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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我?你们这些商人可是精打细算的很,你却不怕亏了去?”刘唐嬉笑着,调侃那商家。
“嗨,看客官说的,咱这商人精打细算可不也是为了过日子嘛!”那店家说着,便把这其中一壶酒放在桌子上。“咱这客栈可是实惠的很,而且咱也是打着薄利多销的注意。不满客官说,您这一进门,我便可认出来您是位生客,怕是从外地过来的吧!我便想着,让您尝尝咱这好酒,记住了咱这客栈的地方。待来日,有机会多来照顾照顾小店的生意才是!”
“你这店家可是精明的很,用这小小的一壶酒便收买了我们。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也恭敬不如从命,特意来踩你这店家的陷阱才是!”刘唐将酒壶拨开,凑在鼻子口一嗅,赞了声好酒!
那商家听得刘唐的话,脸色一僵,旋即又恢复过来,说着,“客官可真会说笑,咱这正经生意可不敢做什么犯法的坑蒙拐骗之事。”商家笑了笑,然后又跑到另一桌旁边,看样子是公平公正,要把手里的另一壶酒也发出去。
“各位客官,这酒可要尝尝?也算得小店的一些心意,可莫要推辞才是。”
一桌人统统把目光转向那独坐尊位的老者,只看那老者笑着言道,“莫非店家看我也像是外来的生客?”
那店家认了认,讪讪笑道,“这……不瞒客官说,咱这小店是我刚盘下来的,我虽是本地人,但是见识浅,见的人少之又少。至于您……咱这确实没见过,还望您多多包涵才是。”
“无妨无妨,我这也是跟店家开个玩笑罢了,我也是外客,外客!”那老者掂起酒壶往杯子里倒了一些,品了品,“味道香醇,确实好酒,那老朽便多谢店家美意了!”
那店家见着有人夸赞,可是喜不胜喜,慌不迭地说着,“老人家客气。”然后退到了客栈后厨。
“江兄弟,你这酒喝与不喝?”刘唐故意将酒摆在江成面前戏弄着。江成扫了一眼,埋头漫心的夹着饭菜,“不喝,坚决不喝,我江成一口唾沫一个钉,说不喝酒那以后便是肯定滴酒不沾!”
“你不喝,那便只有我与刘大哥喝了!”文正得意洋洋的晃了晃酒杯,特地在江成面前绕了一圈,不料嘴巴刚触及杯角,却被江成一把给打掉,训斥着,“你这小屁孩,这么大一点,喝个什么酒,你不是嫌船上的饭菜难吃吗?还不赶紧吃你的菜去!”
那酒顺着文正的脖子流了他一身,先是一惊,然后顿时气的脸红脖子粗,腾的跳了起来,却见那江成贱兮兮的说着,“怎的?你还想打你大哥不成?”
文正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自知与江成不敌,只能愤愤的喘了口气,反过来讥讽道,“看给你吓的,我只不过是出去解手罢了。”撇了撇嘴,刚走两步,却见江成也跟了上来,“怎的,就许你有底下那一团东西,便不许我拿出来用用?”
文正甚是嫌弃,二人一前一后一块,寻摸了出来,这客栈本就在湖泽周围,四周也没什么人家,寻个解决的地方自然也不存在什么难处。绕着客栈,寻一个芦苇荡,也算作施肥了。
“啊?”黑灯瞎火的,只有些微见的月光,江成正洒脱着,却听见一旁的文正惊叫了一声,江成头看了不看,不屑道,“惊讶什么?不就是比你大些嘛!你还只是个孩子,还是有的发育的嘛,莫慌,莫慌!”
江成打了个颤,却察觉到文正在一旁扯他,稍显惊慌地说着“你看!”,江成不耐烦道,“我看个什么?你小就小了,还让我看?真是不知羞耻,还以以为荣?哎,对了你手,快快拿开,就你那洒水口,手上怕是溅的不少,脏与不脏?”
“死人!”那文正可甚是无语了,指着一旁的东西,冲着江成喊道。
“嗯?”江成侧头一看,顿时吓了一哆嗦,一个不注意撒了自己一手。只见这客栈的后墙根,直挺挺地躺着四五个人,借着月光,甚至还可以看见他们胸口脖子上深厚的血口。
江成看了一眼文正,却见他正往那靠着,忙的甩了甩手,边走边提着裤子。“四个人,都死了?”江成浑身不禁渗进了寒意,向四周张望着,生怕从那也冲出来几个黑衣人,把自己给捅死。
“怕不是遇上了黑店?”江成看了看一墙之隔的客栈,再看看地下躺着的尸体,“还是说这客栈被人鸠占鹊巢了?”
“快快快!快把刚刚吃的东西吐出来!有毒!”江成猛然想起,戏码里黑店惯用的手段。忙是把手指捅到喉咙里,干呕着。回头见文正还在那傻愣着,又是把另一只手,直直的捅到文正的嘴里,差点没把文正的嘴来个前后贯通。
“别傻站着啊!快点,不然你怎的死的都不知道!”,于是那文正也有模有样的学着,二人干呕了半天,却是毫无进展,刚吃的饭没呕出来,倒是快把自己喉咙捅破了。
“这怎么办?”那文正狠狠的唾了口唾沫,稍显害怕,“这么长时间咱们怕是早已毒气贯穿肺腑了!”
江成又试了试,却是懊恼的很,“呸!怎么有个骚味!他娘的,我江成福大命大,怕个什么,莫怕,咱们命大着呢!”想了想,江成狠狠的说道,“走,刘大哥还在客栈呢,咱们去前面看看,就算死也得把那敢害你江爷爷的人给弄死,拉下地府做个垫背!”说完,把手指狠狠的在衣角上捋了一遍,带着文正往客栈摸去。
二人躲在客栈门前的阴影地方,向里边张望着,却只见原本只有几人的客栈一时间竟是又塞十几个人。
刘唐和另一桌的人都是要莫睡在桌子上,要莫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这群贼子,莫不是刘大哥已经遇害了?老子定要叫他们血债血偿!”江成咬牙切齿的说道,甚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