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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清不管不顾的说完,就要拔腿往外走。
这样的态度和说辞实在是大不敬,有侍卫上来阻拦他,被皇上挥挥手喝退下,走到方逸清面前看着他,眼神复杂:“爱卿身体抱恙,朕自然应当体恤,放你回家养病。只是你可是真的想好了,此事不得后悔,不容儿戏。”
“是。”方逸清应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没了人跟着服侍,方逸清自己出了宫门,忍着肚子上的坠痛,匆忙赶回王府。
仅仅是过去了不到一天,摄政王府的面貌已经面目全非,遍地都寻不到林辞期的影子。
好在自己的将军府还留着,方逸清靠着之前的微名和身份,一直在暗地里不断的寻找林辞期。虽然皇上在夺回政权的那一场宫变之后,诏告天下,为摄政王编了一个体面的理由,好好的安葬了。但是方逸清知道,他一定是逃走了,只要没有结束,林辞期就一定还活着。
方逸清就是抱着这样的信念一直撑了下去,心惊胆战和百无聊赖的过了半月,洗澡的时候才花了一点心思在自己身上,意识到自己的肚子已经是完全遮不住的了。
“哎……”方逸清无奈的叹了口气,肚子里怀着孩子,孩子的父亲却不认他,如今连孩子的父亲都不知所踪,自己可真是一颗可怜的小白菜啊。
刚感叹完,房间里的蜡烛突然被风吹灭了。方逸清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想喊下人进来把灯点了,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应。只得自己从浴桶里走出来,随便裹了一件里衣,拿了火折子,自己去点。
方逸清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存在,四周都是一片黑暗,唯独他手里拿着个亮光,简直就像是个活靶子。
耳边突然传过一道划破空气的铮鸣之声,方逸清还在奇怪着呢,突然从身后窜出来一个黑影,一下打落了他手里的火折子,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趴下:“别动!”
虽然看不见来人的面孔,不过这声带着担心的呵斥,方逸清一下子就能听得出来,是林辞期来了。
“辞期?”方逸清只顾着重逢的欢喜,回头刚想跟他说话,暗处又传来一声响动。
“别说话。”林辞期压低了声音,将他牢牢挡在身后,审视着黑暗中到底有几个人的存在。查看了一番发现,好在只有三个人,自己完全可以对付。
“躲好。”林辞期把方逸清向角落里一推,自己提剑冲了上去。
方逸清抓着身边的桌椅稳住身形,看见林子琪和他们厮打成一团,这才跟着紧张起来。
不过这些人好像不是林辞期的对手,几个回合下来,方逸清听到了几声惨叫,就看见林辞期重新将火折子从地上捡起来,自顾自的点着了蜡烛。
方逸清低头去看,那三个人已经不声不响的倒在地上了。
“辞期。”确认安全了,方逸清连忙从座椅后面走出来,想要抓紧去看一看,那让自己日思夜想的人。
林辞期却好像与他的情绪完全不同,不着痕迹的向后退了半步,稍微岔开了和他的距离,只看着地上的人,拿长剑挑开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面具,曼斯条理的问方逸清:“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方逸清被他的动作弄的愣了一下,失落的放下想要抱住他的手臂,顺着他的话,仔细看了看地上的人,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林辞期知道:“他们是丞相的党羽,丞相的政权覆灭后,侥幸逃出的他们,便对这个剿清他们的皇上,和扶持皇上的叶将军,恨之入骨,豁出性命,也要为丞相报仇。”
“那这么说,他们今天就是来刺杀我的?”方逸清又一次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不过这么说的话,林辞期是又救了他一命。
“今天多亏了你,又救了我一命。”方逸清心头一暖,正开口想问他突然出现的原因,还有他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天来又是在哪里,很多很多关于他的问题。
没想到,方逸清还没来得及开口,林辞期先拿起了手中的长剑,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辞期?”方逸清不可置信般的看着他,他这是要做什么?
林辞期的目光阴冷,在烛光的摇曳下更是看不出有任何的情绪和感情,声音也再平静不过:“你凭什么觉得?我是来救你的?”
“那……”方逸清恍然大悟,刚刚林辞期说,丞相的党羽对他恨之入骨,而林辞期也在那一场政变中失去了所有,会和丞相怀着一样的心情,也是十分好理解了。
原来如此,方逸清想通了这件事,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有太难过,反而是有些释怀了。毕竟自己心里也清楚的明白,自己是亏欠于他的,如今让他报了仇,也好两清了。
只是,被剑划破的时候,不要那么痛就好了。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方逸清抬起头,冲着林辞期笑:“那能不能让我死得体面一些,起码把衣服穿好。”
“嗯?”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让林辞期都蒙了一下,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方逸清会是这样的反应。
不过顺着他的话向下看去,林辞期登时就绷不住了。
方逸清方才是直接从浴桶里爬出来的,身上的水珠还没有擦掉,弄湿了薄薄的里衣,成了半透明的样子,下面的好风光一览无遗。头发也湿哒哒的,长发沿着身体的曲线一路向下蜿蜒,更让人添了几分柔媚,连眼睛都好像是湿漉漉的。
“你?!”林辞期觉得自己的心跳声简直要震耳欲聋,方才他就是一直这样的吗?该死,也不知道有没有被那三个刺客看到,就算他们现在已经死了,还是忍不住去想。
“嗯嗯。”方逸清十分确切的察觉到了,林辞期眼里的火光,形势一下子就急转直下。
方逸清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的把横在他们两人之间的那把碍事的剑拨开,又是盯着他的眼睛笑:“我,我怎么啦?”
“你怎么了?我来告诉你怎么了。”林辞期觉得自己已经不仅仅是怒火那么简单,身体里窜上了另一股子无名火,烧的他丢下了剑,一把将方逸清摁壮里,死死的堵住他那张花言巧语的嘴,将自己这些天受的苦,全都在他身上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