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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会儿,宫好心就在身后,贺好挽着唐后来的手,笑得甜甜的,然后嘴里轻轻地念着:
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剧。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
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十四为君妇,羞颜未尝开。
低头向暗壁,千唤不一回。
十五始展眉,愿同尘与灰。
常存抱柱信,岂上望夫台。
十六君远行,瞿塘滟滪堆。
……
宫好心咧嘴笑着,忽然“嘭”地一声就响起了枪声,然后他微微偏头,就看见傅伯一正站在门口那里,众人拥簇他而来,他手里晃动着一把明晃晃的家伙。
宫好心微微皱眉,然后他冲贺好笑着,说:“看,你的男人来接你回家了。”
傅伯一知道贺好进总宫来了,他心里着急得要命,然后他马上就抄家伙,然后带人进来了,可是他一进来,就看到了着血淋淋的一幕,他看着那个与他同母异父的哥哥,他的心里难受得要命。
傅伯一一下子就想起了曹植的那首诗: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
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傅伯一的眼眶一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都没有跟宫好心对上,现在就变成这样了,一切真的都tm地磨人了,给他的精神很大很大的折磨。
傅伯一微微摆手,才华就带人过去把贺好和东西接走。
傅伯一的目光冷冷地落在东西的身上,他的眉头瞬间一沉,然后心里极为地不舒服。
贺好赶紧抱住东西,不让傅伯一看东西,傅伯一的眉目一沉,然后他大步地走过去,一把重重地捏住东西的下巴。
小小的男孩用手一把甩开傅伯一的手,然后他的语气凶狠:“你干什么?走开!”
傅伯一身上的气息太冰冷了,吓到了东西,可是东西到底是在宫好心身边长大的,气势自然是不输于人的,他冷冷地看着傅伯一,没有一点的怯弱。
傅伯一晃了晃手中的家伙,贺好吃惊,她“啊”地就大叫出来:“傅伯一你疯了,这是你的儿子!”
傅伯一的面色一僵,然后他死死地盯着东西,他细细地看着,然后就发现,东西的眉目和他的眉目是有几分相似的。
傅伯一的身子瞬间就颤抖起来,他抓着那把mhk55的手力道一紧,然后他死死地看着东西,东西“啊”地叫了一声,然后就回头看着宫好心,他轻轻掀唇,看着那个倒在血泊里面的男人,他说:“爸爸,爸爸……”
宫好心咧嘴笑着:“东西,你错了,我不是你的爸爸,我是你的大伯。”
他话音一落,傅伯一的眸光就彻底沉了下去,他轻轻摆手,保镖就把贺好和东西带了出去。
宫好心看着,他的眉头死死一皱,然后他就冷冷地看着男人,嘴里喃喃着李白的《长干行》:
五月不可触,猿声天上哀。
门前迟行迹,一一生绿苔。
苔深不能扫,落叶秋风早。
八月蝴蝶黄,**西园草。
感此伤妾心,坐愁红颜老。
早晚下三巴,预将书报家。
相迎不道远,直至长风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