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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山着这名大汉恭恭敬敬的说道:“谢谢大哥的抬举。有您的照顾着我一定会替你管好这片地盘。我想请教大哥的尊名大姓?”
大汉的大手一挥:“你哪里学的这文绉绉的话?你就问老子叫什么名字就行拉。江湖上人称我为大标。我这个人可是说一不二的,谁要是敢和我作对?我的就和他扛到底。到今天为止,我还没碰见一个比我更硬的茬,小子,我看你刚才打的那两下,比我的还狠毒,每一招都是要命的地方。看来你小子拜过一个高明的师傅。行了,我刚才讲的话我不再罗嗦。下个月起我到这里准时收保护费。”
满嘴吐着鲜血的黑眼,狼狈的爬了起来,大标一把提溜过来,瞪着眼睛喝到:“怎么你想偷偷的溜掉,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你这一个月的钱还没交?我可是认钱不认人。就是我老子欠我钱,老子也是照要不误。赶快把你这个月的份子钱交出来。从今天开始,你就滚出这个地方。”
黑眼和他的三个小赖皮哆哆嗦嗦的把三百块钱交了出来,头也不回的狼狈地跑啦。
众人看着走远的大标,其中一个苗条的人走了过来,对于大伙儿说道:“为祝贺今天刚当上老大的孙山,我建议每个人出两块钱。让我们的老大和他的兄弟好好的吃一顿。”
孙山的三个小朋友,看到他打赢后,早早就跑到跟前。看见众人纷纷地掏钱,阿狗高兴的手舞足蹈:“你们众人把钱都送到我这里。老大,你就和大家讲几句吧。”
孙山也不客气。学着以前看过电影的样子,先找了一块儿大石头站在上面。用手装模作样挥了挥:“今天我是头一次上任,承蒙各位看得起,我就暂时当这个老大。我丑话说在前,如果你不服气的话,等下来后与你可以与我单挑。我先定一个规矩,每次挣到的钱,你们必须按百分之十的给我交上。因为我每月都要向大标交保护费。这笔钱你们不出,谁出?所以不要让我为难。当然,你们要交得多,我也会在别的地方特殊照顾。还有我强调一点。从此以后我就叫黑三儿。你们对外头所有的人都叫我黑三。”
孙山讲完这句话。用眼睛环顾着绕了一圈儿,看着众人没有一个敢吭声。于是自己就找台阶说道:“你们要不吭声就是同意了。”然后用手指着那个苗条挑头的人说:“你叫什么名字?你先表个态,带个头儿说几句。”
身材苗条的人点头哈腰的说道:“大伙都管我叫猴子。我呢先表个态,该我交的钱我一分不少。我看钱也凑齐啦!大伙今天就各自找活干吧!”
孙山满意的点了点头儿:“猴子,你表现很好。今天晚上你就陪我们四个人吃饭。”
在一个简易的饭馆,猴子恭恭敬敬的让孙山坐在主位。跟来的兄弟在两边坐下。自己规规矩矩的坐到最后一个座位。阿狗高兴的手舞足蹈因为活了这么大,头一次能以主人的身份,来到饭馆里吃饭。
孙山儿对着阿狗说道:“你和猴子对换座位,我有几句话和猴子说。”
阿狗满肚子不高兴地低声的嘟囔:“凭什么我的屁股还没坐热。他就和你坐在一块儿。”
孙山用眼睛瞪着他,鼻子沉重的哼了一声,吓的阿狗没敢说话,乖乖的走了过去。
孙山对刚坐到身边的猴子问道:“我刚才看到众人不吭声。一副不服气的样子,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你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
猴子说道:“不满意你上来就要保护费。因为毕竟挣钱都不容易,他们欺生都想少掏一点。”
小鸡儿不懂事儿的在一旁插嘴说道:“每次要饭的时候要两个钱儿真难。更何况他们干活儿的时候挣钱也不容易。大哥,你就少要点嘛。”
孙山张嘴就训斥小鸡儿:“孝子家你懂什么?大人在这里说话,你少在一旁多嘴。乖乖的吃你的饭。这么好的菜,还堵不住你的嘴。哪来这么多废话?”然后给猴子倒了一杯酒:“我有个事儿想你帮忙。你回去后,你就对那些人讲,就说我说的,哪个人敢调皮捣蛋?我就加倍要他收他的费。谁要是在底下私下议论我?只要让我知道,我保证打得他口鼻窜血。你把这些话给我散出去。”
