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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架的地方是一个荒凉的地方,郑一凡本来想过去,突然接到亲生母亲的电话,说是在一处服装店看见荷花,于是告知了郑一凡,怎么劝荷花就是不肯回去,后来再过去的时候,发现荷花辞职了,并且发现荷花以有身孕,赵清洁告诉郑一帆,估计荷花没有走远,可能还住在这一片,郑一凡心急火燎的马上赶往京城,寻找妹妹荷花。
孔明亮和张妙然带上马伯良,三个人坐着东方日野车直奔现场,在一个山洼的平地中,山上的怪石林立,风吹的树叶哗哗的响,仿佛增添着决斗前的气氛。
孙山只带着一个人,就是他的好兄弟阿狗,对于约战这件事儿,孙山也没有向任何人讲过,来到现场只有5个人。
浑身戒备的孙山,一条宽大的腰带紧紧的扎在腰间,身上穿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衣,一条武功裤紧紧的绷在腿上,脚底下换了一双特殊的皮鞋,这皮鞋头上包着铁片,因为他不敢小视对方,原来以为马伯良不敢到现场,可是当他看到从汽车上走来的马伯良,那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如果从体型上看,孙山属于一种粗壮型,而马伯良却显得消瘦单薄。
孙山首先说道:“既然咱们约架就按道上的规矩走,只能咱们两个动手别人只能旁观,不管输赢,任何一方不准帮助打架,输的一方必须按约定执行。”
马伯良走上前双手做了个揖:“常言说动手不留情,承让了。”
说罢就拉开了架子,看见马伯良一脚在前一脚冲后,两个手摆着一个架子,左手掌冲着前,右只手掌护着心口,显然是防护用的。
孙山暗暗感到好笑,这一手他以前也用过,那就是前一个胳膊挡架,一个拳头出击,必要的时候飞起一脚,可是在以后的实战中,孙山发现这些架子屁用没有?只会耽误时间,后来他打架的时候,就直接冲着对方的要害一拳,下去就会让对方躺到地上,具体这一拳有多大的力量?他也不太清楚,而且他还发现一个奥妙,要用步伐的配合,两者协调缺一不可。
孙山一动不动的看着,马伯良面对着他,也是一动不动,显然在寻找最佳出手的机会,这时候突然刮来一片树叶,树叶正好挡在马伯良的眼睛,这真是难千载难逢的机会,在马伯良一眨眼的功夫,孙山的拳头像闪电一样,两个拳头一上一下,一个直击胸口,一个直接对着小腹。
右拳被马伯良的手掌挡住了,而最有威力的左拳,狠狠的击在了马伯良的小腹处,但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一般人早就一个倒栽葱飞出丈远,如果练过硬功的人,也会疼的捂着肚子,往往对方在低头的时候,他的右拳也就打向对方的腮帮,这是一招百试百灵的招数,而且在实战中一用就灵。
孙山发现他的拳头,打在对方的肚皮上,而对方的肚皮却像棉花一样,随着上下轻轻一抖动,他左拳最有力打击便化为乌有。
马伯良开始反击了,只看见马伯良的双掌上下飞舞打的过来,孙山一直不相信手掌的力量,因为握着拳头力量总比手掌的力量大,可是面对着马伯良的手掌,孙山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每一掌就像刀子一样,戳在强壮的肌肉身上,都让他身上感到剧痛,而他打击的拳头总是在千钧一发的时候,对方的步伐一变,便从马伯良的身旁划过,自己琢磨出来的步伐,到此时完全失效了。
后来他发现,他每一变换步伐的时候,对方的手掌正等着他,在最后的两掌中,他只感到胸口一阵剧痛,随后身体整个倒飞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此时孙山才发现,全身好像散了架一样,整个瘫软在地,根本没有一点力气,他勉强的抬起头来。
马伯良度着方步,慢慢的走了过来,随手扔给-颗药丸:“拿回去喝下去,你就会口吐鲜血,你不要害怕,这是你体内的淤血,吐出来以后内伤就好了,你既然失败了,你就要履行你的职责,不许再收孔明亮收取任何保护费,从此不准在他的工地上捣乱,今天的事请到此为止。”
高兴的张妙兰冲着马伯良狠狠拍了一巴掌:“没想到你这人有两下子,今天的事多亏你了,今天你可立了大功劳了。”
马伯良谦虚的:“要说这大功劳应该归于郑一凡,在他的推荐下,我才有机会大显身手,今天这个事儿就咱们5个人知道,也不需要再声张了。”
孙山躺在地下看着三个人坐车走了,对着阿狗说道:“你把我扶起来。”
二狗此时惊慌失措,脑袋一片空白,他怎么也看不清?他的老大是如何躺在地下?他所看到的场面,一点儿不像电影演的那种武打场面,他只看见两个人快速的交换了几下位置,随后孙山便躺在地下,准确的说倒飞出几丈远,这么强壮的身体,如何便被对方打得飞了?他理解不了。
现在听到孙山要他扶起来,于是他几个箭步走过去,使劲想把孙山搀扶坐起来,就看见孙山的脸色发白,头上的汗水像雨点一样渗出,整个带疤痕的脸疼得扭曲成核桃一样,阿狗知道孙山的骨头相当的硬气。
在那次战斗中脸部被划伤,但是他连眉头也不皱一下,任凭着鲜血在脸上流淌,现在看到这痛苦的模样。
阿狗吃惊的问道:“大哥,你感觉怎么样?”
