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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一凡把黑山,还有二狗拽倒了外面开口问道:“黑哥,刚才我给嫂子诊了下脉,发现有一处经脉被堵塞,好像是人为的作用,但是我又不太懂武功,我想请教一下,你听说过一种点血位的方法吗?”
孙山一副茫然的看着阿狗:“你听说过这种事吗?”
阿狗摇了摇头说:“我这点底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俩的功夫都是瞎琢磨出来的,都是在实战中乱打乱撞自己独创出来的,郑一凡,你说的点血方法,我只听说过有这么事儿,你是不是看电影看多了?真的相信有这种事情吗?
但是在实战中我总结出经验,全靠一拳一脚将对方打倒,你要点血的话,必须用一根指头,据说能把对方致残,可是你现在说的嫂子,是慢慢才发病的,如果有人陷害的话,当场应该瘫倒在地,所以我说你瞎猜测!”
孙山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咱们没见过这种点血高手,不等于没有吧,你记得一个神秘人吗?你能相信有这样的身手吗?”
这句话让阿狗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个神秘人太可怕,看来真的存在这种玄而又玄的功夫,可是咱们怎么能辨别?嫂子是否被人点了血位?咱们的认识的人没有一个是武林高手!”
孙山想到:“哎,不是认识马伯良吗?这是个很讲义气的人,我们为什么不求求他呢?”
阿狗说:“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告诉他,马伯良会看咱们笑话的!”
孙山狠狠的瞪了阿狗一眼:“你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看人看不透,只会看表面,马伯良根本不是这种人,这是一个相当讲义气,为朋友掉脑袋的好汉,根本不是那种反复无常的小二人,就你这点小聪明,还有我这所谓的义气,跟人家一比差半截,我现在就当你的面儿,求他帮助我,你看看人家是怎么办的这事,一凡,你把他的号码告诉我!”
孙山拨通的手机:“马伯良,我是孙山,我有一件事求你帮忙!”
马上马伯良郎朗的声音传了过来:“可以,我的条件,只能干好事儿,如果干不地道的事儿,你还是找别人去吧!”
孙山哈哈的笑着:“痛快,兄弟就是一个好人,我的老婆好像被人暗算了,好像是一种点血方法,可是我们又不懂得武功,只能求助于你老兄过来看一看,帮我们确认一下,对了,一凡现在在我跟前,你们俩说两句话吧!”
郑一凡接过手机:“马老哥,你的架子可真大呀,我碰见了难题请你帮忙过来吗!你不能因为和我黑哥有点矛盾,就躲着不见吧,你不是自称江湖上好汉嘛,弄了半天就这种做法?”
就听见马伯良笑嘻嘻的声音:“一凡你得了吧,没事,你少来损我,告诉你,让黑三哥准备好饭菜,咱们过去喝一盅,我可不像你说的那么小心眼!”
晚上的时分,马伯良终于赶到了,进来后二话没说,直接过来看着小芳。
当他详细的问完情况后,出来后对的众人说:“我看了嫂子的情况,我实在说不清楚,常言说隔行如隔山,看这个外表情况,好像是,算了,我不说了,我只能说我们的的功夫,当我们的手掌练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在打击对方的时候,往往能做到力度适当,这个分寸很难掌握,那也是靠腰腿全身的配合,如果说仅靠一个手指头,就能把嫂子伤的这样厉害的地方,我觉得不可能,我的判断还是得病了?”
孙山说道:“咱俩是疑神疑鬼,坏事做得多了,得罪的人也就多了,这就是人们说的报应吧,好啦,好啦,我们喝酒去吧!‘
这一晚上慢慢众人闷闷不乐喝的酒。
早晨的时候,郑一凡,马伯良等还有二狗,分别开着小车返回了城市。
郑一凡怎么觉得这件事不像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但是具体是什么他也说不清,突然他想起了他的小师弟习如云。
趁着中午的时候,他直接来到了武馆,当他把所有的情况说了一遍,刁如云说:“你糊涂呀,放着咱们现成的的打不怕师傅,为什么咱俩不过去请教一下他呢?”
郑一凡说:“你先陪我过去给我嫂子看一趟,毕竟你学过功夫吗?看不出个大概也知道个一二,下午咱俩就出发,明天咱们再返回来吗。常言说,救人一命胜造7级浮屠!”
等到晚上的时候,两个人便赶到了孙山的住宅处,在进来的时候,郑一凡已经提前通知黑山,要带一个特殊的朋友,给嫂子看病,但是有个条件,对方要戴着面罩,而且不能提问,不能说话,看完后连夜就返回。
孙山满口的答应。
孙山看见一个魁梧的人,脸上带着黑面罩,但是能看见两只钧钧有神的眼睛,每一步显得相当的精神,来人没有说话,进来后抓住小芳的手,用力的抖了几下,然后又抓住腿抖了两下,用手比划了两下。
郑一凡问道:“嫂子,你觉得哪个地方疼的厉害?”.
