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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市局看守所的大门,罗醒了还是忍不住问邹洋,“邹哥,您在第一次催眠结束时所表现出来的焦躁,都是存心伪装的吧?还真是、真是很有代入感!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的错觉,觉得自己居然已经很成熟了?!您这么忽悠我,就不怕把我带跑偏了啊?”
“嘿嘿~”邹洋漏出一口晃眼的白牙,“我那并不全是表演,只有那么很少的一部分。你知道我们每个人都会有纠结的时候,无论大小。作为一个心理学的研究人员,想减轻或摆脱这种纠结的状态更加困难。所以那种状态也是我自我修正的一个过程,收紧、放松,自我假设后再进行自我否定,这是我的个人习惯。
这种方式并不见得适合你,你以后在摸索的过程中也会有自己的体会,体会的多了自然也就有了适合自己的手段和方式。俗话说:不疯魔,不成活!道理都是一样的,物极必反!只有在某一方面你达到了一种极致的状态之后,你才能最终将他进行某种衰减,从而回归到本真的原点。这往复的过程,就是积累的过程。
你要始终将我当做一个参照物,这样你才能完成自己的自我完善和自我修正。说点儿不敬的话,你若是将来想要成为超越你师父的存在,也必须要如此的这般自我解析才行。否则的话你可能只会成为一个继承者,而不是成为一个传承者!这两者之间的区别嘛?你懂的!”
“不疯魔,不成活?”罗醒了小声的重复着,“这是要有死在台上的艺术家的追求啊?还真是一个吓人的追求!”
“不是让你必须死在台上,而是你死后你的精神还在台上!”
“那岂不是更吓人!?”
下午的时候,西城区看守所一间不大的办公室内烟雾缭绕。“就这些?”罗醒了合上卷宗问一旁的隋劲松。隋劲松是中午的时候特意从队里赶过来的,“经过几天的突击审讯,目前没有任何进展。你看到的就是全部了,包括已经核实过的和还没反镭来的所有信息。毕竟没有任何证据,而刘二庄的嘴又很严。说实话,单凭你的猜测便进行二次复审,我这里已经是,,”
“没有结果就是问题!”邹洋不吸烟,此刻正站在敞开的窗户前向外望着。他的结论很肯定,打断了隋劲松的讲述。“刘二庄最后是以什么罪名起诉的?入室盗窃和杀人未遂?你们已经漏了底,还指望那两位跟你坦白从宽?刘平只是一个包庇罪,顶多劳教十八个月。他跟你交代什么?为后半生找个着落?”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说罗罗,你师傅给你安排的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除了那个坏的流油包子,就是这么个满嘴跑火车的牛皮匠?呵呵~看来你把你师傅气的不轻啊?你知道你们单位有“三大酱”吗?接下来你师傅不会还给你安排了那个翟卫国吧?哈哈~当真有趣!”隋劲松没有为邹洋的讥讽着恼,反而对自己的反驳很满意,笑的很是夸张。
“那也比你这个二愣子强!嘴贱、脑残、模样丑。我懒得和你计较,凭的失了身份!”邹洋没有回头,只是看着窗外不住地摇头。
“你说的是你自己吧?难道我还,,”
“我说二位哥哥,这怎么还演上同室操戈的戏码了?要掐架也应该是让刘平叔侄俩掐起来才对嘛!?隋队,这样吧?您把卷宗给我们复印一份,我们先回去再研究一下。我同意刚才邹哥的话,这对叔侄狡猾的很。反正时间还有,既然已经打草惊蛇了,那我们索性就将动静弄得再大一点!二位哥哥以为如何呢?”罗醒了和着稀泥,笑着将话题重新牵引回来。
“哼!我也懒得跟你计较。不过小罗,你还真是打算和这对叔侄杠下去啊?我这里倒没问题,只是,,”隋劲松显然对后续的调查结果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今天也许只是看在师傅李伯驹的面子上过来应付一下差事而已。
“我不是杠上了,也不是完全没有依据的胡乱猜测。之前我不是跟你讲过我的几点怀疑吗?我这人是有点儿倔,可也不是不知深浅的没个所谓不是?您看?”
“哼!”邹洋回头重重的哼了一声,眼神阴冷的盯着隋劲松。“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耽误了你的建功立业?我们本可以不通知你的,你知道我们有这个权利。你现在最好,,”
“好了隋队长,我们今天也是准备不充分,就先到这里吧?您也先去忙吧?辛苦您了。饭都没来得及吃吧?那天得空我请您,我知道您的酒量不错,到时一定让您尽兴!”
“你看看人家小罗,你再看看你?岁数不大脾气不小,能耐不济架子端的倒是挺足C,小罗。我等你的招呼!走了。”隋劲松毫不含糊的瞪着邹洋,甩下两句场面话便扬长而去了。
“彼此彼此!”
