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的抖着手半天才从包里掏出钥匙,钥匙插进锁孔,门还没打开,身体猛的给一个人抱住,
“是谁?”
苏紫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扭过头去却是面目狰狞的钟杰,扭打着进屋,苏紫背对着钟杰,曾今的舞蹈功底使了出来,一条腿嗖的一下举到头顶,脱下高跟鞋,对着他的面部猛的击打过去,打的没有防备的钟杰一下子慌了神,苏紫趁乱开门出来,钟杰怪叫一声,跟着出来,苏紫从后面的安全门一溜烟的往下跑,钟杰在后面追,追到楼下,看着大厦保安,苏紫急忙抓住保安的手,上气不接下气地指着身后的安全门
“后面有坏人,有坏人。”
保安急忙拿出对讲机,招呼伙伴过来,把苏紫扶到保安室休息,追出来的钟杰见苏紫遇见了保安,赶紧躲在后面,从安全门的另外一个出口找机会溜走了。
苏进接到苏紫的电话,迅速赶来,把苏紫接回家,路上看着苏紫狼狈不堪的样子,苏进心疼地再次劝说
“阿紫,咱们回去吧,跟爸爸回酒庄,咱们好好的在一起经营,换个地方,你好好的重新来过还不晚,你还年轻,很多东西还可以重来,还会有很美好的前途,不像爸爸一做错就已经没了回头路,只有无尽的后悔跟罪恶感,阿紫!”
苏紫翻着怪眼看一下苏进,不耐烦地
“好了好了,不要啰嗦,你要是在啰嗦,我就不跟你回去了,我去住酒店。早知道不叫你来了,知道叫你来了就只有啰嗦,这么为我着想,那干嘛不听我的那那个贱女人解决掉。”
“好,好,爸爸不说了,你不要去住酒店,跟我回去住安全点。”
见阿紫又说起诺溪,赶紧收装头,把话岔开,眼前最重要的是阿紫的安全,看看苏紫,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个人你认识是吧?”
“跟你有什么关系?”
“好,没关系,只要我阿紫肯跟爸爸回家,什么都没关系。”
不报警,只找自己来接她,可见她跟那个人一定有过节,并且很熟,只是是什么样的过节呢?还有他有背景吗?跟她怎么认识的,种种疑惑让原本迷失的苏进一下子有了方向感,有了动力,终于找着了可以为阿紫做的事,关键时刻女儿打电话给自己,说明她的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钟杰逃出大厦,匆忙的赶回家里随便的收拾了个简单的行李,拿着些值钱的东西匆忙逃跑了。苏紫回到家,第二天听那些人说找不到钟杰,大怒
“我不管,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找到他,知道吗?昨晚他来找我了,我不想因为他不能出门,明白!钱我加倍打到你们账户,给我找到他,居然敢找我报仇,那是他自己找死,听见没,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挖出来。”
胆战心惊的钟杰找了间僻静的小旅馆住下来,白天躲在屋子里睡大觉,看电视,晚上趁着人多天黑出来溜达溜达,寻找靠近苏紫的机会,无奈苏紫回了自己家,看着她家的高墙大院只好望城兴叹,失望而归。回来后,躺在吱嘎作响的破床上,看着电视里风光无限的辰亦天,把所有的不良情绪全都转到诺溪身上,都是这个臭娘们,要不是她,自己怎么遇见苏紫那个毒辣的女人,都是她的错,都是她的错,好,你们不让我活,我也不让你们好过,大家一起死,一起死,鱼死网破。
白天悄悄的来到辰亦天的公司,更是没有机会,辗转来到辰家,看着围墙跟电线,真想挖个洞钻进去,找着诺溪那个贱人拿点钱跑路,可是现在的她也没那么好骗了,有了辰亦天这个保镖,败兴的溜达着回去,身后鬼鬼祟祟的跟上来好几个人,透过路边的玻璃橱窗,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压低帽檐,佝偻着腰迈进附近最繁华的商场,在里面转悠几圈,看着身后的尾巴没了,才抹把汗耗子似的快速溜回旅馆。
躺在床上,打开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都是诺溪的错,越想心里越加肯定是诺溪的错,这一切不顺利都是她带给自己的,想到这,手里的啤酒瓶用力的‘啪’的摔到地上,酒瓶碰着硬硬的水泥地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闷响。
苏紫因为钟杰暂时没有着落,也不敢随便出门,即使实在是憋不住要出门也是要两三个佣人跟着,寸步不离的保护着自己,苏进看着阿紫这样,心里对女儿感到很愧疚,也只好暗地里找人查问事情的来龙去脉,得知真相后气的血压上升,居然胆子大的敢欺负自己的女儿,于是也暗地里加大找寻的力度,务必要把钟杰那个混蛋揪出来。
诺溪无聊的在家里转着圈圈,一个月还没到,自己就已经忍不住了,什么都不做的米虫日子还是人过的吗?这样再待下去自己还不疯了,偏偏那个辰亦天其他什么都同意,就是不让自己出去,曾蓉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也好几天没来看自己了,烦呀,闷啊,火起来拿住剪刀来到花园,见花就剪,很快篮子里红红绿绿的剪了一大堆,
听着卡擦卡擦的声音,心里也跟着痛快了很多,老雷奔跑着过来
“少奶奶,少奶奶,小少爷电话!快!”
诺溪扔下剪刀,就往家里跑,老雷跟在后面提着花篮
“慢点,慢点,来得及,来的及。”
诺溪三步并两步跑进客厅拿起电话,还没说话,眼泪就飙了出来,一边抹着泪,一边连声叫着
“凯凯,凯凯,是你吗?妈咪想把你了,特别的特别的想你。唔唔,妈咪亲亲,凯凯,妈咪的乖宝贝。”
那边的凯凯紧紧的听着诺溪的唠叨,等她情绪稍微安定写下来,才慢悠悠地说道
“妈咪,你真的很想我吗?”
“当然,妈咪怎么会不想你,妈咪做梦都看见你,那天妈咪还以为自己永远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