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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一凡说道:“你这个主意我也想过,但是我考虑到大哥脾气暴躁,一旦失手出事后,他可是二进宫的,因为你的事情,我不想给他添麻烦,我知道他心目中最疼的就是你,他会为了你不顾一切,所以我劝你最好不要坑声,等我想好了,我会找人收拾他,再说我还有几个特殊的朋友,必要的时候我请他们出手帮忙,总之咱们提防他点儿就行!”
孙秀梅觉得郑一凡的话有点道理,她知道哥哥是一个亡命之徒,是一个很爱冲动的人,当然这个冲动只是对她一个人而已,他容不得也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的妹妹孙秀梅,就按下了这个想法,几天下来白大夫也没有见太大的动作,双方之间相安无事,这紧张的心情也就慢慢的放下来。
孙秀梅自从结婚后,每天整点上下班,总是回来后提前把饭做好,等着郑一凡回来共进晚餐,享受双方的温馨生活。
孙秀梅不像婆婆一样,不是一个工作狂,结婚以前早就做好思想准备,婚后不干这个主任医师,因为嫌这个工作事太多,不如做一个医生简单的,最近她和院长单独说过,自己没有能力当这个主任,让院长在严适的人选。
不料适得其反,最近有一个副院长年岁到了,光荣的退休了,于是经过院领导讨论,正式提拔孙秀梅副院长,任命下来后,让孙秀梅哭笑不得,她解释不清楚,回家后将这消息告诉郑一凡。
郑一凡捂着肚子直笑:“这得来的全不费工夫,院长以为你是为了讨价还价,所以破格的提拔你,你现在是全院最年轻的干部,要起个好的带头作用,从今天以后,我呢,就早回来一点,晚饭尽量由我来做,实在忙不过来咱们可以叫外卖,你不必辛辛苦苦的亲自做饭!”
孙秀梅默默的看着郑一凡:“老公,自从结婚以来,我感到这样日子过的飞快,每天我都沉浸在幸福之中,看到你吃我亲手做的饭菜,那种贪馋的样子,你别提我心中多高兴了,为了做这些美食,我背地里真下了不少功夫,从网上下载了不少烹调的方法,我在实践中,慢慢体验做各种菜的方法!”
郑一凡感激的说:“我说嘛,你做的饭菜从来不重样子,而且这手艺越来越高,煎炒烹炸样样精通,你要是不学厨师,真是浪费天才!”
孙秀梅说:“我就是让你这张好嘴哄得晕头转向,天天心甘情愿的为你效劳,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发见?”
这一天的晚上,孙秀梅照例早早的回来,走在半路上,突然一辆汽车停到跟前,吓得孙秀梅一激灵,赶紧站在路边儿。
车门开了,阿狗探出头来说:“小妹,我顺路把你捎回家可好?”
孙秀梅捂着心口说:“差点把我吓得掉出魂,以后不准这样,悄不声的停到我跟前,这不我现在心跳的咚咚的!”
阿狗奇怪的问:“这大白天的,人来人往的,小妹你怕什么?亏你还是一个医生呢,上车吧!”
在车上孙秀梅,说起了白大夫的事情,并且说自己害怕白大夫算计,又不敢和哥哥说的尴尬情况。
阿狗听了没有吭声,只是拍着心口说道:“这种小事情你交给我,我不会跟大哥说的,你就等着吧,我保证让那个白大夫,不敢添乱!”
阿狗实际上也清楚,孙山曾经让他调查白大夫,因为在婚礼上,白大夫曾经给郑一凡邮购过一个礼物,那就是一个臭猪蹄子,用来侮辱孙秀梅和郑一帆两口,这个事儿在阿狗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现在一听到白大夫又跑了回来,他知道大哥的火爆脾气,认为郑一凡的看法是对的,所以就决定瞒下孙山,准备带上几个弟兄上门去教训白大夫一顿。
这一天中午的时候,沙场来了几个弟兄,阿狗招待他们吃完饭,然后将这件事情说了起来,总共是6个人,一听到这种情况,都撸胳膊拍心口的说:“阿狗,我们现在就找他算账!”
趁着酒劲儿,阿狗也想见识见识这个狂妄的白大夫,7个人酒足饭饱,直接开着一辆车来到了秋收诊疗所。
一进诊疗所,看见看病人还不少,二狗趾高气扬的说:“那个叫白大夫的给我站出来,老子今天来见识见识你!”
旁边有两个护士吓得躲了起来,看见一个身材魁梧的,穿着一身白衣服的油头粉面的人走了过来:“怎么着?我就是白大夫,大白天的,来我这里捣乱,说一说是什么原因?如果缺钱花了,你就吭一声,我多了吧,出不起,但是请弟兄们吃顿饭还是有的,就让我们认识一下,交个朋友!”
