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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一凡今天的诊所格外的忙碌,有几个从外地赶来的患者,一上午郑一凡先忙着给这几个人看,司苹给他们进行针灸。
快到下午四时的时候,又一个妇女急匆匆的抱着一个两三岁左右的孩子闯进,一进门就冲到前面:“大夫,大夫,我的孩子哮喘病犯了,你能不能提前帮我看一下?”
郑一凡站了起来,对着跟前的患者说:“你稍微等一下,我先给这个孩子看一下!”
于是用手按住了脉搏,仔细听着,发现好像肺部有点问题,于是就提出建议:“你最好把他带到大医院,检查一下他的肺部,我怀疑可能是急性肺炎!”
郑一凡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孩子这个面色,看到这个孩子面容有点熟悉,好像非常亲切的感觉,在哪里见过呢?
郑一凡脑海中,突然跳出妹妹小时候的模样,这好像是荷花小时候的缩小版。
郑一凡心中起了同情感,同时也有点疑惑,听说荷花妹妹怀了孕,如果生了孝的话,这个孝恐怕现在也一岁多了,两个人为什么如此相像呢?
正想着孩子突然脸色青紫,这母亲一下跪在地上:“求求你大夫,你先把他的症状缓解一下,然后我再去大医院!”
郑一凡一边让拨打120急救电话,一边把孝放上木床,抽出针来对着几个穴位扎下去,马上孩子的脸色缓了过来,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郑一凡又继续给其他的病人看,同时吩咐司苹在一旁监视小男孩,,就在这时司苹突然惊叫道:“郑大夫不好了,孩子好像心跳停止了!”
郑一凡一步跨了过去,用手号了号脉,孩子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女子马上趴在地下嚎啕大哭,一边拍打的地面,一边大声嚎叫着:“我苦命的孩儿,你怎么就这样死了呢?你抛下我一个人,我怎么活呀?你那没良心的爸爸跑了,现在你又离我而去,天呐,老天爷,你怎么这么残忍?”
一边嚎着,一边用手拍着地。
郑一凡心中整个慌乱起来,一边将针灸拔下来,一边吩咐道:“先不要动孩子!”
然而在一旁的葛二蛋,却发现了一个奥秘,看见这个女子嚎啕大哭,声音很大,但是眼睛里面没有一点眼泪流下来,这不像一个正常母亲的样子,好像死去的孩子与他无关,就像一个演员在台上表演一般,表面上看着伤心,两只眼睛不停的闪烁着,时不时的偷着瞟着郑一凡一眼!
郑一凡首先想到孙秀梅,于是给她通了手机,孙秀梅说道:“马上上报有关部门,请有关部门前来检查可鉴定,查询孩子的死亡原因!”
郑一凡将自己的意见说出来,不料这女子却破口大骂:‘‘你个没良心的大夫,一个好端端的孩子让你看死了,自吹什么是神医?我看你这个牌子就应该砸掉,不过呢,我也不和你过不去,我这个人心眼还是宽大的,孩子以前就有病,你可能是着急抢救孩子,扎错了穴位?至使我的孩子死亡,好了,我也不要你多少,你最少赔偿我10万块钱,我马上拿钱走人,然后把我的孩子好好的安葬!”
随着有关部门的到来,将孩子送到医院里头,做了医学鉴定,孩子是突发性心脏病发作,与针灸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也不能免责,被责令为停诊整顿,根据整改的实际情况,然后检查合格后,才允许恢复诊所正常营业!
具体民事赔偿,由双方协商解决。
郑一凡为了摆托这件事情,毫不犹豫的给了这个女子15万,当这个女子接过一包的钱,高兴的转身就走,同时将孩子草草的抱上车,飞快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郑一凡痛苦的坐着椅子上,对着葛二蛋说:“看见了吧?虽然孩子的死亡与我无关,但是我内心还是自责的,一个好端端的孩子,说死就死了!”
葛二蛋结结巴巴的说:“师傅,我有一句话我想说,可是我又怕你骂我”
司苹在一旁说道:“一个大男人吞吞吐吐,有什么诡计不敢说?”
葛二蛋说:“在你抢救孩子的时候,我看见这个女子趴在地上哭,而且干哭没有眼泪,还有他一张嘴就是要钱,好像孩子的死亡,与他无关系一样,完全是一种假哭的样子,根本不伤心,特别是当你给15万块钱的时候,接钱的时候那双手哆嗦着,好像内心中非常的激动,有一种迫不及待的样子,这是什么样子?这就是一个毒鬼的样子,一个迫不及待想买白粉的样子,你没看见抱着孩子转身就走,估计只要孩子早就被她扔到野外了!”
