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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欧阳权正花厅会客,欧阳铭灏突然闯了进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直接告诉欧阳权他要去当兵。
“父亲,孩儿要去参军。”欧阳铭灏一脸正气的对着欧阳权来了这么一句话。正在花厅喝茶谈事的客人们都惊呆了,看着这突然闯进来的年轻人,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在想这是谁,怎么敢这样对京城第一大富豪说话。
再看看欧阳权,也是满脸的不可置信。突然之间,空气就陷入了一种死寂。
“铭灏,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欧阳权觉得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所以率先开口打破了这种沉默。
“父亲,孩儿要去参军,要建功立业,报效国家。”欧阳铭灏再一次重复了自己的话,还特地的把说话的声音提高了几个度。
“不行,我绝对不会同意的,你想干什么都可以,唯独去参军,这是绝对不可能的。”欧阳权确定了自己儿子说的话之后,脑子里闪过的唯一念头就是阻止欧阳铭灏去参军。作为欧阳家唯一的儿子,欧阳铭灏最大的职责就是继承家业。
“父亲,不管你同意还是不同意,我都会去参军的,除非你把我的腿打断,要不然你是没办法阻止我的。”欧阳铭灏觉得他今天就是来通知他老子一声的,并不是来征求他的意见的。从小到大,他欧阳铭灏想做的事情就从来没有做不成的。
“你,混账东西,还把欧阳家放在眼里吗,还把你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吗?除非我死,否则就绝对不会同意你去参军的。”欧阳权发了狠话,这个欧阳铭灏从小就被他给惯坏了,因着是欧阳家这一脉唯一的一个男丁,所以欧阳家的所有人都宠着他,从小到大,只要是欧阳铭灏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情。欧阳权一直都依着他。幸运的是欧阳铭灏自小便懂事,没有给他惹过什么大乱子。今日不知是因为何事,欧阳铭灏竟然铁了心要去参军。
花厅的客人们也是第一次过来拜访欧阳权,并未见过欧阳铭灏。所以才在欧阳铭灏刚进来时表现出惊讶之色。现下听着这两人吵了几句,才知晓这欧阳权和刚进来的酗子是父子。客人们总算是明白了这欧阳铭灏为何能这么大胆的闯进来了,他们看着欧阳权的脸色不对,想要起身告辞,毕竟这是欧阳家的家事,他们在此也实在是不便。可是看着这对父子剑拔弩张,也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插话,就只能尴尬的坐在位置上,
欧阳家的管家丁伯在一边看着欧阳权发了火,还当着这么多的客人,这要是传出去也实在是对欧阳家的名声不好。于是就小声的提醒了欧阳权,让他发话,请这些客人先离开。
经过丁管家的提醒,欧阳权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都做了什么。都是因为欧阳铭灏这个臭小子,他才这么没有理智。
“各位,真是对不住,老夫和犬子今日失礼了。还请各位不要放在心上,今日还请各位先行离去,改日老夫做东,给各位赔礼道歉。”欧阳权给花厅的客人作揖表示歉意。
“无妨无妨,那我等就先行离去了。改日再会,告辞了,欧阳老爷。”客人们七嘴八舌的对着欧阳权表示他们不介意,同时也陆续的离开了花厅。
一旁的欧阳铭灏在听到他老爹说出这样的话之后,就不知道该怎么接了。他总觉得这个老头子就知道威胁自己,就知道关心欧阳家是否后继有人。在欧阳权和那些客人赔礼道歉的同时,欧阳铭灏也在思考该用什么样的方式让欧阳权同意他去参军。
等到客人们都走完了之后,欧阳权便让所有人都下去了,他倒是想看看欧阳铭灏要怎么去参这个军。他就不相信,这个欧阳铭灏要反了天不成。
“铭灏,你为何一定要去参军,在家里帮助为父打理家业不好吗,当兵那么危险,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你让为父和你娘怎么活下去呢?我们就只有你这一个儿子呀。”欧阳权知道这个儿子从小性子就倔,所以就想动之以情,劝他放弃去参军的念头。
