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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张德的保证,独一份意味深长的提醒:“我对那些许下诺言,一概是相信的,当然你不那么做,天也不可能用雷劈你,这都是无稽之谈,但是我对失去信用的人,我一概是心狠手辣,绝不讲情面!”
狐狸在一旁,马上补充到:“到时候我会让二叔等你的仇人说清楚,对方失去信用,你们可以继续追杀!”
在这双重的压力下,张德很清楚,自己的以前所作所为,已经让对方对他失去了最基本的信任感,现在最重要的是,抢救儿子的性命为主!
于是马上躬身屈膝的说道:“我已经60多岁的人了,但是我儿子很年轻,为了他,我绝不敢背叛,你们只管放心!”
独一份一挥手说:“那还等什么,咱们马上过去救人!”
三个人坐着车直接来到了二混子的小屋,独一份头一个进去,最后进去的就是张德,一进门闻见一股血肉皮烧焦的味道,张德看到儿子正痛苦的挣扎着,这是一副惨不忍睹的局面,只见儿子的一边儿身体,已经结了冰霜,感到寒气逼人,而另一头,几个蜡燃烧着,发出几条诡异的火苗,正在烧烤着二混子的另一个脚板,蜡的火苗与二混子的脚板,保持着一定距离,看见他儿子的脸已经扭曲的变形,豆大的汗水顺着脸,已经把上身湿塌,可见他受不到一种非人的折磨,喊出的声音已经声嘶力竭!
二叔在一旁得意的笑着,不断的用凉水管喷着他儿子的脸面,显然,他儿子一昏过去,马上会被他浇醒,张德此时再也沉不住气了,马上连爬带滚的爬到二叔跟前儿,祈求着:“我已经过来了,你就饶了我儿子!”
柏玲玲一脸冷酷的骂人:“你说你的儿子现在感到痛苦,但是我的丈夫,痛苦的死亡的情景,你们两个人哪个见过?我要为我男人报仇,今天我要用你们两个的仇人,祭奠我死去丈夫的灵魂!”
只见一个灵位,提前摆在一个不大的桌子上,上面写着爱夫之灵位,掏出三根儿香,显然早已经准备好,然后点上,姑娘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一脸鬼笑着过去1
只听见独一份在旁说道:“看着我的面子,你就放过这父子俩吧!”
柏玲玲一瞪眼珠子:“今天谁来阻挡,谁就是我的仇人!”这就已经明说了,谁的话我也不听,谁的情我也不理!
二叔解释道:“我女婿就是死在他们两个手下,这件事碰到你们,你们能饶了他们俩吗?”独一份也跟他不废话,于是说到:“按照江湖的规矩,胜者为王,你们俩自视甚高,认为有一身邪恶的武功,那么咱们俩就比划一下!”
柏玲玲眼珠子一瞪:“你是对手吗?”说完双眼直瞪过去,邪恶功夫无形中已经使出来,身上一股寒气直逼过去,只见独一份双眼直瞪过去,突然射出一个道寒光,直接反瞪了回去,同时嘴里大喝一声,一只手指已经发出吓人的光芒,直接冲着柏玲玲,打过的拳头,反击了过去,只是一个回合,柏玲玲大叫一声,那只拳头已经冒出鲜血,一条胳膊整个软了,搭了下来!
二叔一看不好,从侧面一脚踹了过去,只见狐狸在旁边嘿嘿一笑,一条胳膊使劲的挡了过去,同时又用另一只腿,也照着二叔的支撑身体的那条腿,踹了过去,二叔一个跟头栽倒在地!
狐狸满不在乎的,用一只脚踏着二叔的胸口:“我只要一用劲儿,你这条命就没了!”
为什么独一份把握这么大,因为他在听张德讲述的时候,心中已经明白,如何对付二叔?刚开始接触柏玲玲的时候,他就提防着这两个人,让狐狸秘密的跟踪着他们俩,发现了他俩在练邪功,每隔一段时间,两个人就跑到野外的坟地上,这一切早被狐狸看到眼里,两个人回去后,早就商量好对策,只要不被他们的眼光迷住,只要不去坟地里,他俩的威力就使不出来,何况独一份金刚一指属于特别刚硬的,阳刚类别,他的武功就是邪功夫的克星!
武功除了根据个人的修为和练功的时间长短有关外,还有一些功夫就是相互克制的,如果你碰见克制的功夫,你再大本事也使不出来,这好比古代的时候,两军对阵,对手只要使用连环马进行冲锋,那么基本是百战百胜,所有的马匹被盔甲包裹着,连成一排,冲了过来,无人能够抵挡,但是他的克星却是勾连刀,只要经过训练,对方的士兵,用手中的勾连刀将冲过来的马,直接割断马蹄,只要头一个马摔倒,就会带倒一大片!
所以独一份上来一招就取胜!
狐狸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将绑在椅子上的二混子绳索解了下来,现在白玲玲打也不是,放开二混子也不是,因为打,打不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仇人,在自己眼皮底下,轻松的走了出去!
独一份这才说道:“现在我来听听你们双方的理由,如果你柏玲玲说的对,我绝不阻挡你报仇!”
柏玲玲一听这话,还有回旋的余地,马上就把事情详细的讲了出来,怒气冲冲的质问着:“郑一凡说了,就是因为蜡之火,才形成了丹毒,这才让我丈夫死了,这主要原因不是张德造成的,他要不烧我丈夫的脚趾头,我丈夫能死于丹田之毒吗?”
独一份说道:“我本身是个练武功的人,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种说法?什么叫丹毒?你给我具体解释清楚,那就是说在丹田内中了毒,既然能中毒,那么就会有解的方法,要么使用解药,要么解不开,郑一凡知道中了毒,为什么不给你丈夫吃解药,郑一凡说根本没办法医治,是病入膏肓,这话你也相信!”