这一顿饭吃的很长时间。等从饭馆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快十点多了。这正是阴历三十的时候,外面黑蒙蒙的一片。显得格外的黑暗。孙山和他的三个兄弟,深一条浅一脚,慢慢的回到了住地,回到了破旧的房子内,孙山让小鸡儿先睡下。
孙山把阿狗和阿毛叫到身边:“今天我们总算打赢了,终于把这块儿地盘儿夺了下来。你们两个就是我的好兄弟。以后是好是赖全靠你们两个帮着。阿狗今天我为什么让你和猴子对换座位,因为我需要猴子这张嘴。有些话我不便说,所以就靠猴子帮助来传话。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阿狗佩服的看着孙山:“还是大哥,你想的远。今后有用的着我俩的地方,我们就是掉了脑袋碗大的疤,也要拼命的冲上前。”
孙山叹了一口气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们两个要和我一起练功。要知道练一身武艺,关系到我们今后是否能生存的大问题。我们现在面对的两个敌人,第一个是自由市场干活儿的人。如果有一天他们其中某个人挑衅,你能保证打赢吗?我对付这伙人采用的手段比以前的黑眼还要狠。阿狗,你仔细想一想,如果一个人对你有恩,如果时常时间长啦!受到照顾的人反而会不以为然。而且他的不合理需求会越来越大。如果你一开始对他拳打脚踢,让他对你有一种恐惧感。偶尔也给他扔一块儿饼干,他会对你感激零涕。这就是用人之道。”
阿毛激动的说:“大哥,你说的太对了。到底是念过书的人?看问题比我们远多了。从此我们俩要练出个样子,绝不偷懒。咱们学习古代人来个桃园三结义。”
孙山感慨的说道:“这结义的事放到以后再说,我还要看你俩表现好坏。还有咱们另一个对头,就是那个叫大标的人。凭什么我们的保护费要交给他?可是我们现在只能让一步。也没有实力,也没有本钱将他打倒,所以我们就暂时忍耐。如果我们有一天将他制服,那么我们会省多少钱?”
第二天的一大早晨,孙山将提前买好的一瓶酒和一只熏鸡,又早早的来到了锻炼场地。依然看见那个壮汉正在打拳。他上去恭恭敬敬的说:“师傅请停一下,今天我想来拜师学艺。多亏你的指导,我才打赢了这场架。”
壮汉停了下来,抹着头上的汗。对着孙山说道:“你想拜我为师傅,可是我实话实说,我根本没有资格当师傅。你知道我的绰号叫什么?就是人们常说的,锅盖没梁梁,谝谝。我也是站在旁边儿东看一下,西瞅一眼。于是自己独创了这套不三不四的架子。说实在话,我根本没有实战的经验。也没同任何人打过架。我这都是嘴上的功夫。所以你还是另找高明。这瓶酒和这一只鸡我就收下啦。就算我认你这个小朋友吧!你就叫我一声大哥就行啦。”
孙山直爽的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叫你一声谝大哥。你见多识广?我现在有个疑问,想请教大哥一下。假如说我的对手身高力壮,而且膀大腰圆。我如何对敌呢,怎么才能打赢他?”
谝谝沉思了一阵说:“我是这么想的。有两个方法,第一个来个群殴。多找几个人,然后众人一起动手。不是说老虎对不付不了一群狼。第二个方法是这样的,我先给你讲个小故事。说是有个地方老鼠特别个子大,按道理说老鼠是怕猫的。这家主人就找了多少只猫,来和这些老鼠搏斗,可是当猫看到这么大的老鼠,吓得转身就逃。无奈之下,他从邻居家借了一只所谓的猫王。于是就扔到屋子里,这只猫看似不大,看见老鼠后转身就走。而且跳的很高处。等老鼠对着猫对视了半天。就在转身要走的时候,这猫下来就是一爪子。等老鼠回过头,这猫又躲在高处。这样反复的消耗,累的大老鼠动不了了,此时猫上去一口就将老鼠的脖子咬断。你明白我说这个故事的意思了吗?“”
孙山高兴的说道:“谢谢大哥的教导。明白啦!”
孙山回来后,在地下画了几个圆圈。然后在屋子内挂了一溜的葫芦。刚开始是绕着圈儿走,同时用拳头打击着葫芦,此时顾了上头顾不了下头。不是将地下的圆圈儿蹭掉,就是被上头飘过来的葫芦击中。孙山练出一头大汗。在休息的时候,就让二狗或者阿毛,模仿着他的样子,他在一旁仔细的观察着,这步伐错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