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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部离入口处最近的员工,无意嗅到空气中的一股杀气,这气势汹汹的感觉……
抬眼间,一道身影挡住了她的光:“你们总监现在在哪?”
“总监在……那边。”
岑宁顺着对方指的方向走了过去,她穿着休闲服运动鞋,气势却像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都引来其他人侧目。
“抱歉,总监现在在忙,不见其他人。”
眼看她走近,总监秘书赶紧上前阻拦,这要真的进去,恐怕等会儿就要发生大战了。
“忙?那我就在这里等她,等她什么时候忙完再出来谈,或者说看看能躲到什么时候。”
岑宁倒是一改刚才的激动,顺势在旁边的等待区域坐下,摆出不等到人不罢休的模样。
“岑总编,这……”秘书面露难色,想赶人走又找不到适当理由,毕竟岑宁现在的身份不定,再加上她和霍凌泽的特殊关系,也不敢随随便便开口。
“没事,你不要觉得为难,我就坐在这里,不打扰任何人工作,我相信你们总监总有下班的时候吧,等到下班再谈也行。”岑宁靠在沙发上,顺势抽过旁边的杂志阅读。
秘书立场陷入尴尬境地,她现在退也不是,迎面也不是,关键还拿此人没办法。
“如果你坚持要招待我的话,不如去泡杯咖啡?无糖的,谢谢。”
没想岑宁还开口下命令了,秘书心里不服,表面上却只能乖乖照做:“好的,请稍等。”
秘书转身,门口齐刷刷站了一大堆人等着看戏,这彗星马上就要和地球碰撞,不知会擦出什么火花,这次又是谁赢谁输呢?
“大家都没工作了吗?我马上通知总监安排新的工作。”秘书瞄了一眼看戏的人。
片刻间,所有人都迅速回到自己的位置,待秘书端着咖啡进入,又凑了过来,这种事情当然是一秒都不能错过。
安顿好岑宁这边,秘书趁机进入总监办公室:“总监,岑总编在门口等您……”
“哦,我知道,她要等就让她等好了,你只管告诉她我没空。”
设计总监头也不抬,不过岑宁这么快出现超乎意料,还以为她要当一段时间缩头乌龟。
岑宁在翻完架子上所有书籍后,起身动了动僵硬的手臂,再看看总监办公室紧闭的房门,这人也算是忍得住,这么长时间为了躲避她连厕所都没上,她打心底里佩服,不过她得去。
见她人一走,秘书立马拿起手边的内线电话:“总监,她走了。”
下一秒,总监办公室的门打开,设计总监慌慌张张走出来,径直就朝着走廊尽头洗手间去,身后秘书以来不及阻拦,话到嘴边还叫出口,看来她是要准备收拾东西了。
“您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洗手间内,岑宁出现在镜子里,正在洗手的设计总监身体一颤,见到她活像见了鬼。
岑宁挤出一抹笑,对这反应很满意:“见您一面可真难,不过在这种环境下见面也算特别,我想这会成为我们之间难忘的回忆吧。”
“没心情跟你开玩笑,不要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闲,有什么事到我办公室说。”
设计总监愤怒扯下身边的擦手巾,每一步都是在发泄,她千算万算没想到岑宁躲到厕所。
她身后的岑宁是与她完全不同的悠哉,看来这个策略不错,以后指不定还能再拿出来用用,就是对性别有限。
一旁的秘书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出来,连连迎上前想弥补:“总监……”
“有什么话等客人走了再说。”设计总监没好气的回应,这态度就说明了一切。
进入办公室内,岑宁打量了一番,看来这设计总监的位置比她想象中还坐得舒服,这办公室得是自己的两倍,真不知这人还有什么不满足去欺负她。
“说吧,你有什么事情,我只能给你十分钟。”
岑宁也不耽误,直接摊牌:“我还没有离开公司的打算,任何人都没有权利动我的东西。”
她在宣布自己所有权时,收起了平日里的戏谑,那张严肃的面孔倒带了一丝威严,这也算是被霍凌泽锻炼出来的,以他的话来说就是要步步为营。
“是吗?离不离开公司,我想现在恐怕不是你说了算,现在是公司不需要你。”
设计总监嘴角上扬露出嘲讽:“你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吧,你给公司声誉造成如此大的影响,霍总都救不了你。”
“我不需要任何人救,我是给公司名誉造成了影响,但同时也给公司带来了收益。”
气势不能输,岑宁默默把霍凌泽的话搬来用用,反正意思都相同,他又不会知道。
“呵,你还真会忘自己脸上贴金,公司不会容忍犯错的人继续待下去,这对所有员工不公平,《自然地理》不是你这种人想留就能留住的,不要以为耍点手段就能赖着不走,告诉你,薛董亲自下的命令让我去清理你的东西,很快就会有人接替你的位置。”
设计总监一字一顿的宣布,冷笑后再补充道:“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再来这里丢人,趁着现在远离公司去找份新工作。”
“不可能,公司会下达辞退函,在没有收到之前我绝不会离开。”岑宁坚守自己镇定。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设计总监拿过放在一旁的信封:“今早薛董快递过来的文件,这上面可是有文南集团的章,集团已经决定辞退你了。”
岑宁低头查看信件内容,如对方所说,这确实是辞退她的函,鲜章上的字无比刺眼。
同样的话,从霍凌泽和她嘴里说出来两种感觉,她是败了,在设计总监面前完败。
“对了,还有件事忘了告诉你,你不要再想着从霍总那边获取保护,这件事他自身难保,就算他稳住了股东,薛董那边追究下来,他的权力也会被剥夺一半。”
“为什么连他……”岑宁开始迷茫。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杂志社出了事情,不敢问题在不在他身上,你认为他能逃脱责任吗?不过根本原因还是在你身上,你不仅连累了他还连累了整个杂志社。”
岑宁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早已失去了说话的力气,耳边一直回荡着对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