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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你告诉我是哪间,我自己去就行了。”
岑宁还不习惯在哪都有人跟着,回家应该是件让人放松的事情,可现在却有种被监视感。
“岑小姐,你的房间在二楼左边第一间。”佣人也不坚持送她,只是把话给带到。
没佣人在身侧,岑宁的世界顿时安静下来,她迈着平稳的步伐走向二楼,脑海里一直在揣测霍凌泽的心情,他刚才脸色看起来似乎不太好,难道是生气了?
这二楼她来过一次不算陌生,只是刚才佣人说的是左还是右?
她扭头左右打量了一番,左边只有一间屋子,依照霍凌泽的习惯这应该是他的房间,她当机立断打开了右边第一间的房门。
屋内一片春光乍现,完全的肉体再次展现在她面前,那腹肌看几次都转不开眼。
“看够了没?”
一道凌厉声响起,岑宁才回过神,心里咒骂自己色字头上一把刀。
“抱歉,我不知道你……”
“出去。”
话还没落下,霍凌泽的呵斥中带着浓厚不耐烦,眉宇间透露着凶狠。
岑宁乖乖退出还贴心合上门,心里不爽他这是什么态度,她不过是个迷路的小可怜,他非但不让人话说完还凶巴巴的。
“岑小姐,发生什么事了?需要帮助吗?”
上面的响动声引来了佣人,见岑宁还站在走廊连忙上前询问。
除去这房子太大,霍凌泽态度令人不爽以外,岑宁对其他还是很满意,尤其是这佣人的服务,指不定还是24小时的。
“没事,我刚才走错地方了,我是这间房没错吧?”
她指了指左边唯一一间,其实她用不着确认,家里就他跟霍凌泽两人住,为了防止有意外,毕竟刚入住这里不久,她不想再闹笑话。
“是的。”佣人笑以应对,即便她在前不久告知岑宁,专业素质让她时时刻刻都在服务。
这回答让岑宁安心,她小心翼翼推开房门,这间房跟霍凌泽那间装潢类似,只是里面的家具显然空了不少,果然她只是寄居篱下。
今天经历太多,岑宁洗过澡后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
睡梦里有一阵嘈杂声音,岑宁眉头紧皱,拉过被子想屏蔽,可这声音像在跟她作对,非但没有停下来还越发的洪亮。
到底是谁一定要来折磨她的美梦,这好不容易的假日就被打破,她挣扎着起了床。
“你们让岑宁出来见我,今天她不来,我就不走了。”
这耍泼的声音竟有那么点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但要细想却始终想不起来。
“岑小姐,你醒了。”守在门口的佣人见到她,立马绽放出了职业化的笑容。
岑宁视线扫过对方:“我是拒绝这个时候起的,只是楼下为什么这么吵?我刚才听见是找我的?”
隐隐约约中,她捕捉到了自己名字,这人是冲着她来的?
佣人脸上有些挂不住:“岑小姐,抱歉,我们会马上处理这件事的,如果你不想出面的话,那你先回房间休息,等我们……”
按理说这区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都可以进来的,不知这位泼妇是如何进来的,还口口声声说着要找岑宁算账,整个人还赖在沙发上不走,嘴上说见不到岑宁就不走了。
“不用,我去看看。”岑宁抬手拒绝了对方的提议,她人正不怕影子歪,对方都这么大胆找上门,她岂能有不去应对的理由?
“可是岑小姐那人……”佣人眼里流露出担忧,没说的话已用眼神表达。
“放心,不管她有多彪悍,这里还是我的地盘。”
岑宁倒安慰起对方来了,稍整仪容她才迈着步子往楼下走,心里竟多了一丝兴奋,她迫不及待想要会会对方,到底是何方圣神来找她闹事。
见她一出面,两三人向她拥了过来,还夹杂着尖锐的声音:“岑宁,你总算敢露面了哈。”
一阵眼花缭乱,岑宁眼前的视线才被打开,她眼前是女人张牙舞爪的手和身侧保全挡的人,给她形成了安全的保护障,她才避免被对方抓到脸。
其实霍凌泽找来的人还不错,至少住在这里她有十足的安全感。
再回眸落在那女人身上,视线扫过那张脸,与她竟有几分相似,只是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完全不同,她是自由散漫,那女人此时被愤怒笼罩,眼里燃着熊熊火焰。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岑宁皱起了眉头,眼里无意间露出一丝胆怯,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往后靠了靠。
“呵,我想上次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让你安安静静的消失,不要再让我们看见你,可你为何又阴魂不散,还把北越送到警察局,他可是你前男友,你好狠的心。”
女人说着手又猛然用力向挥向岑宁的脸,无奈被保全控制着,只在空中划过弧线。
原来是为了盛北越的事情,这在岑宁的意料之中。
“在狠心上面我跟你和你妈比可差了几条街的距离,你说呢?岑弦。”
岑宁直视着眼前同父异母的妹妹,她眸光里带着寒冷,当初她母亲突然失踪,父亲没派人调查这件事就算了,还在一星期没过的时间里,将继母和岑弦接到家里,继母对她态度恶劣,父亲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后直接将她给赶走,逼迫她一夜长大成人。
这些事岑弦也清楚,在被岑宁盯着看时,有几分心虚,但很快又恢复。
“你少胡说,明明是你自己愿意走的,我和我妈什么都没做。”
“我可没说是这件事,你这是心里愧疚不打自招?”
岑宁把她的小表情尽收眼底,好在那些日子她熬过来了,同时也感谢没被打倒的自己,现在才能够如此平静的说起那件事。
比起她,岑弦显然没释然,她天性不坏只是有个恶毒母亲,她心里自然愧疚。
不过在面对岑宁挑衅的眼神,所有的情绪都只能转换成愤怒:“你说什么呢,岑宁,你故意挖坑让我跳对吧?反正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况且,爸也没追究这件事,大家都知道你是自己离开的。”
“是,我是自己走的没错,其他人不知道,我想你应该很清楚那天发生了什么。”
岑宁再度逼近,她以为自己完全放下,在听到岑弦的话时心跳还是漏了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