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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白夜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让你学的,都掌握了吗?”羽溪直直的盯着他。
白夜被她看的心里发毛,却又想到之前她说过的话,忍不住低下了头,是他拖了师父的后腿。
韵儿眨巴眨巴眼睛,拉了拉羽溪的衣角:“师父,白夜哥哥前几天一直在给我们找房子,置冬衣,银子都被花光了,这几日他白日里去给码头那里帮忙,只有晚上的时候才能学些,还要忙着教我们,而且你看,小年的腿也是白夜哥哥治的,现在已经好很多了。”
这五个人里,就数韵儿最小,且是个女孩子,所有人都宠着,羽溪看着在等她发话的五人,微微扯了下嘴角,“好了,天色不早了,快去吃饭吧。”
五人如释重负,韵儿欢喜的拉着羽溪进了屋。
虽然屋子不大,处处透着破旧,若是风大些,没封好的窗户还呼啦呼啦的响着,但羽溪的心却是从未有过得安宁。
韵儿几欲开口,见羽溪在吃饭,还是懂事的好好吃完饭。
只有两件屋子,所以四个男生挤在了一起,羽溪和韵儿一起睡。
就在羽溪铺被子时,韵儿下了很大勇气才开口道:“师父,大哥为什么没有跟着回来呀,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呀?”
羽溪愣了片刻,才想起来她说的大哥说凌寒。
她抱起韵儿坐到床边,清冷的眸子软了软,看着眼前这个不谙世事的女孩道:“凌寒哥哥在南阳,你们在等些时日,我便回来接你们和凌寒哥哥一起。”
“好!”韵儿爬到床最里面,侧着身子拍了拍旁边剩了一半多的床,“师父累了一天了,快上来休息吧,韵儿跟你把床暖的热热的。”
羽溪笑了笑,换了一衣服上,床躺好。
另一边那四个人的床和这边的一样大,四个人很早之前,想着羽溪和凌寒回来,便已经找了很多外面废弃的砖块带回家又在床边搭了半米长的地方,刚好能住下他们几人。
韵儿盯着羽溪的睡颜,悬在半空的手动了又停,停了又动。
羽溪已近卸下了那难看的装,在月光的照耀下,隐逸着极致的美。
而此刻另一边。
王镇海看着下面跪着的人,气的将手中盘的铁核桃向那人砸去。
“谁让你带他从大小姐院子前走的!”王镇海气的吐血,若不是管家敲看到,他根本还被蒙在鼓里。
“不,不是,家主,我让他快些走,他不肯,我,我也拦不住啊!”他抖得如糠筛般瑟瑟发抖。
“我说过,所有人都不得经过大小姐的院子,你不知道吗!”
“家主,我错了。”他连连磕头,血印子在地上大片,上面的人依旧面色肃杀。
他之所以不让所有人接近那个院子,正是因为“那个东西”才害死了他的一双女儿,有时候他真的希望那东西不是王家守着,至少他们家能儿女双全。
“管家。”王镇海面露疲惫,转头对他说道,“给了银子,让他走吧。”
下面的人愣了愣,不可置信的看着坐上之人,就,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了吗?
“毒哑了。”
一句话,将他打入了死局。
毒哑了?
他瘫倒在地,还是被人拉起来拖着出去的。
到了外面,一阵惨叫传来,接着便是死一般的沉寂。
王镇海突然如老了十岁般,眼中沧桑,呆呆的说了句,“这东西害死了多少人啊!”
管家也是不住的叹气,而后提醒道:“老爷,那凌寒……”
“怕是留不住了。”他一开始得知他找到水泷念珠线索时,喊来的人皆是府上只懂皮毛武功的家丁,若是真想让他死,王家的几十个杀手也不是吃素的。
可是谁让他知道了水泷念珠之事!
“那家主,是今晚就……”管家做了个斩草除根的动作。
“嗯,你去吧。”王镇海转身回了屋中。
夜半三分。
羽溪还在睡梦中,被呛人的咽气熏醒,她咳嗽着拍了拍身旁的韵儿,只见她已经被咽呛得昏厥过去。
她暗道不好,看着外面渐大的火势,抱起韵儿跑去了白夜四人的房间。
果然是这样!
四人皆中了暗香。
所谓暗香,是一种类似梦汗药,但是通过熏香的方式便能让人昏厥的药物,可能是因为她的这具身体这些日子吃药太多,有了抗体,才能醒过来,否则就要命葬火海了。
可能是那些人太过自信,没有想到她还能醒过来,外面已经没有人看着,加上火是从院子的一角烧起,现在还没蔓延到这里,所以她还有时间将他们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