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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动,叶煊想起虚病的症状来。按照李向贺的描述,他这种情况和虚病的症状很大的相似之处。想到这叶煊开口道:“李师弟,我略懂一些相术,按照你的描述,应该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我看你印堂发黑,双目无神,并且还在你的身上察觉到一丝令人不安的气息。”
叶煊因为对画符一事颇感兴趣,有时候便会溜出去同小时候父亲给打发走的大仙悄悄学习一些画符,看相等手段,还不时会给大仙带些酒肉。
那个大仙见叶煊是个好苗子,又懂事知恩,也乐得教叶煊。虽然叶煊很少有机会出去跑去和大仙学习看相画符,但是却学的非常之快,不久就将大仙的画符本事给学了个七七八八,描摹出的符咒虽然不及浸淫此道已久的大仙,却也是有个七八分的威力,而且叶煊画符的速度极快,在大仙那写下不少符咒。
到后来,大仙干脆自己都不画符了,直接拿叶煊画的符咒出去办事。看相的本事叶煊也学了些,所以看人一向很准。
方才令人不安的气息更是佐证了叶煊在李向贺面相上的判断,这个李向贺定然是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缠身惊扰,才会夜不能寐,噩梦连连。
所以叶煊才断言李向贺被不好的东西缠上了。李向贺闻言,面色顿时变得煞白,结结巴巴道:“叶、叶师兄那我该怎么办啊。”
叶煊心道自己正好可以验证下自己画符的能力,便开口应道:“李师弟,我们先吃饭吧,待吃过饭后我随你去采办所一趟,帮你处理一下,另外我也要去采办所再换一些烈阳花。”李向贺闻言,忙不迭的点头千恩万谢,进了膳房,两人分开取饭,叶煊到了自取处取饭,而李向贺则跑到一旁排起了队。
此时膳房之内的人明显已经少了不少,叶煊来到取用食物的木盆前,拿着夹子探向一盘馒头,忽然觉得腰间嘟嘟化成的葫芦左右椅起来,似乎是再拒绝,叶煊苦笑了下,又将夹子伸向了熟牛肉,这下腰间的葫芦上下微微跳动仿佛在连连点头,叶煊便用夹子夹了些许熟牛肉放到了纸袋中,打算带回去给嘟嘟吃。
就在这时旁边一个和叶煊年龄差不多大的女孩忽然停住了夹菜的动作,眼睛瞪大,满脸惊讶之色紧盯着叶煊腰间的葫芦对叶煊轻声道:“你腰间的葫芦会自己动?”
叶煊面色一紧,看向女孩,这女孩穿的不是符箓院的弟子服饰,而是便装。看不出是哪个院的人,连忙将手指凑到嘴边,叶煊比了噤声的手势随后开口道:“没有没有,不过是我夹菜的动作太大了,引动了葫芦,你看错了。”
女孩眼珠乱转,明显不相信叶煊的话,故意拉长音调道:“哼,我信了才怪,我刚才明明 看到它自己左右上下来回跳动,想蒙骗本小……弟子,没门!”
叶煊耸了耸肩道:“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咯。”女孩闻言,小脸被噎的通红,随即眼珠一转道::“好,这样是吧,那我可要喊了,让大家都来看看你的葫芦到底会不会自己动。”
叶煊闻言满脸无奈之色向后一仰头,随即回正看着女孩道:“你到底想怎样啊。”女孩见叶煊一脸无奈的样子,这才嘻嘻笑着开口道:“把你刚才拿的那些熟牛肉让给我做封口费咯。”
叶煊摇摇头将身上装着熟牛肉的纸袋递给女孩。熟牛肉一递出去,叶煊腰间得葫芦似乎没忍住,左右上下乱晃了一下,似乎十分气愤。
叶煊崩溃的扶住了自己额头,女孩接过熟牛肉,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看到葫芦又自己晃动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叶煊嘿嘿一笑道:“看吧,它自己又动了,我可没看错哦”
叶煊赶紧避开女孩目光,走远了挑选了几样菜品,估摸着差不多够嘟嘟吃了,便将纸袋收起,而后给自己取了些清粥、咸菜坐到了用饭的桌边。
正准备开吃,忽然这时,取饭处传来一阵激烈的争执声,叶煊闻声看去,只见李向贺正被一个三十岁年纪的汉子拽着脖领,大声呵斥。“你这小子,不想活了么,山哥还没有吃,你就敢拿?”
