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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大伯能过来是我的荣幸。”
岑宁在旁看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明明都在说客套话,不过在外人眼里看来还挺真。
佩服,她反正是做不到在讨厌的人面前如此淡定。
一阵假意嘘寒问暖,两人的对话也算结束,薛振文见好就收,不继续逗留,他来的目的达到,现在可以打道回府。
送走薛振文,岑宁实在不明白:“为什么突然要召开聚会?还要选在这里?”
他跟那些所谓的同事可没那么亲切。
“搬了新家不是该庆祝吗?人多热闹。”霍凌泽的回答完全不搭边。
她要真信了才有鬼,分明是有什么阴谋诡计,无奈她看不穿心里难受,再看看这些正处于兴奋状态的同事,她跟他们格格不入。
眼看她要走,霍凌泽的眉头微皱:“你要去哪?”
“我……”
“总裁,你的交代的事情已经完成了。”林峰没看见走出几步的岑宁,直接挡在了两人中间向霍凌泽汇报。
话被打断,岑宁乖乖闭上嘴,再看那边的霍凌泽,视线在她身上转了一圈落在林峰处。
她张了张嘴还想再说点什么,晃眼间两人已经消失,她叹了口气,注定她今天是孤独的,这里的环境不适合她,还是去后花园透透气。
霍凌泽出手阔绰,这后花园比不上前花园的豪华,喷泉游泳池露天水晶灯的,不过这植物种类倒是不少,在昏暗的灯光下都能看清楚密密麻麻的花朵。
正当她赏花出神之际,一只手从背后握住了她的手腕,她下意思想尖叫嘴却快速被蒙住。
别墅区里难不成还会有人贩子?
岑宁抬手已准备好用另一只没被控制的手袭击对方,这动作还没出来,熟悉的声音就快一步响起:“小宁,是我。”
这不是前几天阴魂不散的……
“你怎么又来了?”
重获新鲜空气,岑宁还没好好喘口气,忍不住率先抱怨了一番。
“小宁,我是来带你走的,那天是因为那个男人在身边,所以你不好说要跟我走对不对?现在没有其他人,你跟我走吧。”
盛北越拉起她的手,四目还不断打量周围,这架势更像是在偷人。
“没有,没有任何原因,是我单纯不想走,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哪里听到了什么,不过我现在真过得挺好。”
以前没发现他还有这特质,缠人技术可以说一流,她算是刷新了世界观。
见她执迷不悟,盛北越也不客气,这件事他早就想做了,现在正是时候,他不再继续跟她浪费口舌,直接将人扛起就走。
“哎,你干嘛?盛北越,你是不是疯了?快放我下来。”
岑宁挣脱着拍打他的背,后者则是丝毫不为所动,抱着他的手臂更紧了。
他决不能眼睁睁看着她沦落到这步田地,即便以前她对自己做过那么过分的事,可他心里还是很在意这个女人的。
一路被甩上出租车,岑宁都没逃脱盛北越的魔掌,她早就知道力气敌不过这男人,看来只能用智取了。
坐在前排的司机早已见惯了任何场景,所以在看到岑宁双手被盛北越控制时转开了眼。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岑宁再度开始挣扎,话倒不是对着盛北越在说,她故意用眼角的余光去注视司机。
这话也成功引起了司机的在意,本以为是情侣或者小两口吵架,但现在听起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他不敢轻举妄动,故意竖起了耳朵偷听。
“小宁,你在说什么?以前我们那么相爱你忘了吗?是不是你这段日子受了委屈,不管发生什么你都可以告诉我,我可以不计较你做过的错事,只要你愿意信任我,我都可以帮你。”
盛北越说的真诚,那双眼眸里透露出的神情也是发自内心的着急,半点没掺假。
结果可想而知,司机站在了盛北越那边,索性不管后排发生的事,反正最大的可能就是女的被捉奸,长期在外行驶的经验告诉他,少管闲事才能活得久。
岑宁完胜,想必在车上逃跑是不现实的问题,她还是省点力气等会儿用。
车停在本市五星级酒店门口,盛北越再次直接上手将人扛到了酒店房间,一路上引来不少侧目,大多数都只是单纯的看戏,有小部分更认为两人是情侣,这做法只是在增添情趣。
短短时间内,岑宁见证了人心有多么可怕,她一直在发出求救信号,可就没人管。
盛北越将岑宁轻放在沙发上,转而在她身侧坐下:“好了,这里没有任何人,你有什么话都可以跟我讲。”
讲个屁,她现在只想回家,她宁愿住在霍凌泽豪华别墅里,也不要在这里面对盛北越。
不知道这些日子里盛北越经历了什么,他跟以前温文尔雅的形象完全不搭边,岑宁也不知该如何交流,他现在的做法太极端,指不定哪句话没说对下场……
“你最近过得好吗?”
这是两人见面后她第一次询问他的事,倒不是真的想知道,只是为了稳住他情绪。
盛北越心里一阵欣喜,他就知道岑宁没那么容易忘记自己,他生来的自信让他对这件事坚信不疑,所以才对她做出强行绑架的事,反正她最后都会原谅自己的。
“挺好的,我和她已经订婚了……”他微微抬眸观察她的表情变化。
这在岑宁意料之中,她早猜到那个女人就是如此,想要的就会用尽一切手段获得,这结果不意外:“恩,那祝你们幸福。”
她口吻淡漠,连那祝福的话听起来也像是敷衍,似乎对此事并不在意。
盛北越握住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其实很介意这件事的,小宁,我还是喜欢以前单纯的你,把什么都挂在脸上,现在的你让我猜不透。”
“我为什么介意?这不是件好事吗?”岑宁眼里透露着无奈,再度开口往下道:“我不喜欢以前的我,那不叫单纯那叫傻,人活着总是会变的不是吗?不管是我还是你。”
她的眼睛直视着她,那圆眸像是有穿透里,一直到达他的内心深处。
一时间,盛北越竟有几分慌张,他心生愧疚,再恍然想起这件事明明是她错在先:“你就没想过为当年的事给我道歉吗?你知道我等多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