清澈而凛冽,“不过你的寂灭剑指,空有其形,而无其神,想必,传说你寂灭剑指的那位,应该没有教你习剑。”
“确实如此。”君天仇收起心中的思绪,如实回答道。
“寂灭剑指,乃是我蜕凡之后,以略有小成的剑道及自身感悟所创之式。若真如你所说,传授给你寂灭剑指的乃是我之本尊,那么,想必她教给你的,就远远不止这一式了。”
闻言,君天仇也是心头一震,女子的话让他想到了斩字诀,自从在纳灵境巅峰感悟到寂灭剑指之后,他再也无法从其中感受到一招一式,一直以来,他认为只是他的修为不够,但现在看来,真的是修为不够的原因吗?
五字真诀,展露在自己面前的,不过是冰山一角。他纵使知道五字真诀有多么不凡,却也从未去细细琢磨,只认为修为一到便水到渠成。但事实上却真是如此吗?
除了血字诀还未入门仍在摸索方法以外,其余四字,他不说尽数掌握,但至少在入门之后,也发挥出了相应的威力,伴随着他在下山之后无往不利,也渐渐的,有些迷失了自己。
在山上八年,除了第一年之外,黑袍再未传授过他有关于修炼的知识,一切都要靠君天仇自己去摸索。黑袍这样做的目的,他自然也是清楚。
而伴随着后面的对手越来越强大,他也逐渐察觉到了五字真诀对自己的帮助并没有像以往那般了,甚至几次关键的战斗,若非是有图腾之力在身,根本不可能将其拿下。
而他自己的心中也隐隐觉得,无五字真诀应该远不止这种程度才对,只到今天见到了这个女子之后,闻其所说,才明白了自己的斩字诀不过是空有其形。
而既然斩字诀如此,那么破字诀,戮字诀,以及他现在还不知道作用的血字诀呢?自己真的,就像他们的威力完全发挥出来了吗。这不禁让他在自己的心里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从今日起,我便教你习剑,以你的天资,尚有继续上升的空间。”女子轻轻开口。
君天仇哪会不知这是一场天大的造化,眼前的女子虽说年纪尚轻,但其修为胜过自百倍不止,天资更是足以惊艳大荒。若她能够教导自,无论是斩字诀或是本身实力都可更上一层楼!
但......君天仇想了秘境外等待的陆静山,他给予自己的那个铁球似乎也是在这女子的剑气之下被毁了,恐怕认为自己已经身死道消了吧?
不过既然受人恩惠,君天仇也没有想过就这样蒙混过去,答应陆静山的事情,他自然不会食言。
“我知道你在顾忌何事。”闻言,君天仇不禁一怔,女子眸光闪烁,冷澈的双眼仿佛有着能够洞穿人心的魔力。
“教你习剑,乃是我的要求,此事容不得你不答应。若你能达到,我便放你出秘境。”
君天仇轻轻一叹,据陆静山所说,离大荒祭开始还有不到两年的时间,眼前这个女子明显不是自己能够说动的,就算自己提出要求来,怕也是多半不会同意。
“只能努力习剑,早点出去见陆前辈了......”君天仇心中暗暗想到,眼前如此境地,也由不得自己,只能一步步来。
“跟我来吧。”女子转过身,向着前方走去,君天仇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
“还不知前辈名讳?”
女子的脚步微微一顿,不过随即继续踏了出去,留下一个绝美的身影。
“君无泪。”
宇文轩的脚踏过地上的野草,俊逸而淡漠的面庞上,微不可察的出现了一丝烦躁。
自从在天方城外,与君天仇一战被那位神秘的城主阻止之后,他的脑海中经常会闪过那个冷漠,而又有着一张妖冶面庞的少年。
在他看来,这种出身贫瘠地方的人不过是有了一些奇遇,便妄图攀上枝头成为凤凰,他自心底从未正眼瞧过这般人。
他乃中州紫霄宫的道子,哪怕是大荒其余四州,也极少能有身份与他相提并论者。在宇文轩看来,自己与君天仇就像是一个路人偶然瞧见了一只蚂蚁,根本无需在意,将其踩死或者放过,不过是一念之间。
“呼......”
药谷的空气弥漫着清香,却让他胸中堆积的郁气越来越深,上次就是在这个地方,他看到了他那高不可攀的师姐,对这个少年露出了笑容。每看到他的师姐将君天仇又一次从险地救下,他的拳头便不由自主的攥紧一分。
有时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自己是何等身份,师姐又是何等身份,他平静的道心,竟然因为一个蝼蚁而久久不能平息。
“宇文轩啊宇文轩,你说你是多么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