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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成这一次可是实实在在失眠了,他得等,他干脆也不躺了,就坐在那瞪着眼珠子看着。果然,不出江成所料,到了半夜,终有有了动静。
江成一点点的看着那女侠将窗户慢慢打开,然后一跃而过。然后她看见江成,愣了一下,“哦?原来你还未睡?”
江成原本就等得有些不耐烦,再加上他这一句颇具挑衅的话,顿时有些火了。
“你为何要害我?不是都已经调查清楚余二不是我杀的吗!”江成语气十分生硬,这倒让那女侠出乎意料,一时间接不上话。
顿了半天,那女侠恢复好神气,便又是那副冷冰冰的语气,“害你?何曾害你?”
“你将我的官职注在那检举信的后边也就算了,为何还要把大同府的那么多官员全都牵扯进来,你这不是想害死我?如若是这样,你还不如当初一刀杀了老子,省的现在还要连累上我的娘亲,甚至还有我那未过门的林娘!”
“儿啊,你喊我作甚?”李大娘突然的一句,让江成有些哭笑不得。
“娘!儿子又做梦了,您快些睡吧!”
“嗨,你这孩子!”
“说啊,嗯?”江成将声音压得很低,但语气中的愤怒却是丝毫不减。
那女侠没有说话,似是没想的江成竟会这般有血性。
“呼~”江成深吐了一口浊气,将这事喊出来,心里顿时畅快多了。
娘的,是人便有三分血性,反正横竖就是一刀,还不如死在这魔女的剑下,就算三日之期过了,朝廷想必也不会怪罪到娘还有林娘的头上。搞不好,还会给娘发放些体恤,这样也算是我这当儿子的一点孝心了!只可惜那林娘了,到死了,却还是连嘴都没亲上,呵呵,江成自嘲着。
“关于那署名,只是怕你临阵推脱而已,而那所谓的大同府一干官员,我也并不是无凭无据的诬陷……自从你说了关于这私贩的事,我便动用了行儒书会的人查了下去,而那名单上的,都是多多少少有些关联的,而且也只是查了大同府的官员而已。”
“哦?那我还得感谢你将此事大事化小了?”江成没好气的反问着。
“你也不必如此,是你说的,最好能将此事闹大,由朝廷出面。”
呵,狡辩!“张焦呢?请您,高抬贵手把他交给我!”
“暂时还不能给你!”
“为何?”江成的情绪一下子就又上来了,这张焦可是关乎自己性命的人物。
“现在给你也没用,一个人可定不了这么大的罪行,况且我们还需要用他找到一个帐册,只有那本账册才能彻底的将那些涉及的官员定罪。”
“那要什么时候才能给我?连着今天,我可只有三天的时间。而且,怕是你们也在张焦身上查不出什么,就他那般大摇大摆行事的样子,估计也只是个知道些皮毛的徐混。”
“那也只能如此,毕竟周阳与那于欢是不可能交出来的,因为他们知道交出来肯定是必死的,不叫出来可能还有些活路。”
江成想了一会儿,打算搏一搏。“咳,”江成似是觉得有求于人,语气也软了下来,“那,你们可知道与周阳交往最为密切的是哪个官员?”
“威远卫千户马言、浑源州知州吴兴、大同府同知刘况。”
威远卫千户品级五品,虽比周阳品级高些但应当只是合作关系,一个提供货物、一个提供便利。浑源州知州从五品,但是浑源州属于散州不下辖县,对周阳自然也无从干涉,应当跟马言一样也只是合作而已,那便只剩下大同府同知刘况了,马邑县属于大同府节制,那刘况官居五品,虽未位及知府,但也算周阳半个顶头上司,那么既然与周阳相交密切,那十之八九也参与了进去。
“你把张焦交给我。”
“为什么,我不是说了……”
“我自有办法!”
“那,好!明天,你到城东一间废弃的陈醋作坊来取!”
“哗~”,那女魔头身影一闪,又消失了。等了一会儿,江成才长长出了口气,感受着汗流浃背的不舒适,原来将这侠客呼来唤去是这般感觉?真他娘的过瘾!
江成早就从愤怒中清醒了,从他说出来‘不如当初一刀杀了老子’之后,他便自己把自己吓醒了,只是碍于面子,或者说是这种气势才能镇得住那女魔头,他接着装了下去,唉,没办法,男人,就是要装嘛!
第二天一早,江成连县衙都没进,直接从家里奔向那女魔头所说的那个废弃的陈醋作坊。
“应当就是这儿了!”江成看着眼前破旧不堪但仍旧有一股冲天酸味的破房子。拨开摇摇欲坠的门窗,嘴里边一个人被五花大绑的丢在了地上,头上戴了个黑头套,嘴里塞了片破布,江成看了一眼周围,发现这件破屋子确实只有他两个人。
“那女魔头的人肯定在周边把守着!”江城倒也没心情去找,径直走到张角的面前,那张焦听到脚步声,还以为是一位有人要杀他,顿时嗷嗷直叫,双腿游动着阻止旁人靠近。
“你是张焦?”
“嗯嗯嗯,嗯,嗯嗯!”那张焦先是点点头,随后又拼命的摇头。
江成心里起了玩心,调笑着,“嗨,我还以为是张焦呢,本来还想救你一命呢!既然你不是,那便算了!”张焦一听急了,也没多想,不再隐瞒,只是喃喃学语似的嗯哼着。
“那你是张焦喽?”江成边说,便把张焦嘴里的破布取出来。
“大侠,大侠,小的是张焦,是张焦啊9请大侠,额不,大爷,太爷爷,老祖宗救救小的啊!”张焦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显然是之前被那女魔头给吓到了。
嘿,看来这张焦在哪女魔头他们的的手上吃了不少苦啊!江成对这个什么狗屁‘行儒书会’可是一点好感都没的。“救你嘛,倒也不难,可是啊,你老祖宗我现在可也是有些难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