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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方逸清就发现不止林辞期会用饱含悲悯的眼神看他了。
特别是年长一些的陈伯,从早上吃饭开始,就一直让自己多吃,时不时来摸摸自己脑袋,说一些奇怪的话:“没事,酗子看着还是挺好的。”
“陈伯咋了?”方逸清被说的莫名其妙,只能去问林辞期。
林辞期如实回答:“没什么,大家以后都要生活在一起的,我就把你智障的事告诉他们了。”
“咳……”方逸清差点没被一口粥呛死,“你说什么呢?!”
“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林辞期对他激烈的反应很是奇怪,“承认自己心智不健全。”
“我以为你说的是不成熟的意思!”方逸清很是委屈,话没讲清楚不能乱想啊。
“嗯……”林辞期故作深沉的思考了一下,看着方逸清惋惜似的摇摇头。“你这理解能力怕是也比智障强不了多少。”
“我……”方逸清自知理亏,又不敢和“老板”多顶嘴,只能憋着嘴偏过头去生自己闷气。
一场“和气”的早饭过后,刚刚开门的医馆里只有林辞期和方逸清两人在。
林辞期看着连擦桌子都擦不顺溜的方逸清,试探性问:“你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啊?早上去喊你起床,直接就伸出手来让我给你更衣。你是哪家的少爷吧?”
遭了,方逸清早上睡意朦胧的时候,按照原身每日的生活,习惯成自然了,恍惚以为自己在家里的床上,就自然而然的想要使唤别人来为自己更衣了。
哪成想被林辞期一个脑瓜崩弹回现实,眼前的黄花梨雕花大床活生生变成了小木床,所以方逸清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的帛枕呢?”
起床后便把这事给忘了,没想到林辞期还会问起。
方逸清只得耍起赖来:“你不管,反正我现在生是荣泽医馆的小工,死的荣泽医馆的鬼小工。”
林辞期的面色越发沉重起来,这是摊上事了啊,才问了一句就要死要活的。
“没事,你不说也可以。”林辞期悠悠的开口,“反正契约在我手里,我随时可以撕。”
从来都是被使唤的人累死累活的想要赎回契约,方逸清还是头一次听说有雇主拿毁契约来威胁“奴役”的。
不过方逸清还真是被威胁住了,林辞期现在赶他走,他不仅不知道还能怎么接近林辞期,自己还无家可归了。
方逸清想了想外面破庙里唯一可供他栖身的几捆稻草,还是乖乖说了实话。
“我原是江湖人士,我爹是黑虎帮帮主,我是我爹独苗。”说起黑虎帮,方逸清有些得意起来。“我们黑虎帮在江湖上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只不过我爹不喜与人争,所以一直也没有扩大帮派或者扬名立万,势力只在黑虎山一带。你们这些不在江湖里的,不知道也算情有可原。”
“占山为王,所以你是土匪?!”陈伯收拾好从后院一出来,就听到了这么重要的消息。
“什么土匪啊!”方逸清不屑的给了他一记白眼,“我们那可是江湖帮派,想投靠的人多了去了,不是靠烧杀抢掠过活的山贼!我们黑虎山上有一片优质的茶园,还要去抢别人的?”
“原来你们家是卖茶的。”林辞期来了兴致,和陈伯一起坐下来认真听他讲话。
时辰暻不知何时也凑过来,还端出了碟葵花籽来一起嗑。
“卖什么茶!”方逸清白眼都要翻到后脑勺去,跟这群没有见识的人讲话就是累。“我们可是习武之人,十大宝剑之一的青龙剑就在我爹手里。那把剑可是由天降玄铁制成,经历了七七四十九天冶炼,才终于横空出世。”
“哇,那你耍剑一定很厉害吧?”林辞期没接触过这些,觉得很是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