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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似乎懒得再跟王君磨嘴皮子,正要伸手将王君从车上拉下来。这时候,外围突然传来一阵停车声,众人纷纷回头,只见从三辆奔驰上走下几个西装男子,簇拥着一个穿的白色运动服的墨镜男快步走过来。
一个混混拿刀朝着身边的西装男比划道:“装什么黑社会,居然敢打扰我们办事!”
“啪!”
一声清脆的掌声响起,混混被抽得退了四五步,恼羞成怒之下跳起来就要动手,却被同伴用力拉住。
他看清楚几人手上的家伙时候,才倒吸一口:“手……手枪?”
不是他们没见过枪,但是制式枪械与土制枪械是完全两个概念。
几个西装男簇拥着运动服墨镜男穿过人群,一个坐在小车上吸烟的刀疤男这才露出头来,对着来人仔细看了两眼,突然间面色大变,赶忙下车凑上去。
“啊!杨总——杨总好!”
运动服摘下墨镜,并没有搭理这个刀疤男,快步走到被团团围住的面包车:“增哥,增哥,你没被打扰吧?”
李志增推开车窗:“打扰倒是还没被打扰,不过老杨你要是再来晚两步,我这朋友怕是要丢一手一脚,我也难免要被修理得不轻哦!”
运动服的老杨这才回头对刀疤男道:“你是火车站那边的成巴脸?怎么回事?”
刀疤男腰都快勾成九十度,脸上冷汗涔涔:“误会,误会啊,是这样的……额……”刀疤男结巴了几句,正巧看到鼻子上贴着绷带的中年男,于是把手一指:“对,是他,是他跟车上的大哥有点小误会,我不知道他们是杨总的朋友,就过来看看了,打死我也不敢惹杨总的朋友啊!”
“你自己说说怎么办吧。”杨总淡淡道。
刀疤男抬手对自己就是两大耳光:“我该死,我不该带人来打扰杨总的朋友,哦对,我向两位大哥道歉。”
刀疤男“扑通”就朝王君和李志增跪下磕头起来。
“算了,我也不为难你,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祖宗,没听说跪外人的,你把膝下的黄金折算成精神损失费赔给我就行了。”王君出声道。
刀疤男闻言大喜,连声道:“好,好,我这就去取钱。”
“等等。”王君指着拿枪的中年男子道,“刚才他拿枪指着我,说要我一手一脚,我也不要求苛刻,只要他一只手就行了。”
中年男大惊,一脸恐惧地对王君哀求道:“大哥,大哥,我错了,我实在是猪油蒙了心,大哥行行好吧,我一家老小都等着我赚钱糊口,实在是不行啊……”
刀疤男也凑上来求王君放过,王君只是冷笑不语。
杨总见状对手下示意,两个西装男将中年男拖到马路边按倒在地,一人拿来根钢管用力朝他手上砸下去。
一下,两下。
直打了六下才止住手。哀嚎声震动天地,久久不绝。
在哀嚎声的背景里,王君和李志增与杨总亲切交谈,言笑自若,最后在杨总的再三恳请下,二人才舍了臭烘烘的面包车,进入杨总的奔驰里朝江州而去。
“窝囊!窝囊!**!窝囊啊!”刀疤脸直到几辆车见不到影子后才愤怒地一拳砸在面包车上,当即在车壳上留下浅浅的拳印。
“成哥,那几个人是神马人,要不要晚点去教训他们一下?”有手下问刀疤脸。
“混账!要找死你自己去!”刀疤脸语气沉重地教导小弟:“江州,我们混黑的有几个人惹不得,你知道是谁不?”
“惹别人不过是少赚点钱,最多坐几年牢罢了,但是有几个人,南城区杨正鸣——就是这个,高新区王二麻,罗山区李长坤,得罪了这几个人,那是要命的啊!”
“我们混车站的,要知道车站这片多少人眼红,上头的几把伞也有不及时的时候,所以平时眼睛擦亮点、见到人勤快喊哥,这碗饭才吃得长久,知道不?”
闲言少叙,王君和李志增很快踏上了去澧城的火车。虽然李志增已经是筑基的大修士,但面对王君这个普通人依旧没有半分架子,一路上二人谈玄论道,越发相得起来。李志增惊讶于王君的见知不凡,甚至产生了一种感觉:“这人怕是觉醒宿慧了。”不然难以解释王君怎么懂那么多必须亲身经历才懂的秘要——不得不说,李志增的判断很准。
不多时,王君带李志增回到家中,正逢邻居大婶坐在堂中与王君母亲唠嗑。
“老妹,你也是糊涂,怎么能让君君去请什么大师——照我讲啊,他这么小,怕不是被人骗了哟。”大婶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大声说道。
王君母亲听她这么一说,想起儿子出去几天了也没个电话回来,急得眼泪止不住往下掉:“我也是没得办法啊……”
邻居大婶见王君母亲落泪,声音越发大了几分:“人呐,都是命,这个时候你们还病急乱投医做什么?趁着天气好把棺材多刷一道漆,把要办好事需要的东西都买齐了,免得到时候忙不过来。”
正说着间,只见王君带着一个年轻人进来,邻居大婶问:“这是君君同学么?”
王君没空理会,大声跟母亲介绍道:“妈,我把人请来了!这就是上次和你说起过的那个李师傅。”
王君母亲一脸懵逼地跟李志增打了招呼,拉着王君到一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搞什么鬼!把你同学拉来骗我是什么李师傅,有这么年轻的师傅么?!你不要以为你爹病了我就舍不得打你!”
王君苦笑道:“要打我也得等客人走了再打。不跟你讲了。”
当下撇开母亲和邻居大婶,带着李志增到父亲房中,父亲正疼得难受,几日不见更瘦了几分,此时连话都说不清了。
李志增伸手先号脉,只见两根手指搭在王君父亲手上,一双眼睛似闭非闭,一坐就是五六分钟。
王君母亲等得急了,忍不住出声道:“情——”
王君连忙拉住母亲:“嘘。”王君知道,李志增这并不是简单的把脉,而是将自身真元探入王君父亲经络中,游走周身查看情况,如果这时候被打扰的话,对于施法者和病人都会造成很大伤害!
足足十分钟,李志增才收手站起身来。
“有点难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