回去的路上,余怒未消邹洋仍在抱怨,“你今天没必要给那个“四只眼儿”面子,这个人近几年有点儿飘得厉害。如今一切都变化的很快,你师兄还在不断地学习呢?可这位?依旧抱着自己的老三样儿,耗时、耗人、耗物不说,破案率还是四大区里最低的。若不是西城区的基层治安条件好,案发率低,他的那张脸皮早就被剥得一干二净了。哪里还撑得到今天在我们面前嘚瑟?”
“邹哥,你这话就有点儿过了。基层的情况好难道就不是成绩?我知道您今天是为我张目,可我也不能总靠你们大家搀着走不是?面子是自己挣的,维是维不住的。再说隋队长他们事情也的确多,辛苦是肯定的。我们除了位置比他们高点儿,其他还真没什么可炫耀的?好了,您就别继续宽慰我了,我可没那么小气。还是说说翟卫国吧?我怎么到现在也没见过他?”
“翟卫国?呵呵~你有机会还是去问章胖子吧?他的嘴虽然损点儿,可刻画起来入木三分。呵呵~”
回到单位,分手的时候罗醒了问冯国栋,“冯哥,你今天有点反常啊?怎么一路上都没怎么听你说话?”
“哪有?我很好,就是不习惯和邹洋一起,他那个人太阴。没事我就先回去了?”冯国栋的眼神有不自然地闪躲,罗醒了心里有一种大不妙的感觉。
“你不会是把昨天的事情跟小丫头说了吧?我的冯哥,你可太实诚了啊?这种事能说吗?再说不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吗?”看着冯国栋憋得冒汗的额头,罗醒了知道说什么也晚了。唉,大意了!不过罗醒了仍然有些不死心,“那冯哥你都说了什么细节?没描绘的那么夸张吧?
“夸张的部分都是章小岭说的,我没说那么详细。我只说你救了我,我没看好你。”
罗醒了心下很是感动,若不是冯国栋怕自己有意外什么事都抢着上,又怎么会发生危险?唉,自己真是昏了头,怎么可以埋怨这个憨实的兄弟呢!等等?这里怎么还有章胖子?我去!什么事到了这个说书的嘴里那还能有好?完了,这周不能回家了,得躲躲。
“好了,冯哥。我有刚点儿失态,这个周末我们哥俩找个地方喝酒去,不带那个没溜儿的死胖子!我先去找师傅汇报,回头再说。”必须赶紧找师傅打个预防针,到时候好帮忙遮掩一下。
罗醒了快步走进师傅的办公室,还好都在。李伯驹正和薛姐在说着什么,见罗醒了步履匆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什么事?怎么没个沉稳?”
“不是公事是私事,章小岭把昨天我出外勤的事告诉了小丫头。这岂不是让家里人都知道了嘛?您赶紧给想个办法?我可没那个精力左哄右哄的没给完结?”
“哈哈~我当是什么事情呢?那你还要谢谢章胖子呢?怎么?还没转过弯来?你这都一天了,家里有打过电话给你吗?笨!”李伯驹笑着摇头,薛姐也在一旁抿着嘴,明亮的眸中满含笑意。
“哦?谢谢?谢谢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油包子?不过也是啊?怎么一天也没动静呢?”罗醒了暗自腹诽,片刻后又是猛地一怔,“是啊,章胖子肯定会夸大其词的一个劲的忽悠,然后还要免不了的为自己表一番功劳。这样的话,若依焦不娇的性格要是能信才有了鬼了!?难道这个胖哥真是这么有心?我还真的是要谢谢这个油大的包子哥?!”想到这里,罗醒了不觉得笑了。
“想明白了?知道我昨天为什么没有表扬你吗?你的表现的确不错,当得起表扬。”李伯驹靠在椅子上,看着眼神乱飘的皮猴儿徒弟,笑得很是意味深长。
“需要表扬吗?不需要吧?我是您徒弟,怎么能胡乱的表扬呢?是吧?”罗醒了已经恢复了正常,又开始了变得皮赖起来。反正此刻也没有外人,薛姐也肯定不是外人。
薛晴将胸前的档案夹竖了起来,挡住了半张如花的笑颜。“皮猴儿,算你说对了。你的标准不会那么低!说说你今天的收获吧?还有功夫扯闲篇,应该是没白跑。”
“您圣明,不过师傅啊,我今天好像违反了一点儿纪律?你看是不是可以将功折罪啊?”
“那要看看你的收获是不是有价值?纪律是能随便违反的吗?没个规矩还成?邹洋不是跟你一起吗?难道他不知道深浅?”李伯驹面沉如水,说的义正言辞。
“呵呵~老主任,你们师徒二人就不要演双簧了。现在连傅主任都机变了许多,谁还不知道您教徒弟的章法?快说吧,酗子。”薛姐的笑容如盛开的百合,清丽隽雅。摇曳的令罗醒了有一刹那的恍惚,这是什么时候的发生?
“呵呵~还算有所收获吧?是这样的,我们今天对范平江进行了催眠唤醒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