这一句话提醒了司苹:“你这么一说我也感到奇怪,这不是一个正常母亲的神色,郑一凡大夫,咱们上当了,这里头可能有不可告知的阴谋!”
郑一凡说:“你们都不要说话,让我仔细想一想!”
最后从头到尾想了一遍,马上说:“我们打上车赶紧出去跟踪!”
打出租车后,哪里还有那辆车的影子?于是就在外面瞎晃悠。
最后葛二蛋说:“我们不如分两头地方寻找,我在城的一头出去,师傅你在另一头,咱们通过高速公路一路寻找,也许能发现点线索?”
郑一凡让孔明亮过来,然后利用他的车,整整找到第两天,因为诊所被叫停诊了,所以就撒开所有的人在野外寻找,也没有敢惊动公安,因为没有任何证据。
郑一凡告诉了他的小师弟,动员底下的学员一起到山坡上寻找,郑一凡每天管饭,在第3天的时候,果然在一个山头这个洼地里,在一片茂密的草草丛中,有一个不大点儿的小山洞,发现了一具孝的尸体。
郑一凡急急忙忙赶过去辨认,正是自己抢救的孩子,郑一凡出钱将这个孩子,埋在了墓地里。
通过这次打击,郑一凡的精神感到非常萎顿。
孙秀梅好像看出了这件事情,于是就安慰郑一:“我觉得这件事很蹊跷,我以女子的直觉,这是有人在故意报复,我们来仔细分析一下,孩子是死与心脏突停,我怀疑是提前有人将药物注射进去,在一定的时间内突然死亡。
这个女子根本不是孩子的母亲,是一个瘾君子,这种人根本不讲良心,在白粉的麻醉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能做出来,肯定后头有人指使这么干,而且这个女子为了捞一笔钱,会不择手段,只要找到这个女子,我们就能查出背后的后台!“
郑一凡这才缓过劲儿来:“如果查这个女子,还在求你的大哥孙山,因为他在道上的人认识,以道上的人查这些女子,这种把握比较大!”
孙山得到这个消息后,把阿狗叫了过来,然后把这个女子的大概长相说出来,通过各种关系开始了调查,很快一条线索渐渐的传过来,一个叫一枝花的女子,最近手头突然阔绰起来,而且大量的购买白粉,天天不出门。
二狗带着两个弟兄,直接来到了这个女子的居住地,敲开门后,阿狗直接进来,只看见这女子的眼珠血红,身体瘦得皮包骨头,无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阿狗说:“明人不说暗话,说吧,你从哪里拐骗的孩子?是谁告诉你去诊所里敲诈勒索?”
只见一枝花,两只眼睛放着贼光,一副神圣不可欺的样子:“你们是哪路来的神仙?老娘可不吃你炸呼,你说的事情我不知道?”
二狗坐在桌子跟前儿,不紧不慢的喝着带来的牛奶,一边满不在乎地说:“不想说吧,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也不打你,因为你吃不住一巴掌,就你这身体,一脚下去你就玩完,我才不干这种蠢事,弟兄们,把她的手脚给我绑住,老子有的是闲工夫陪你玩儿,咱俩就慢慢耗着,看谁能耗过谁?”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
一枝花开始了撑不住了,鼻涕眼泪流出来,她的毒瘾发作了,阿狗将搜出来的一小袋白粉,举到了跟前:“怎么你闻闻这滋味好吗?是不是想很想抽?”
只见一枝花嚎啕着:“求求你快给我抽上一口,我这身上难受死了,我身上疼死了,好大爷,好祖宗,给我抽上一口吧!”
阿狗用袋子打着一枝花的脸:“可以呀,你只要实话实说,我马上把你放开,让你抽个够过足瘾,怎么样?这个交易很公平吧?”
一枝花又咬着牙齿不肯说,只见身上越来越哆嗦,又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嚎啕大叫起来:“我全说我全说,不过我要先抽一口?”
阿狗说:“把她放开!”
只见一枝花迫不及待的点了起来,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阿狗顺手夺了过来:“先把事情讲完,然后再抽!‘
一枝花抽了一口后,精神稍微缓解点,又一声不吭了。
何狗拍着她的脸:“你个贱女子,有那么点儿骨头,我就和你扛到底!”
过了一阵又犯了毒瘾,二狗再也不理,三个人只顾在一边喝酒谈笑,把这一枝花扔到了一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