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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欢欢算起来真的是比较自然熟的,算上相遇到此时,姬柳也仅仅只是和她相遇不过半天,但是赵欢欢已然没有任何羞涩的模样。
一路上,不停的问着姬柳你家住在哪里?你父亲为何会给你取这个名字?你也要成为一个很厉害的修道者吗?
姬柳心想你是不是平时比较孤单,都没什么人跟你说话,简直就是一个话唠。不过以赵欢欢的容貌来说,没有人和她借机说话那应该是根本不可能的。
可能这就是多少红颜为傻逼,多少傻逼不珍惜吧。
不过,这话要是这样说,那自己不就是傻逼了吗?
所以他决定要好好珍惜一番。
”我家啊,就住在那个竹林里。我父亲为什么会给我取这个名字,说实话我连我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只记得这个名字。我当然要修道拉,不然来干什么,你不是也是来此地修道的吗?“姬柳认为自己必须要讲礼貌,而且还要讲礼貌讲的到位,回应赵欢欢的每一个问题。
赵欢欢显然还没有从自己已经通过考核的喜悦当中走出来,一路上连蹦带跳,如同一只蜜蜂一样喜悦的环绕在丛林里。
姬柳把玩着手上的令牌,这个青山的令牌是用什么材质制作的实在是猜不出来,像是用珍贵的木头,但又不是木头,姬柳试着大力的捏令牌,也没有在上面留下痕迹。还是刻印着那个青山独特的花纹,入手算不上沉重,但是也有几分重量,完全不像是木材。
他拿自己的令牌和赵欢欢的相对比过,两个人的令牌也根本不同。赵欢欢的令牌右上方印刻着七三,自己的令牌右上方刻着三八。
数字的差异,在令牌上,其中的含义是什么?姬柳想着,只有到达了后殿才能知晓。至于赵欢欢让然陷入盲目的喜悦里,根本就没有在乎这个。
“欢欢,你是为什么要修炼呢?”姬柳随意的说道。
赵欢欢却忽然停下了身子,结结巴巴的说道:“我想成为修行者,惩恶扬善!”
真是又简单又正直的目标啊,姬柳想着,这倒也符合赵欢欢的形象。
你能指望一个善良又天真的小姑娘修行还为了别的什么吗?
“那你呢?”赵欢欢问。
“我啊...”姬柳有些停顿下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他到底修行为了什么。在此之前,无论是苗一还是童子僧都没有问过他,可能在他们认为,姬柳是肯定会修行的,因为他就是天生的修行者。
其实姬柳自己也想过自己到底为什么彻夜都吐纳只为了填满丹田里的气息,那一切都是因为变强?
不不不,对于变强来说,姬柳是肯定要变强的,只不过不是为了某些惩恶扬善,他只是直觉的认为,自己只要道行高了,就可以知道自己是从哪儿而来。
他看着赵欢欢,心想,你们虽然都不知道日后去哪里,但是你们都知晓自己是从哪儿而来。可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从何而来。
赵欢欢有些奇怪,眼前的姬柳忽然间沉默了下来,不过望其模样,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也没好开口打断他。
殿后跟殿前还是隔着一段距离的,姬柳对于青山的牌面还是很佩服的,怎么说,青山也是家大业大,一个殿堂都能够隔着这么远。
正准备进门呢,只见赵欢欢拉住了自己。姬柳心里奇怪,“怎么了?”
赵欢欢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在别人面前,你不要喊我欢欢。”
姬柳憋着笑尽量使自己看起来镇定,**的说道:“那,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可以喊你欢欢吗?”
赵欢欢小声的说:“恩...”
啊?哈?!不是,赵欢欢你不能这样不按照正常的情况走啊。我都准备好被你骂了,你怎么这样呢?你竟然就答应了。
赵欢欢率先一步走进了后殿,头也不回,只留下无奈的姬柳无奈的苦笑。
后殿比起前面的大堂来说要熊多,领到了令牌的人也根本不在此地,一个看不出年岁的老者守着后殿内。
有赵欢欢在,就根本不用姬柳开口问。只见赵欢欢款款的行了一个礼节,脸上微笑着将令牌递给了老者。
姬柳想,是没有人会拒绝这样一个乖巧又恬静的女子的。来到了后殿的赵欢欢跟在路上的赵欢欢是不同的。路上的赵欢欢活力无限,像一个孩子,而此时的赵欢欢又礼貌又乖巧,恬静的如同一支放置于密室里的花朵,只是静静的散发着独特的香味。
赵欢欢十分的懂事,在递完了自己的令牌竟然还知道转身让姬柳把令牌也给自己,然后又款款伸出双手递给老者。
恩\懂事。一切只要能够让姬柳省力的举动那都是好举动,是懂事的一种表现。
老者摸索了令牌,稍稍确认了一番,让赵欢欢和姬柳填下了姓氏之后。
对着空中吹了一声口哨。
只见空中飞舞着两只白色的鸽子,十分通人性的立在了老者的双肩上。
老者吩咐道:“你们拿着令牌,随着白鸽先去往你们各自的洞府。令牌就是能够开启你们洞府的钥匙,切记不能转交给他人,洞府是你们各自青山属于自己的一片修行地。”
“明日清晨,你们要一同前往此地,选择各自要入的山峰,切记不可延误。”
赵欢欢和姬柳一同应道,答谢了一声,只见白鸽十分通人性的振动着翅膀,先行一步的飞在两人的面前,不断的示意,朝着它们的方向前去。
赵欢欢和姬柳的鸽子分别朝着不同的方向,看来两人的洞府不在同一处。也是,毕竟是男女有别。姬柳招呼一声赵欢欢:“明日再见!“
赵欢欢甜甜的笑着:”好!“
姬柳随着白鸽刚走几步,就被身后的赵欢欢喊道。“姬柳,那我们算不算是朋友啊?”
