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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你这崽子不省心,一个人在家也出事,不但肩膀的阳火被鬼拍灭了,还中了尸毒,要是不喝这纯阳鸡血,今晚你就会尸毒复发暴毙而亡。
我爹说完,还拍我不相信,专门拿了个镜子让我看。
我接过镜子,倒吸一口冷气,只见右边光溜溜的膀子上,一个黑漆漆的大手印,手榆深,仿佛用烧红的铜柱烙上去的一样。
更令我惊心的是,透过镜子的反射,我看到后背长满了密密麻麻黑绿色的浓疮,在太阳光下,流出黑绿色的液体,和苏桓脸窟窿里流出的液体一模一样。
我爹收回镜子,板着脸跟我说,怎么样,晓得你这倒霉娃子啥处境了吧?
我忙不迭的点头,脸色难看到快哭出来了,声音颤抖地说,爹,你可得救我啊!
我爹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说了句,废什么话,然后催促我赶紧把两碗鸡血一口气吞了。
喝完以后,我爹从屋子里拿出一根烧红的香,让我趴在棺材上,背对着他,他捏着香,另一只手拿着红帕子,用烧红的那头往我背上的浓疮扎去。
那浓疮和我连成一体了,我爹每挑破一个,我都像被割断神经一样疼得“哇哇”叫,后来我爹被叫的心烦了,干脆塞了块抹布在我嘴里。
我疼得满头大汗,我爹也累的气喘吁吁,直到正午的时候,太阳更强烈了一些,这些浓疮才顺利被挑破。
之后,我爹便拿来一碗黑狗血,混在磨碎的香粉之中,像抹墙一样往我背上抹,虽然还是疼,但更多的是痒。
这时我爷爷一把推开院子的门,快步走到我爹面前就说,“快,跟我去村口,王大富死了!”
王大富自然是王叔。
我听到这消息,心脏猛地一震,我爹察觉到异样,这才问我,是不是和昨晚发生的事有关。
事关我的小命,我点点头,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了。
我爹立马急了起来,冲着我就骂道,“小兔崽子,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
我顿时有些委屈,声音细弱地说,“你也没问啊!”
我爹还想骂几句,被爷爷打断了,“也不能怪孩子,我原以为秦峰结了冥婚后就安全了,谁知道又生变故,你俩赶紧收拾一下,和我去村口看看。”
路上,我走在我爹后头,路过王叔家的时候,他家院子的门打开了,屋子的门也半敞开着,我隐约看见屋子里有人影闪动。
到了村口,一群村民围着一个人站在河岸边,水声和人声交织在一起,喧闹的很。
见我们一家过来,村民们顿时噤了声,一个个用恐惧,警惕的眼神盯着我们。
王叔的尸体仰躺在地上,脖子断开,只有后脑勺那一点皮连接着脑袋,沙滩周围鲜红一片,里面滚了一颗他的眼珠子。
不知谁喊了一声,“秦峰滚出村子”,村民们顿时骚动起来,个个梗着脖子,眼睛通红的盯着我们。
我从他们的眼神里,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我爹满脸通红,扯着嗓子吼道,“宋跛子,你他娘的说什么?你才给老子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