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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宁寻着声音转过头,看见那张脸的第一反应是皱起了眉头,下意识的想要躲。
“你怎么来了?上次不是说好最后见面的吗?”无奈病房里空荡荡让她无处可躲,面对上盛北越的口吻中带着排斥。
“我听见你住院的消息想过来看看你。”
盛北越说着往前几步,故意无视她的不悦,他在岑家听到她打的电话被拒,心里莫名有种不祥预感,果然打电话询问得知她人在医院的消息,他马不停蹄的赶来。
“我没事,现在你看见我了可以离开了吗?”岑宁的意思表达得清楚。
后者丝毫没有挪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在医院?是不是……跟岑家有关?”
盛北越小心翼翼的询问,这只是他的猜测,一双眸子则是在观察她的变化。
听到那个话,岑宁的眼神闪过了一下,很快恢复镇定:“这件事与你无关,我希望你能遵守承诺,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了。”
“小宁,我说过有事你可以找我帮你解决,如果是跟岑……”
“行了,如果你是要来找我说这些,那你现在大可直接离开,关于岑家我没什么可说。”
岑宁打断了他的话,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林峰身上,她不希望有些话传入到霍凌泽耳朵里。
林峰背后一阵凉风,他乖乖退到门口:“岑总编,我在门口,有什么事直接叫我就行了。”
人一离开,岑宁再度看向盛北越:“我不是岑家的一员,以后也请你别在我面前提起岑家,这样让我很为难。”
“那为什么你往家里打电话?是为了找伯父?”
盛北越也不再绕弯直接切入正题,他是因那通电话而来的:“小宁,如果你改变了想法跟我说,我说过我可以帮你,无论是你想要联系伯父,还是想要重新回到岑家。”
“回去?呵,是让我再次回到深渊吗?”
岑宁扬起一抹自嘲的笑,那是她想要摆脱的过往,怎么还会往坑里跳。
这话引得盛北越疑惑:“深渊……这话是什么意思?小宁,难道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那都是过去的事,我不想再提,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回到岑家,打那通电话自然是有事,但这也跟你没任何关系,如果你是担心你的未婚妻来找我,那你可以放心,我没有要骚扰他们的意思。”
几句简单的话,她将自己跟岑家的关系撇的干干净净,她早就不是那家里的一员。
盛北越却急了,抓住她的手臂询问:“小宁,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有什么瞒着我?我知道你跟伯父之间有误会,我可以帮你们解开,都是一家人不必闹得这么僵。”
作为外人他倒是能轻松说出这番话,岑宁自认做不到:“我们早就不是一家人。”
“怎么会……你不是姓岑吗?”
“我宁愿自己身上没有留着岑家的血液。”
这跟自己预期走向不同,盛北越是想要来拉近关系,现在好像变得更复杂:“小宁,你怎么能这样说,我知道你经历了一些事跟以前不同,但岑家始终是你的家。”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岑宁说着话想要甩开盛北越的手,无奈对方抓得紧,她用力只能拉近两人的距离。
盛北越坚持认为是矛盾没说清楚,还在不停劝说手也没松开的意思。
两人争执不下时,都没发现门被人从外面打开,薛振文进入就看到这奇怪的一幕,故咳嗽两声吸引注意:“我听说岑总编身体不适在住院,现在看来会不会是医生误诊了。”
一句话音落下,岑宁的脸颊红了大半边,其实她也没那么严重是霍凌泽不肯她走。
“薛董,您来了。”她垂下了头不敢去看对方的眼睛,项链的事还谨记于心。
薛振文视线扫过她落在盛北越身上:“不知北越你和我们岑总编还有这交情,两人之前就认识了?”
“是的,薛伯父,我和小宁在读书期间就认识,今天过来办事顺便来看看她。”
盛北越倒是大大方方承认,在发现薛振文盯着两人拉着的手时下意识的松开。
重获自由的岑宁在心里舒了一口气,同时她眼角的余光在观察薛振文,对方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来了总不能是为了来看她:“薛董,抱歉,应该我去公司找您的。”
“岑总编这是哪里话,怎么能让病人离开医院,作为杂志社的核心成员,我有理由来看望岑总编的病情,还望你早日康复出院。”薛振文在商踌迹多年,说的话也不算难听。
岑宁心下一惊,哪有公司员工生病老板亲自来看望的道理,她能想到还有其他目的。
“谢谢薛董关心,我会尽早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
“不急,岑总编不要为了工作耽误了健康,那到时候公司可负不起这个责任,在努力工作的同时也要注意身体,不然下次在重要诚再次晕倒,那岂不是得不偿失。”
薛振文的话中有话,表面听似是在关心,实则在嘲讽她晚宴离场的事。
岑宁从林峰嘴里听说,霍凌泽帮她把拍卖会的事扛下来,借口是她太过劳累晕倒了。
“薛董说的是,下次我会好好休息,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情了。”
客套话到此结束,薛振文收起脸上的笑容,视线落在岑宁白皙的脖间,那闪闪发光的项链早已不见踪迹:“岑总编,不知让你保管的拍卖物现在在何处?”
那才是他来这里的真正目的,关于那条价值连城的项链,他有权知道物品位置。
提及到这件事,岑宁脸上逐渐浮现出难堪:“抱歉,薛董,那条项链暂时不在我这里。”
“哦?那项链在哪里?还是说岑总编保管失误,项链不见了?”
薛振文轻而易举就看透她内心的想法,想必也只有这种理由足以让说话的人没底气,还躲避不敢看他。
沉默片刻,岑宁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面对:“是的……”
“岑总编,你应该知道这条项链有多珍贵。”薛振文叹了口气,也算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人,表面上依旧平静:“不知岑总编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
明明是这老头子安排她保管,现在东西一丢态度立马就变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