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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溪只觉一阵杀气袭来,猛的睁开双眼,坐在桌旁的李弘文已经晕了过。
“谁?”羽溪翻身从床上下来,杀意外泄,看着门口,森然道。
因为冷玹的身份特殊,高佑不能出面,只得在外面干着急,希望主子能恢复神智。
待那人进来,羽溪微微松了口气,但还是不敢懈怠,出声问道:“不知宣阁阁主前来所谓何事?”
听到那清冷的声音,那双冷酷弑杀的眸子渐渐淡了下来,心里慢慢平静,但还是有一小簇火,烧的他浑身难受。
“叫我宣。”
声音不庸置疑。
羽溪不适的皱了皱眉,他二人并不熟,也只是见了一面而已,“阁主,不知你前来……”
“叫我宣!”那声音低沉中带着微微的嘶吼,他飞快的上前几步,捏住她的肩膀,“叫宣。”
羽溪见他一股不喊他宣誓不罢休的样子,冷冷的喊了声。
“宣。”
“嗯,我在。”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带着缱绻的温情,与白日的笑不同,羽溪能感觉出来,这才是他最真实的情感。
但她自认为她只见过他一次。
“你能不能放开我。”
“不能。”
“……”
羽溪当即冷了下来,趁其不备一脚踩在了他的脚上。
她学了冷玹送她的内功心法,所以这一脚,力气不小。
他吃痛的皱了皱眉,而后忽地靠近,手迅速的覆在她的头上,揉了揉,“别淘气。”
“?”羽溪震惊的看着他,仰头时朱唇微微张起。
冷玹压制住一亲芳泽的冲动,声音沙哑:“好好休息。”
说完便闪出了房间。
高佑在扶着断了的手站在暗处候着,感觉到自家主子出来时气息已经稳了很多,暗自松了口气,跟在他身后离开了。
虽说在南阳主子已经见过羽溪姑娘很多次了,但那时她并不知道屏风后的人便是宣阁阁主,北陌将军冷玹。
“他们并没有睡在一起。”冷玹突然开口说道。
高佑愣了愣,他怎么觉得主子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你可知李夫人叫她过去说了什么?”
“回主子,李夫人说,让羽溪姑娘当李弘文的妾。”高佑小心翼翼的说道。
“妾?她也配?”冷玹周身杀意尽显。
高佑只是低头跟着并没有回答。
“既然她这么愿意让人当妾,那就让她也当当吧。”
“主子,您是说……”高佑突然想起他们曾经查到的一件事。
“嗯。”
羽溪看着已经消失不见的人,不明白他来着一趟到底是为何,按捺住心中的疑惑,看了眼已经昏迷的李弘文,转身回了床上。
另一边敛秋已经向李夫人说了她去少爷那看到的一幕,李夫人满意的笑了笑。
之后的两日羽溪过得倒是安稳,无人打扰,除了三餐去厨房端菜,其余时间都是自己的。
李弘文早在王月娥死后,将院中所有的下人都哄了出去,那次之后,他的院中已经没了人,她来了也只有她一人,李弘文倒是不同于其他官家子弟骄纵奢靡,房间都是自己打扫好,羽溪也落得自在。
除了王家家主所托之事毫无进展,羽溪倒是很满足于现在的生活。
平日里除了练功,便是给白夜和凌寒写些东西。
这日午夜,羽溪从梦中醒来,本打算起身喝水,突然见一个黑影闪过。
她眼睛一闪而过的狡黠,终于来了!
她悄悄带好门,尾随过去。
她能看出这个人的武功内力皆在她之上,为了不被他发现,只能远远的跟着,在李建柏旁边的书房前停下,一个闪身进去。
羽溪翩然到书房的墙角下,等待着那人的离开,却突然听到里面传来对话之声。
“主子要你找的东西,你可找到了?”
“那东西并没有在王月娥身上,我也是被王家那老狐狸骗了!”
李建柏也在!
羽溪看着漆黑的书房,看来是他一早就来这里等着哪个人了。
“没用的东西!”那人不削的冷哼一声,声音很是耳熟。
羽溪在脑海里略了一遍,这个人是那日在城外阻止她继续调查王家之事的男人!
他们嘴中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她本只是觉得王月娥之死可能与王家原来是皇商有关,没想到还牵扯了别的东西!
“哼,就算没有,你也要赶紧找到线索,主子已经等不及了!”
“是,我一定尽快找到。”李建柏听出他的不耐烦,急忙说道。
“太傅,您可要好好把握时间啊!”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建柏一届文官,哪里能扛得住他的拍,差一点就要跪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