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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就是这压力。我让刘满希的亲人去挖开这座坟。他们还好带了工具,几个男家属挖的很快。不多一会,一具白骨就出现在了我们眼前。
刘满希的娘一下子就崩溃地哭了出来。
毕竟要她这么直接面对女儿的尸体,也实在是太难为她了一些。
刘满希的爹倒是还有理智来向我和周大晴道谢。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给她拾骨收尸,这正午曝尸可是断魂斩魄的酷刑。
剩下的事情就没有多少我和周大晴能做的了。刘满希虽然是枉死,可只要家人好好安葬,她很快就能正常往生去了。
生死循环,刘满希和我们都只是其中的一环。
没有再芳心宾馆久留,简单说明了情况,我和周大晴就急急忙忙出发,赶上去绿冬山的班车。
车上的人不多,大多数人都抱着空空的菜篮子,有的没的在和身边的人说话。看起来是去镇上卖菜的农户。
只有一个男生,看上去比我和周大晴还要小几岁,不过一副油头滑脑的样子,眼睛一直滴溜溜的转。他耳朵里塞着耳机,背着游戏logo的双肩包,穿着品牌卫衣,看起来就是现代潮流的打扮,和班车的环境十分格格不入。
这车是辆破破烂烂的中巴,开着都让人担心它什么时候就喘不上气罢工了。更别提离开镇子以后路况急速下降,我们的车在山路里绕着,颠簸的越来越厉害。没多一会我就困得睡了过去。
反正绿冬山在底站,也不会坐过站的。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只觉得开来开去这车还在颠簸的山间起伏,不过车上的乘客倒是换了一批了。刚才卖菜的几位长辈已经下了车。现在车上还有一对正在亲热的小情侣,戴耳机的男生,外加一位扶着拐棍在和司机聊天的老奶奶。
忽然间车身猛地一刹,我差点从最后一排冲出去。
那位扶着拐棍的老奶奶也是一个没站稳,赶紧抓住了身边的扶手。
只听扑哧一声,中巴车门缓缓打开了。
我还以为老奶奶是要下车。可是车停了门开了,车上也没人下车。只听司机朝着车下面吼了一句:“上不上嘛!”
接着便骂骂咧咧地关上了车门:“不上车站在路边招什么手哦,娃娃脑子估计不好使。”
他这么一说我便换了个角度看下车外,只见一个穿着连衣裙的小女孩朝着车上挥了挥手。
就像是在送别我们离开一样。
这个女孩子穿着挺正常的,一点也不像脑子不清楚。难道她是送人认错了车?
我的眼神扫过全车,只见戴耳机的男生明显的身子僵硬着。从他的位置绝对能看见车外,可是我看见他紧张地捏紧了衣角,整个人都缩在座椅靠过道的这一边,几乎大半个人都离开了座椅。
更关键的是,从我这个角度将好可以看见他的耳机线掉了出来,也就是说他这会耳机里面应该什么声音都没有。
可他还是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一样。
我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可是也不想多管闲事,便努力闭上眼睛,打算再睡一觉。
这一觉也没睡扎实,一会我就被山路颠得头疼。主要是脑袋一直在椅背上磕着疼。等到我再睁眼的时候,眼前赫然站着那个连衣裙小女孩。
我去,什么情况,她不是没上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