只见孙山浑身上下颤抖着,断断续续的说:“这种疼法真是没法说,好像万箭穿心,你快把那丸药给我吞下去。”
阿狗这才发现地下有一个用纸团包的药丸,于是拨开那张玻璃纸,直接塞进孙山的口中,大约过了十五六分钟,孙山张开嘴吐了三口鲜血,这血呈紫红色的,此时孙山的面孔慢慢的缓了过来。
孙山晃晃悠悠勉强的地站起来,摇着头说:“太可怕了,这马伯良是什么来头?如此厉害的功夫。”
郑一凡从北京赶了回来,在这七八天中他没有找到妹妹荷花,心情沮丧的他对母亲说道:“这么大的京城我天天在那几条街上寻找,可是找不到妹妹的影子,我估计荷花故意躲了起来,不知道要搬到什么地方,真让人不放心,一个怀孕的人,靠什么来维持生活?真让人愁啊,她到底是什么原因?又和谁怀的孩子?”
母亲生气的说道:“作为一个姑娘不自己检点,你就是觉得燥的慌,你也应该回到家里,没有人会埋怨你,年轻轻的,不怕走错了路,就怕知道错了不改正,你即做了天大的错事,哪有母亲怨你的,没有办法,咱们只能耐心的等吧,等她想开了自然会回来。”
郑一凡在晚上的时候接到孔明亮的邀请,在座的正是4个人,孔明亮和张妙然给郑一凡和马伯良分别倒了好洒,举起了酒杯说道:“一直盼着你回来,你的妹妹找到了吗?”
郑一凡摇了摇头,将寻找经过简单的说了两句。
张妙然说道:行了,不要说这伤心的事儿,你妹妹是命大福大,我保证她平安无事,咱们说点儿高兴的事儿,对了,这两天我的房屋销售量很好,你不是一直想开一个诊所吗?我这间房子正好临着街面,而且这个位置很好。”
郑一凡说道:“临街面儿的铺子,是黄金价格的地盘,你这间诊所我也买不起,我也没这么多钱。”
孔明亮说道:“自家兄弟说什么钱?你只管用就行了。”.
郑一凡推辞道:“好朋友明算账。”
张妙然说道:“那么就这么办吧,这间房子先租给你,有钱就给,没有钱就算你白使用,何必每笔帐算的这么清楚,这样做下去就显得生分了,再说我有事的时候求你,你不是没有要任何报酬,你救了我老爸的命,我怎么也得回报你,你知道吗?房子是老爸专门嘱咐我让我送给你,你左推辞右推辞有什么意思?”
几句话说得郑一帆不好意思:“行了,我知道了,我等开业的时候,你们两个先来祝贺,一起来帮我助助威。”
郑一凡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孙秀梅,两个人来到这间房屋,刚打开门后发现里边的设施已经全部弄好。
孙秀梅一边看着一边说道:“你的好朋友孔明亮是个有心思的人,他找了一个绝对的内行人,你看这里的布局,还有医疗的设备,样样不缺,行了,晚上的时候咱们请他们两口子坐一坐,表达咱们的谢意。”
在一片鞭炮声中,郑一凡的回春少儿中医诊所正式开张,招牌上专门写着,专治小儿腹泻,擅长小儿各种疾病。
接下来的半个月,没有一个人上门看病。
郑一凡愁的对着孔明亮说:“到底是什么原因?怎么等了半个月没有一个人看病?”
孔明亮分析说道:“现在的孩子都娇贵,你又没有名堂,谁舍得将自己的孩子让你看,再说你是私人诊所,你把人看坏了,你也赔不起,我看你就耐心的等吧,这种事情急不得,对于你的看病诊治方法,只有咱们知道的人知道你的医术,你总不能跑到大街上喊我的医术是第一,再说哪个人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