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幼稚的问题,姬柳笑了一声,应道:“当然了,明日见。”天地之气,为大道碑文所生。道生一,一化三,三生万物。
根据苗一教给自己的学问来说,当今天地大变,早已没有上古时期的苍茫与天地的雄厚。
要知道上古蛮荒时期的天地,大道碑文显露各地,世间处于极其的暴虐和杀戮当中,而如今天地衰弱,而吐纳是世间最基本的将天地之能化为己身所用的招式。
天地之能,也就是此时姬柳身处周围的片片浑浊和星点,所谓吐纳,在不断的练习后,无非就是将天地的星光排除杂质,进而将修炼者体内的丹田处充斥气息,化为己身所用。
说来简单,但是将天地星光化为己身所用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那些杂质反反复复的粘稠在天地之气中,想要以意念将其归纳吸收并转化,是一件不但需要时间也需要意志力的招式。
虽然童子僧和苗一都没有详细的跟自己述说修道者体内在吐纳和化为真气是如何的模样,但是他在青山剑诀上清晰的见过,那是这么说的:“修道者以天地为质,以其身为辅,天地之气聚于丹田,丹田只一屋其身,屋满则气满,进而以真气练体,可独善其身。”
这段话在青山剑诀,而青山剑诀又是整个青山最基本的修炼功法,也就是说丹田处只有屋子的一般大小。
可姬柳在吐纳时分发觉其自身的丹田并非屋子大小,可谓大的有方圆好几里,就先不谈及怎么充满丹田之气,就这大小,姬柳心想在里面务农种种花草树木也不是未尝不可。
人家那么小,我丹田如此之大,其余修道者将天地之气充满丹田即可,而对于自身来说,充满丹田都是一件难事。
姬柳尝试过整整十二个时辰吐纳,也不过就让丹田满上了一处,按其规模,自身的丹田起码是有一百零八处,倘若自己想要将其充斥,也不是一件易事。
按照剑诀上所抒写,常规修道者只能够在充斥丹田之后,以其化为真气,再得以充斥经脉,为己身所用。
而在练习青剑的时刻,童子僧误认为自己能够将真气注入剑内,可事实情况却并非如此,自己非但没有充斥丹田,也没有将其转化为真气,而是单纯的将气息注入了青剑,却得到了修道者将真气注入青剑同样的功效。
这是为何?姬柳为此烦恼不已。
倘若他人知晓他的困扰,只怕是会大惊不已,所谓将气息吸入体内,再将其化为真气,不过就相当于进一次的将气息炼化,以其化为更而纯粹的气息,也就是成为真气。
无论是吐纳还是炼化气息,其实都是从天地之能中提取最为修道者能够己身自用的能量,吐纳是将天地之气化为自己丹田里积蓄,炼化是将丹田里的气息再一次质变,变得更加的纯粹,得以能够为筋脉所用。
而姬柳的体内却不同于常人修道者,他仅仅将天地之能化为丹田处的气息,其纯粹的程度不但比常人修道者炼化进经脉的真气更加纯粹,完全略过了其炼化气息的步骤。
非但如此,而且其气息的纯粹程度比上真气只强不弱。
可是姬柳并非了解其古怪,也不知晓自身与他人的差异,否则会得意洋洋的认为自己是一个旷世的奇才。
但此起此刻,姬柳并不是为其气息炼化为真气而苦恼,最为苦恼的不是炼化为真气,也不是因为自身丹田处大的离奇,而是因为在他的丹田处,有个蛋。
是的,就是那么一个蛋,黑色通体,表面上光滑无比,蛋的面上刻着极其繁琐的花纹,有整个手掌那么大,它盘踞在余子昱丹田的中央,也刚好是最为强盛的一处筋脉。
姬柳早已觉得古怪,却直觉的认为不能够言说,所以他谁也没有告诉,无论是童子僧还是苗一都不知晓此事。
那个蛋像是已经存在这处很久了,深深的纹路连接着四面八方,如同一个年岁百年的大树在此生根发芽,其根部已然发出数万道深深的扎根于此。
原本姬柳是没有发觉此处的存在,而是经过了整整一百零八天的吐纳,将天地之能已然差不多充斥了整个丹田后,古怪发生了。
他恍然觉得丹田处炽热无比,有被烈火灼烧的感觉,丹田处的气息如同疯了一般的肆意荡漾,疯狂的在丹田里充斥,然后压缩,进而的在碰撞里发生消逝,不断的碰撞可谓甚至疼的姬柳在竹床上翻云覆雨的打滚。
直到不知过了多久,才安定下来,而这时的姬柳早已经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