“父亲,孩儿并不想去继承什么家业,再说了,您是只有我这一个儿子,可是还有姐姐妹妹啊,再说了,参军不一定就是去送死。我现在觉得参军才能实现我的理想抱负。”欧阳铭灏对他父亲所说的话一点都不赞同。而且自从他听了厉王的传说之后,就一直把厉王当做是自己的榜样,由此也就更加坚定了自己要去参军的念头。
“铭灏啊,你姐姐和妹妹毕竟都是女子,将来是要嫁人的,为父要怎么把家业交到她们的手里,要是欧阳家的家业在为父这一代断送了,那为父如何有脸去见欧阳家的列祖列宗啊。铭灏,就当是为了你娘,你也不能去参军啊,你娘她身体一直都不好,你要是有个万一,她可怎么活。”欧阳权继续用亲情来说服欧阳铭灏。他这一生就只有欧阳铭灏的娘这一个女人,所以从来都没有后宅之争,正因如此,欧阳铭灏也就被教的很孝顺。欧阳权觉得,自己的妻子应该就是让欧阳铭灏放弃参军的唯一理由了。
“爹,娘她会支持我的,我今天回来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就别再劝我了,没有用的。我要成为像厉王那样的人,成为齐国的战神。”欧阳铭灏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彻底让欧阳权怒了。
“来人,把少爷关到柴房去,把柴房所有的窗户都钉死,只留着门,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放他出来。”欧阳权看着欧阳铭灏油盐不进的样子,就知道他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从小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他怎么能受得了参军的苦。既然这么倔,就先去柴房反思吧。
欧阳权话音刚落,丁管家就带着两个家丁过来了。
“老爷,您息怒,少爷从小就金贵,怎么能受得了柴房那样阴冷的地方呢?”丁管家试着为欧阳铭灏求情。
“既然有当兵的心,又怎么会受不了柴房那样的地方,别啰嗦,快去。”欧阳权一直都对欧阳铭灏百般宠爱,今日真是被欧阳铭灏气到了,所以才这般不管不顾的想要惩罚这个他最宠爱的儿子。
那两名家豆没有走到欧阳铭灏跟前,他就给欧阳权扔出了一个“炸药”。
“爹,你要是阻止我去参军,还把我关进柴房里,我就去找个男人过一辈子,反正无论如何欧阳家都会绝后的。您要是不信就试试看。要么让我去参军,要么就让欧阳家绝后。”欧阳铭灏刚才就想出了这招,虽然他想想要和男人在一起生活就满身的鸡皮疙瘩,可是为了能参军,他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欧阳铭灏,你有种再说一遍,你这个不孝子。”欧阳权觉得自己肯定是上辈子造孽太多,今生才会有欧阳铭灏这样一个不孝子。
“我说,如果您不让我参军,,我就去找个男人一起生活。”欧阳铭灏不怕死的又说了一边。
“逆子,逆子啊。”欧阳权拿起手中的拐杖就要打欧阳铭灏。欧阳铭灏看见欧阳权要打他,丝毫没有躲闪,如果这顿打能换来他去参军,也是值得的。
其实欧阳铭灏心底还是希望父亲能够支持他的,所以才一直在这里等着欧阳权开口同意。他知道父亲和母亲有多在乎他这个儿子,所以即使自己去参军,也会好好保护自己不受伤的。
欧阳权第一棍落到了欧阳铭灏的身上,见他丝毫不退让。便再也没有了力气打他了。算了,就由着他吧,这总比他去找个男人回来强多了。他欧阳权可丢不起这个脸啊。也许他从未好好了解过自己的儿子,也许出去锻炼一下也是好的。自从厉王收了西疆的平凉,天下也还算是太平,只希望老天能多眷顾他们欧阳家一些,能让欧阳铭灏平安的活着。
欧阳权这样想着,心里的气儿也顺了些。他便挥手让丁管家带着人下去了。
“铭灏啊,既然你意已决,那就去吧,为父老了,只希望你平安就好,还有你娘那边,你可要好好说啊,不许气她。”欧阳权最终还是妥协了。
“孩儿多谢父亲成全。”欧阳铭灏跪在地上给欧阳权磕了一个头……
就这样,欧阳铭灏争取到了去参军的机会。欧阳权笑着给齐景盛解释了一遍欧阳铭灏去参军的原因。