被拽住脖领的李向贺满脸涨红之色,口中连连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看到山哥站在我身后,我这就放回去。”汉子闻言道:“你那脏手碰过的东西,还想给我吃?”说罢,一把将李向贺推搡而出,李向贺被大力推搡站立不稳,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自称山哥的汉子看着李向贺狼狈的样子出言讥讽道:“看看他这副弱鸡样,还想到原始森林中取药?只会给人拖后腿吧,” 周围明显和他一起的几个人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叶煊见状,眉头紧皱,起身站起就要向跌倒的李向贺走去。刚迈出两步,忽然觉得袖子被人给拉住了,回头看去,正是那个发现了嘟嘟动的十二三岁女孩。
叶煊皱了皱眉道:“你为何要拦我。”女孩道:“我看你的服饰是内门弟子吧,但是还是劝你不要多管闲事,那个自称山哥的人名为杨山,是采办所内的老弟子了,为人骄横跋扈,作威作福,但是这人在采药取材之上颇有方法,每次去原始森林之中取材,很多都要仰仗他,如果得罪了他,便会被他排斥出他组建的小团体,如果你帮李向贺,得罪了杨山,那么进山后李向贺的日子会更不好过,你能帮的了他一时,却没有办法帮他一世,所以你还是让他自己处理吧。”
叶煊闻言,只好压下火气,重新坐回到座位上。女孩也拿着自己的餐具坐在叶煊的对面。跌倒在地的李向贺默默的承受着杨山等人的侮辱,从地上站起走到了队尾重新排起队来。
见李向贺排到队尾,叶煊从座位上长身站起,直向杨山等人走去,女孩见状,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没有出声。
叶煊径直走到了杨山身前,自顾自的取起食物来。杨山正准备取食物,刚将夹子拿在手上,忽然发现身前多了个人,竟然对自己视若无睹,抢在自己身前取起了食物。
杨山登时大怒,探出手就要拍向这人的肩膀,这一拍杨山含怒出手,要是普通人中了一抓,肩膀就会被他这掌劲给震伤。
劲掌带风,直向身前之人的肩头落下,眼见着就要按在了上面,杨山面上露出了一抹得意之色,敢和自己对着干,我这一掌拍下去看你不受的皮青肉紫。
就当杨山手掌马上要落在了身前之人的肩头上,身前之人忽然一个转身看向一旁。险之又险却又恰到好处的的躲过了杨山这一掌。
杨山心中已对一掌志在必得,却打了个空,收势不住,一掌拍在了饭菜之中,弄得满手汤汁。
心头无名火起,杨山又想对身前之人再度出手,可这时身前之人却一个转身看向了自己,看清了身前之人领口之上的内门弟子标记,杨山一惊停下动作,面露惊疑之色的看着叶煊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内门弟子呢,怪不得如此嚣张跋扈,不知道个先来后到的道理吗。”
叶煊闻言,却是微微一笑回道:“咦,方才我见兄台占了先前之人的位置,还以为这里没有先来后到这个规矩呢,这才走到兄台身前直接取用食物了,不过说道嚣张跋扈,那我可是拍马也不及兄台,食物我已取完,告辞。”
杨山被这句话噎了个够呛,手上沾满了汤水酱汁也着实让他难受,咽不下这口气。在这外门弟子之中,杨山因为富有采药经验,经常不在院中,而在取药的小队中,他当真是说一不二,只手遮天之人,个个跟着他取药的弟子都对他言听计从,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而且在符箓院之中,内门弟子的地位也仅仅是比外门弟子高了一些,向他这样的有实力有资历的老外门弟子并不如何怕内门弟子,隐隐有平起平坐的意思。
转了转眼珠杨山开口到:“我经常出山为宗门采药收集材料,不知何时宗门内又进了内门弟子,兄台可否留下姓名名讳?”
叶煊闻言,头也不回道:“我姓叶单名一个煊字。”
杨山旁边之人闻言忽然眼睛一亮,凑到杨山耳边嘀嘀咕咕了一番,杨山听罢,哈哈一笑道:“原来是顶替别人进入成为内门弟子的叶师兄啊,你的运气还真是好的让人佩服,在下甘拜下风,只是可惜我辛辛苦苦采回的那些材料了,不知被浪费在了哪里,叶师兄你知道吗。”
叶煊闻言,站住了脚,转过身看着杨山,脸上挂着微笑道:“当然是被我这样撞大运的内门弟子给浪费掉了,你说是么。”
杨山闻言,冷笑一声,从身边人手中接过毛巾将手擦干净后道:“内门弟子还真是了不起,连浪费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