小芳用手指着软肋处:“好像这个地方有点刺疼的,就是他刚才抖了两下,现在感觉出这个地方不一样!”
来人点了点头,也没说话,两个人上了车直接走了。
在汽车里郑一凡问道:“你查出来什么吗?”
刁如云说:“你说对了,你嫂子是被人暗地里点了血位,绝对遭人陷!”
郑一凡:“问那怎么办呢?”
刁如云:“到了家里正好半夜,咱俩一起到师傅那问一问!‘
两个人又回到了洞天福地。
打不怕师傅问道:”你俩又有什么事儿?看病的话问玉溪子师傅,打架的事儿就问我!”
郑一凡说:“我既不是打架又是打架,我既是看病又不是看病,师傅您说这种事情我该问谁?”
打不怕师傅为难的摸着脑袋说:“小子,说话越来越越绕弯儿了,打不怕师傅脑袋笨,听不出你这话里的意思?”
玉溪子笑着说“我能猜出来,可能是因为打架的事情,打伤了身体,想通过医疗的方法,来治疗这个受伤的部位,我猜的可对?”
打不怕抢过话来说:“接骨伤的的方法你们也学过,何必惊天动地的跑到这儿,如云,你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如云把给嫂子看病的情况讲出:“我发现是被人点了血位,但是我又不敢肯定,因为师傅你没教过我点血方法!”
打不怕一脸严肃的说:“这个方法师傅也会,为什么没有教你呢?因为这种功夫太歹毒,当初我练成这种功夫,发现民间有不少人,用这种方法暗算人,然后进行敲诈勒索,只要你给他一定的钱数后,他就会给你进行治疗,后来一调查,得病的人都是提前被人用点血的方法暗算,过段时候再假装名医,上门进行索要钱财!
而且自称为武林高手,我后来发现这些弟子出自我的门下,于是我就开始清理门派,将这些会点血方法的人基本废了武功,就因为这件事儿,我就不再传这门点血功夫,这就是我为什么没教你?
没想到现在民间中又出现了,这事情已经过了千年,怎么还有这种现象存在?如云,今天我只教给你解血方法,通过你说的这种现象,对方的手法相当的高明,你要知道力道用的恰到好处,这是最难的,刚点的时候你没有任何感觉,慢慢的你的经脉就会逐渐的堵塞,你要不懂得手法疏通,那么只能坐以待毙。
你回去后,要把这个点血的人给我查清楚,我怀疑是我以前教过的徒弟,也是遗漏下来的个别人,等查清楚后,务必代表我去清理门户,这事儿拖不得!”
郑一凡说:“打不怕师傅,你说的真的吗?我不相信有这种功夫存在!”
打不怕说:“如云,你到野外给我抓只野羊,现在我就让你们看看这种功夫,记住一遍抓两只!”
过了片刻的功夫,习如云一只手揪着一只羊的后腿回来了。,
郑一凡笑道:“我这小师弟就是用功,时间长没见了,这功夫涨的这么快,一转眼就把飞跑的两只羊抓走,你是怎么做到的?”
刁如云说:“好办呀,我先抓住一只把它绑住儿扔在地上,然后再抓另一只!”
郑一凡说:“我说嘛,刚才我还感觉到奇怪,手抓着一只奔跑的山羊,然后再追另一只羊?”
玉溪子笑着说:“凡事得动脑筋,你听刁如云一解释这个事情,不就马上明白了!”
打不怕师傅对着一只羊说“你们看好了!”说完用手指对着羊肋骨一点,这只山羊马上倒在地下,四肢抽蓄着,片刻的功夫便口吐白沫,看着奄奄一息的时候,打不怕又用手飞快的点了几个血位,马上这只羊又不抖动了,过了片刻,屎尿齐出,慢慢的站起来,一溜烟儿的跑了。
打不怕又对着另一只羊,又点了一个血位,对着两个人说:“你看这只羊现在一没有任何感觉,我们把这只羊拴在木桩上,过一个时辰你们再慢慢看是什么样子?”
众人一边吃喝着一边盯着这只羊,果然过了一个时辰,先发现这只羊浑身哆嗦,一只腿好像不敢点地,慢慢的另一条腿也哆嗦,全身卧到地下。
打不怕师傅说:“你们说的受伤的人就和羊一样,时间在半个月左右发作,也会瘫痪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