狐狸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说:“一个人号称为,在世华佗神医,这种是夸大其词,你也相信,通过这件事,我明白了郑一凡使用的手段,只要他看不好的病人,总是能找出冠冕堂皇的理由,进行推辞,什么不治之症,什么必死之症,一推了了之,根本不会说自己,是自己误诊,或者说根本治不了的原因,就用这种手法,蒙骗了多少人,好处是自己得了,同时巧妙的推脱了责任,又获得了名声,送给患者家属很少的一笔钱,又显得他慷慨大方,都能达到安慰病人家属的目的,这手段实在狡猾,你仔细想想,是不是我说的这个道理!”
本来白柏玲玲就年轻,这心里就没个真正的好主意,二叔此时早已站起来,听到这话恍然大悟,急忙说到:“听君一席话,胜读10年书,我琢磨来琢磨去,果然有道理!”
“实际上,你丈夫的死亡,绝对不是张德父子造成的,一个小小的蜡怎么能形成丹田毒呢,何况这这个名词,我头一次听说过,谁见过丹毒是什么症状?也没听说过任何一个练武人,有这种现象啊,再说了,大夫明明说是败血症,他却说不是败血症,用这些似是而非的名词,企图推脱和蒙混过关,我不是向着张德父子说话,再说了二混子,你现在身体有什么感觉?”孤独一份追问着!
二混子呲牙咧嘴的说:“只是感到一边寒冷,一边疼,按说我的骨头也够硬的了,这种罪实在受不了!”
狐狸说道:“这几天我们仔细观察着二混子,观察他的丹田之内,会不会也受了毒,我们用事实来回答,岂不是一目了然,省得我们白费口舌,也解释不清,这段时间我们就住在一块儿!”
这个用意很明显,就怕柏玲玲一时发怒,再伤害二混子及张德两个人,同时又间接的控制了柏玲玲,让他们在这段时间,服服帖帖的听话,这是两个人常用的手段,恩威并用,既让对方感到害怕,同时要让对方感到有希望!
现在柏玲玲不听话也得听,何况二叔已经被独一份,几句话说反了,不再满意自己的所作所为,无可奈何下只好点头答应!
整整半个月时间,只见二混子已经恢复自如,根本没有一点中毒的现象!
柏玲玲也就真正的相信了独一份的话!
难道郑一凡是判断错误吗?绝对不是,实际上,郭立志的死亡,关键点在于他晚上,与自己的老婆风流的时候,已经走了阳气,这时候已经形成了中毒现象,在使用郑一凡的膏药后,应该特别注意的,是夫妻这方面的事情,郭立志在休养了两天后,直接回到家里,根本不遵守百天之内,不过夫妻生活的规矩,而且故意将这句话,不告诉自己的老婆,每天狂热不已,因此形成了在身体结成了中毒现象,这种现象,就是郑一凡所谓丹毒,这是必死无疑的病,发作起来特别的凶狠!
如果说郑一凡的玉佩没有破损,那么他穿越到洞天福地,请叫玉溪子师傅,也可能在那个地方得到解毒的药方,遗憾的是他无法穿越,这个秘密又必须保守,所以郑一凡才说,这是不治之症!
要说独一份,说的的确有道理,既然能中毒,肯定有解毒的方子,因为一物克一物,如果说解不了毒,那是你没有找到针对的解毒药方。所以说双方说的都没错,而是从不同的立场,不同的角度来解释这个问题!
半个月后,独一份专门摆了一桌酒席,参加者有张德和他的儿子,二叔与柏玲玲怨气已经消除,在酒桌席上,独一份首先举起酒杯说:“我们大家喝一杯和好酒,双方都闹了误会,看着我的薄面,你们之间就化解了吧,在这里我也要说二叔,这赌博的问题确实不好,学会后会倾家荡产,看大丈夫要立志,立什么志,立一个好的志气,不能学那些歪门邪道!”
这句话让二叔无地自容,急忙的点头说:“你说的没错,我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从那天起我早就不玩耍了,再也不进赌场!”
独一份转过头来,又对张德父子说:“你们两个人我也不想说,山难改性难移,你们吃饭的手段,就是歪门邪道,如果按法律来说,只有法律刑法来惩罚你们,所以我就不说三道四了,以前你们在我公司里手下办事,现在脱离了,只能靠自己的本事来挣钱,也不能说你们对错而已!”
这些话说的,间接的夸了双方,让两头都服从!
狐狸此时才把话挑明:“我们之间的共同敌人,就是因为郑一凡,这是我们的大目标,我们希望,从今天开始我们要同心同德,一切听我们老大独一份的命令!”
这句话就是确立了独一份的领导地位,真正的目的也就在这个地方,双方都点头,同时喝了一杯酒,哈哈一笑说道:“我们从此以后都听独一份的,一切以独一份的命令,唯命是从,指到哪就打到哪儿!”
送走了双方后,独一份拍着狐狸的肩膀夸奖到:“我的好兄弟,你这主意赛过三国时候的诸葛亮,比汉朝的张良还要强三分!”
狐狸笑着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不就是有点儿鬼主意而已,这两头都是不好对付的人,收复他们必须下一番辛苦,何况我们的对手独郑一凡,好像老天爷帮助他一样,人家好名声得了,恶事都是落到我们头上,对付他们真不容易,想一想我也感到心灰意冷,只是慢慢的等待时机吧,那么大的公司,那么大的实力,我们真是无法撼动!
令人欣慰的是,听说他老婆当了院长,不算什么大官,这多少也让我有点儿欣慰,我们慢慢的等候机会吧!”
独一份突然提到一个私人的问题:“狐狸兄弟,这么长时间,你老婆也该怀孕了,我等着你送给我一个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