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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子桑柔挨得她又近了些,而后柔柔弱弱的倒在地上,“羽溪,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也只是好心……”
“骗你的。”羽溪勾了勾唇,侧身绕过她。
而子桑柔向后看去,根本没有太子的身影。
“子桑羽溪!”子桑柔气的跳脚,但看到周围人用异样的眼光看她时,她贝齿咬着唇,自己站了起来,进了船坊。
子桑羽溪,你给我等着!
“羽溪姑娘,王爷让您先坐马车回府。”车夫看到来人,恭敬的说道。
“不了,我想先在外面转转,过些时辰回去。”
“姑娘,这……”车夫有些为难。
羽溪自嘲的笑了笑,现在她寄人篱下,哪里还有自己的意愿?
“走吧。”她抬脚上车,眼前发黑,强按了按太阳穴,坐上马车。
一路上头昏昏涨涨,意识似乎不受控制,脑海中一遍遍的闪过子桑羽溪小时候的精力,以及这几年她卧病在床是下人们的冷嘲热讽冷眼旁观。
“你说都这般半死不活了,丞相还让我们照顾,若是我的孩子,直接埋了一了百了。”
“给她喂什么饭,饿死算了。”
“蓝月殿的那场大火,好像听说就是她放的,活该变成这个样子。”
“娘,为什么我们要照顾这个活死人,抢了我的嫡小女且位置,她怎么还不去死。”
“去死,去死,去死……”
无数个声音盘旋在她的脑海,她无助的蹲在原地,即使捂住耳朵,那些谩骂嘲笑声仍旧没有停止。
“够了!”那个蹲在角落里的人突然大喝,站起身来,没有了之前的恐惧怯懦,眼睛如同一把利刃,看着四周模糊的景象,“就算我是活死人,你们能杀了我吗,若是杀不了,就等我回来一笔笔给你们算清楚!”
再次醒来时,强烈的阳光照进眼中,她不适的遮住眼,想起身感觉如散了架捏骨重造一般,又跌了回去。
“姑娘醒了?”符月打了盆水回来,看到已经睡醒的她,放下手中的水,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已经不烧了,姑娘哪里还不舒服,我去叫大夫来。”
“不用了,谢谢,我在休息一会。”羽溪翻了个身,没有了强光,她慢慢的睁开眼,她记起来了,所有子桑羽溪的一切,她都记起来了!
那些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必诛之!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巳时三刻。”
出去时是巳时五刻,也就是说,她睡了一日?
今天与玲珑有约。
还在打扫屋子的符月看到已经起来的羽溪:“姑娘不是说再睡会吗?”
“不了,我有事出去一趟。”
羽溪找了件衣服,匆匆出来门。
“姑娘去哪啊?”
“玲珑轩。”
当她匆忙到玲珑轩时,玲珑正在那侍弄着手里的算盘,似乎是不解,眉头紧紧皱着。
有些烦躁的玲珑放下手中的算盘,在转头时看到进门的那抹身影,微微讶异:“你怎么来了?”
“来赴约。”羽溪淡淡的笑了笑。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昨日病的那么重,连东篱都被叫了去,想着今日你是来不了了呢。”玲珑给了掌柜的一个眼神,而后说道,“跟我去后面吧,前面太嘈杂了。”
“好。”
冷玹进门时,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只见那身影已经进了里面,抬步打算进去。
“玹哥,你看这套怎么样?”宁嫣将珠钗戴在头上,让姣好的容颜更加艳丽。
“好看。”冷玹的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而是向后面看着。
“玹哥在看什么?”宁嫣偏过头循着他的目光看去。
“没什么。”冷玹看着她头上的珠钗,露出了淡淡的笑,“很适合你。”
“是吗?”宁嫣低头遮住发烫的脸颊,取下发钗递给掌柜,“将它包好送到宁府上。”
“好的。”掌柜的笑眯眯的接过珠钗包好。
“嫣儿,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啊?”宁嫣有些失落,但为了维持自己的形象,还是说道,“玹哥若是无事,记得来府上坐坐,爷爷也常说起你。”
“嗯,好。”
就在宁嫣走后,冷玹抬步进了后面。
结果就看到羽溪桌前写着什么。
“这个数字,看起来怪怪的。”玲珑皱了皱眉说道。
“九个数字,很好记的,你看你写的,和我写的,哪种更简单?”
“你这个。”玲珑指了指她写的怪异的符号。
“你这两日先记下九个数字,两日后,我会交给你九九乘法表。”
“九九乘法表?”
两人异口同声道。
那不禾口谐的声音插进来,羽溪抬头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