阿哥走到跟前儿,用手指头杵到白大夫的鼻子:“你不撒泡尿照照你那个狗样子,我怎么看你这个模样长得像猪蹄子呢?”然后回过头来对跟上来的弟兄们:“你们说我说的话对不?”
众弟兄们轰的一声大笑:“这脑袋瓜子切下来就是个猪头!”
另一个打岔说道:“你说这生下的孩子是不是长的小猪仔模样?”
另一个说:“要是变成驴崽子,那岂不是成了一个杂种!”
另一个说:“不对不对,你们都说错了,他的后代世代应该是一个绿盖儿的大王8!“
众人笑得七仰八歪,白大夫听到这话,马上心中明白了,这是上门来寻仇的,因为他在孙秀梅结婚的时候,提前知道消息后,便给邮寄了一对儿臭猪蹄子,用来羞辱这两个人。
于是白大夫毫不客气的说:“你既然来挑衅,我也不是怕事儿的,有本事咱们现在就出去,在城南的小树林跟前儿,咱们公开的打上一架!”
众人们二话没说轰的上了汽车,这白大夫开着小车在前头引路,大约一个半小时,来到了一片荒郊野外,在半山腰上,出现了一大片数不清的的坟头,其中一个坟头是刚死的人,坟头上还摆着一大堆的花圈和纸钱儿,小风吹得卷起阵阵的烟尘,显得特别的诡异,就在这坟墓的中间,白大夫停车走了下来,阿狗领着弟兄们下了车,团团的将白大夫围在中间儿。
阿狗得意的看着周围,对着弟兄们说:“你还别说这白大夫到底有水平,念过书的人想法就是和咱不一样,你看选了这么一个地方,万一打死了,就地掩埋,和这周围的死人做个邻居,不过我告诉你,姓白的,今天老子不会下黑手,老子是让你感到皮肉疼痛,却让你伤不了一点骨头,这种高级的打法,只有我阿狗大爷会,当然等我打累了,你趴在地下求饶,也许我会饶你,今天我警告你,你要再敢找孙秀梅一点麻烦,下次碰见就没这么便宜的事儿,!”
阿狗突然感到不对劲,看见白大夫油头粉面的样子,突然换了一个嘴脸,脸上泛散发着绿光,那两只眼睛发出一种幽绿的光芒,周围的空气好像静止了,远处雾气腾腾,好像有无数的鬼影围了过来,同时全身感到发冷,一种从来没有感觉过的阴冷气息,从四周围慢慢的压了过来。
二狗仔细看着周围,准备招呼众弟兄,突然发现所有的弟兄好像木雕一样,一动不动的,阿狗心中暗暗感到吃惊,坏了,今天所有的一切,显得是那么的阴森诡异,这青天白日的,为什么看不见一点阳光?反而变得雾沉沉的?
阿狗全身戒备着,准备对白大夫进行致命的一击,此时他顾不得了,决定猛下黑手,多年的感觉让他认识到,白大夫不是个简单的人,而是有一个拥有邪术的特殊人物,自己那点本事,恐怕很难撼动这个白大夫。
当白大夫看着周围人围了过来,他满不在乎的站在中间,心中暗暗的高兴,终于上了自己的当,跟着自己来到偏僻的野外荒滩的坟堆中,这正是最佳的决斗地点!
白大夫看着眼前荒凉的景色,看着塌陷的墓葬墓地,还有许许多多露出的骨头,以及死人的骷髅头骨,这一切熟悉的场面,让他想起了小时候的成长过程。
白大夫的真名叫柏树堂,在刚他记事的时候,他的家族便隐藏着一个一片茂密的树林中,在树林旁边有一片,连着巨大的山洼,古老的寨子便在这里,用木头搭成的阁楼,错落交错的组成的若干条街,古老的房屋上面接满了青苔,屋前屋后,缠绕着不知哪个年代的藤条。
柏树堂却在家族中,如众星拱月的得到了全族人的尊敬,这得益于他的爷爷,在这个古老的村落里,他的爷爷就是历代传下来的巫师,全族人的所有的大小事情,全部都有他的爷爷来决定,在这个族群里地位最高的就是族长,但是族长都在全年祭祀的时候,或者碰见大小事,犹豫不决定不下来的事情,总是要请教他的爷爷,由他的爷爷做法占卜,来推测今后的事情走向,全族人的所有人生病,天灾人祸,都要由爷爷来做主!这就形成了实际上爷爷是最有权威的人,是在全族中最有威望,最有实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