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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送你回家。”穆桀本来是打算出门见一个客户的,更多的时候他更注重感性,所以即使是手头还有工作,这个时候也更想送盛韶回家,而且对于他来说,耽误这十多分钟的时间也无妨。
回去的路上,盛韶坐在车后座上,一言不发,很显然,车里的气氛有些尴尬。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对你?需要帮忙对付他们吗?”穆桀看了看后视镜里的盛韶,脸色看起来有些憔悴,毕竟母亲刚刚去世,看起来她和家里的人关系也并不怎么好。
三番五次的麻烦穆桀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他是富家公子,行为举止里都透露着傲慢和不屑,怎么会理解自己的不幸和遭遇呢?还是收起自己的天真念头吧,自己现在的这种状态是不适合和这种富家公子扯上任何联系的。
“没什么,家长里短的,我自己可以解决。”
穆桀一向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在公司里大家也都是对他肃然起敬,但是面对盛韶的时候,他竟然有点心疼,既然她不想让自己参与自家里的事情,那就不继续过问了。
临下车的时候她表达了自己对穆桀的感谢,从小到大母亲就教给自己这些必要的礼节,盛韶从来没忘记。
回到家里,心情低落的很,沈美喜和沈思思就像是一颗毒刺生长在自己的心中,只要她们在这个世上多待一天,母亲的仇不能报,她的心里就不能平静。
卧室里还有母亲生前的物件,很快,这栋房子也要不属于自己了,凭她现在的工资水平,根本就支付不起这栋房子的日常消费,她仔细的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母亲是极其喜欢丝绸的女人,之前她生前的时候,经常穿戴丝绸类的东西,盛韶有点后悔当初自己没有多带着母亲逛街看看她喜欢的旗袍。
房间虽然还是之前宽敞明亮,但是里面的东西已经都空的差不多了,沈美喜和沈思思早就把值钱的东西都搬走了,剩下的都是母亲的遗物。
盛韶突然想起来刚刚在小公园里拍到婆婆和那个陌生的男人卿卿我我,虽然路上被她们两个人劫持了,但是幸好穆桀出手相助,相机才完好无损的留了下来。
从自己的相机里可以看到,婆婆是那样的恬不知耻,一把年纪了竟然背着自己的公公在家里面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情,盛韶越看越觉得恶心。
突然一个深红色的箱子跳入盛韶的视线里,是母亲生前一直小心存放着的箱子,现在母亲离开了,她终于可以打开那个箱子。
箱子里面的东西不多,而且上面的一层也落满了灰尘,里面放的是母亲年轻的时候的衣服和一些首饰,还有一个微型的相册。
仔细翻看那个相册,几乎都是自己从小到大的照片,还有几张父亲的照片和他们之前的合照,让她想起之前家里面条件富裕的时候,根本就不用担心现在这些生存的琐事,看着过去的这些古旧照片,盛韶的眼泪禁不住从脸上簌簌的流下来。
在箱子的最底部,她发现了一个深红色的笔记本,样子看上去有一些古旧了,之前知道自己的母亲爱用笔记本来写日记,她是那样一个热爱生活的女子,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坚持写着日记。
盛韶打开厚厚的日记本翻,里面记录了自己的出生和成长,她也看到了自己父亲去世的那一页,里面竟然有沈美喜的名字。
她继续耐下心来往后面读,眼睛突然瞪得很大。
“先生走了,他说希望韶韶可以幸福,临走前和我说的最后的心愿,希望我们母女能够平安幸福,沈美喜那边他就不打算追究了,也嘱咐我,一定不要告诉女儿,只要看到她快乐就足够了……”
盛韶一下子才幡然醒悟过来,父亲去世的时候,自己正和沈樵两个人如胶似漆,那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感情最好的时候,沈美喜一定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刺激到了自己的父亲,可是哪个做父母的不希望看着自己的孩子生活的幸福呢?
怪不得当时自己哪里觉得怪怪的,原来这一切都是父母的良苦用心。
自己母亲的死去,已经够伤心难过了,原来他们竟然瞒了自己那么久,现在人一家三口的恩怨都和那个贱人沈美喜有着脱不了的干系,盛韶恨不得想把那个女人撕碎了。
在这是自己的手机响起来了,是沈思思打来的电话,盛韶对这个女人恨得咬牙切齿,是想看看她这次给自己打电话想耍什么花样。
“我说,今天也简直是太走运了吧,没想到你这个女人还有两下子,竟然能够和穆总勾搭在一起,不过我劝你最好也是看看自己那个样子,像个黄脸婆一样,你以为他还能对你感兴趣多长时间吗?我哥都看不上你。”
沈思思和她说话简直不留一点情面,字字扎人。
“我以前真是看错人了,再想起来对你那些好,真是后悔,我希望你和你的母亲能够保持最后一点良知,还是劝劝她,少和那个糟老头子在一起,该报的仇我都会报的,你们放心。”盛韶和她说话的时候,心里面万般隐忍。
挂掉电话以后,她一个人默默的走到穿衣镜面,看着自己散落的头发,还有日益加重的黑眼圈,整个人的脸色都憔悴的不得了,这段时间心力交瘁,把自己折磨的的确不像样子。
还好,母亲的葬礼上,虽然以前那些酒肉朋友没有来,但是令她欣慰的还有林可,林可是自己的大学同学,她的家境虽然不如自己之前的条件好,但是这么多年来,两个人的友谊一直没有变。
看到手机上她刚刚给自己发来的消息,盛韶心里面一遍又一遍的跟自己说,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倒下,一定要振作起来,如果真的倒下了,但父亲和母亲的离开就都没有了意义,就算自己去死,也不会放过沈美喜一家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