“让鲁王见笑了,还希望草民的家事不会污了鲁王的耳朵。”欧阳权也不知齐景盛今日是何用意,但是他一介草民,也只有问啥说啥了。谁让鲁王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皇子呢。
“欧阳先生多虑了,本王也只是好奇贵公子竟然会去参军。所以特此前来,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罢了。还望欧阳先生别见怪。”齐景盛并未对欧阳权说实话,他可是还想好好整治一下这个欧阳铭灏。
“鲁王殿下言重了,您今日登门,实属草民之幸。”
“好了,这茶本王也品了,好奇心本王也解了,那就不打扰欧阳先生了。本王告辞。”齐景盛觉得事情既然弄清楚了,他再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况且她最烦的就是和这些老头子打交道。
“是,鲁王殿下,草民还有一不情之请,既然您知晓犬子参军的事情,还劳烦您照顾一二,草民感激不尽。”欧阳权厚着脸皮开了口,其实以他的身份求鲁王帮忙是有些不妥,可是为了他的儿子,也只能一试了。
“没有问题,既然欧阳先生开了口,那本王定会好好的关照他的。本王有事就先走了”齐景盛特意强调了关照二字,只有他自己明白此关照非彼关照了。
“恭送鲁王殿下。”欧阳权觉得鲁王话里有话的样子,可是他又觉得这可能就是鲁王的性子吧,便没有再多想了……
齐景盛从欧阳府出来,就直接回鲁王府了。他觉得自己要收拾这个欧阳铭灏,有的是时间,也不急于这一时。
正在军营里站岗的欧阳铭灏,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明明今日太阳这么好,他却总觉得后背很冷。欧阳铭灏觉得自己定是昨晚着了凉的缘故,殊不知他一个无心的举动竟然给他招惹了那么大的“麻烦”……
自从上次齐景盛来找齐宇轩喝酒谈心,齐宇轩知道了江映雪有可能也喜欢他之后。这几天齐宇轩的心情就格外的好。再加上那天和江映雪同床共枕一个晚上,齐宇轩就愈发的想要快点确定江映雪的心了。他觉得自己应该主动出击才对,要不然江映雪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的心意,什么时候才能确定她自己的心意。
齐宇轩想带着江映雪出去走走,顺便散散心。自从她受伤之后,就基本没有出过王府的大门了。齐宇轩忽然想到了江映雪的生辰是在四月十六的。他记得今天好像是四月十二了。还有几天就到江映雪的生辰了。
这次江映雪的生辰,齐宇轩想他必须要好好的策划一番,一方面能让江映雪开心,另一方面也能够增加他们之间的感情。齐宇轩从来没有想过要这样给别人准备生辰,以往都是找管家福伯准备一份礼物的,突然之件有了这个想法,他倒是不知道要准备一个什么样的惊喜才合适呢。
堂堂战神厉王,在战场上永远都是运筹帷幄的齐宇轩,在追妻这条路上,似乎没有了一点点“兵法”可施了。齐宇轩觉得自己真是太不了解江映雪了,竟然连她的喜好都知之甚少。他觉得应该找个人帮他出谋策划才对。
突然齐宇轩想到了齐大夫,这段时间,只有齐大夫和宝鸢是一直和江映雪在一起的。宝鸢心里藏不住事,还是不要找她比较好。齐大夫倒是个不错的人选,或许他能帮自己。齐宇轩这样想着,就动身去找齐大夫了……
其实齐宇轩不知道的是,最能打动人心的往往都是那些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关心与爱护。也许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温暖的话。能让江映雪心动的,从来不是那些精心策划的所谓的惊喜,而是齐宇轩一直以来的守护。
院子里的秋千架上,江映雪正荡着秋千晒太阳。这几日她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可是还是觉得懒洋洋的,对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就连她一向喜欢的那些奇珍草药,她也提不起研究它们的兴趣来。
江映雪觉得自己肯定是最近用脑过度,被闷出抑郁症来了。
“都怪那个齐宇轩,有了容月还总是来找自己。”江映雪又想到了容月和齐宇轩在一起的画面。同时,她的脑海中也出现了她和齐宇轩曾经在一起经历过的所有事情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