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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管家和韩妈同时进入房间,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姐妹二人身上,韩管家和韩妈何时来到,谁也没有注意。
“夫人不能走出隐逸府,通道是隐逸府的机密,不可泄露。”
韩管家胆子不小,敢挑战小公爷。
“我意已决。”
“小公爷,韩管家爱你、敬你,夫人当初误入隐逸府,考虑到你的情绪,我把她留了下来,你要娶她,我也由得你,只要她不伤害隐逸府的利益,我容忍你们。老公爷闭眼前把你慎重交给我,我不能让你胡来。”
“我保证柔然她不会泄露隐逸府的机密。”
“这是你一个人的事情吗?你问过隐逸府的老百姓吗?他们同意你这么做吗?”祖宗的基业不可丢,祖训不可违。”
他摆事实、讲道理,争取少轩改变主意。
“我已经答应了柔然,怎可出尔反尔。”
他底气不足,不敢正视韩管家的眼睛。
“什么事我都依你,就这件事我不能依你。你若一意孤行,我有法子治你。”
他不容商量,典型的保守派,彻头彻尾的守旧分子。
在场的人看着他的背影,唏嘘不已。
谁人不知,他为了隐逸府、为了小公爷鞠躬尽瘁。在少轩面前,他难得糊涂,顺着他,他父母去世的时候,他还是个孩子,他完全可以只手遮天,但他没有,尽心尽力辅佐,他的头发白了,皱纹多了,腰也佝偻了,他把青春与热血奉献给了隐逸府和他小主子。
“柔然,别急,我来想办法。”
“他是一个老顽固,做他的工作,谈何容易。少轩,我的梦又要破灭了,白高兴一场。”
柔然扫兴。
“夫人,办法会有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孙大婶笑呵呵地说:“你们姐妹二人相认就是个奇迹,还会出现奇迹的。”
“少轩,从长计议吧。”
她对拓跋府和韩管家了如指掌,回家,时机未到。
韩管家料定小公爷会来找他。
“你我名为主仆,实则你是我一手带大,我把你看得比我的生命还重要,我不会害你。小公爷,在隐逸府,你呼风唤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过着万人之上的生活、尊贵无比;出了隐逸府,你什么都不是,任人宰割,失去高高在上的爵位,失去属于你的土地、财富、人民,你将一无所有。你好糊涂呀。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他说的中肯,他无言以答,静默。
“隐逸府是你的根,你不能失去它。”
他是真的爱他,设想周到。
“柔然,草环压在南院大牢,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少轩要给柔然一个说法。
“夫人,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媚儿眉飞色舞说道:“我把草环的一只耳朵扔去喂狗了,您开心吧?”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她竖起耳朵,“再说一遍。”她坚决不相信,自己身边的人心肠这么歹毒。
“我把草环的一只耳朵扔去喂狗了。您是不是很开心哪?”她在柔然身前身后转了一个圈,等着夫人的嘉奖。
“谁准许你这么做的,这么残忍,那是一个人,太不人道了。”
由于激动,她的嘴唇颤抖。
“她害你和小公爷失和,害你失去亲生骨肉,我报复她一下,有何不可?”
“冤冤相报何时了,她一个小姑娘,想不开做了傻事,我们可以教她嘛。”她指点着媚儿的脑门, “你呀,越来越不像话。”
“人家是为你好嘛,不领情,还骂人。”她暗自夸奖自己高明,更阴损的招数她留了一手没敢说。
“孙大婶的话有道理,计较的多,痛苦就多,计较的少,快乐就多,得饶人处且饶人,少轩,这件事情就算了吧。”
“我、、、、、”
“别犹豫,少轩,草环被割掉了一只耳朵,受到了惩罚,可以了,我相信我们的孩子是一个宽容的男子汉,他会明白你我的苦衷,原谅草环的。”
“你看着办吧。”
他压抑太久,他的孩子,他的第一个孩子,他是多么期待这个孩子的降生,这个孩子将会是他和她之间的纽带,他们爱情的结晶。
他没尝到做父亲的欣喜,尝到的是失去孩子的痛楚,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杀人。
她和姐姐孟瑶一齐探望草环,她像一具僵尸,只剩下一口气息,等待死亡的召唤,她仿佛看到爹娘慈祥的笑容,她仿佛看到他伟岸的身躯,“将军”。
触目惊心,她的身边血迹斑斑,衣衫凌乱,连一个畜生的待遇也不如。
“你们干的好事,令人发指。”她狠狠瞪着媚儿,“小小年纪,不学无术。”
她对四个壮汉吩咐一声:“把草环送还将军府,请最好的大夫给她瞧。”
四名壮汉送走草环,她不理睬媚儿,和姐姐走出牢房。
“这里是拓跋府的监牢,隐逸府是我们的监牢,地点不同罢了。”
孟瑶土生土长,她对妹妹的话似懂非懂。
一月有余,公事积攒了一大堆,尤其是粮仓那边的问题最大。
“都是干什么吃的,连几只老鼠都制服不了。”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粮食是隐逸府的大事情,马虎不得。
“怎么了,看你眉头紧锁,遇到什么麻烦了?”
“粮仓闹鼠灾,老鼠祸害了不少粮食,我正为这件事情发愁呢。”
“我有法子,你可以虚心的向我请教呀。”
“夫人赐教”他放下身份,行了一个大礼,“你有什么高招?”
柔然一笑躲开了。
“办法有两个。第一,下令征集猫,猫和老鼠是天敌,老猫会帮你大忙的;第二,我赐你一件法宝,保管解除你的后顾之忧。”
“什么法宝?”
她拿起笔,画了一个耗夹子的雏形,“让工匠照着做,保管解除你的后顾之忧。”
他欣赏地注目她的大作,如果她肯留下,定然是自己的左膀右臂,神机军师。
“今晚,我去西跨院。”
姐妹相认以来,她拒绝他住在西跨院,他和她亲密无间,姐姐心里很难受吧?她不说,并不代表她不痛。
“我又没邀请你。”
“我不是你的客人,我是你的夫君。”
“肉麻死了。”她躲开他的亲吻,他是属于姐姐的,她要成全他和她。
拓跋少轩心知肚明,和柔然回到过去,那只是他转瞬即逝的美梦,姐妹情深,孟瑶过去是柔然心中的一根刺,无法拔出;今后她是驾驭少轩和柔然情感发展的一根马鞭,她的心意是柔然奔跑的方向。柔然了解姐姐的心意,所以孟瑶无需去做更多,她的喜怒哀乐决定了柔然的决策。
三个人的情感,总有结束的一天,那一天的结果,他早已预料,浮出水面的真相是必然的结果,他痛苦地抱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