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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徐徐,送来几缕花香。
门外,等待侍奉她的侍女们已经等候多时,正交头接耳的议论着昨日王爷夜宿何处?亦想看看独守空房的王妃是否伤心。声音渐然入耳,却激不起她半分的情绪,就这么安静的一直坐在梳妆镜前,遥望着镜中那面容苍白却依旧美丽的女子。
其实,她是在等着床上的男子醒来,或者,是在等着他---南宫澈,前来兴师问罪。
当尉青睁开眼睛的时候,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左手边那渲染了桃花的贞巾,血色的红灼烧了他的眼睛,亦明白的告诉她昨夜的罪证。
有一瞬间的颤抖袭上全身,他慌乱的穿衣、起身。伸手掀开雪白的蛟绡帷帐时,便看到了镜前那身着月白色蜀锦寝衣的女子凄凉而孤单的背影,天水碧的曳地裙摆上用木青色的丝线绣下片片杏花,有种即将凋零的绝美娇容。
耳畔,响起昨夜主子那不容辩驳的命令:“卿,你跟随本王多年,为本王立下了汗马功劳。本王一直想要赐你些什么。不如今夜,本王就赏你去跟本王新娶的王妃一夜销魂。”
“不,王爷。”他慌张的拒绝,这样的事情,他怎可以做?
“你必须去!”南宫澈的眸中是含着笑意的冷,躲在银色面具下的那只眼睛愈发阴冷:“你不是不知道她嫁于本王的目的,不过是为了替她的姑姑夺得那十万兵权。她乃自愿进入虎穴,本王又怎能放弃羞辱她的机会!”
那一刻,他无奈的妥协。因为他是主,他是仆,他们之间,从来都只有命令和服从,没有讨价还价的可能。所以,他故意把自己灌的酩酊大醉,为的就是让自己可以不去记忆那些对她的伤害。可是,伤害已然形成,他记不记得,又如何呢?
慢慢的走近她,每一步都似有千金重,又似是踩在尖利的刀刃上,寸寸嗜心的痛。抬眸扫向她消瘦的肩头,干涩的唇轻轻的张了张后又无奈的闭上。此时的他,还不知该如何开口面对这个被他伤害了的女子。
她却突然起身,清凉的眸将他的紧张一丝不落的收入眼底,嘴角便噙上了轻蔑而冷然的笑意:“尉将军醒了?你的任务已经完成,该回去跟你的主子邀赏去了,若晚了,怕他会怪罪。”
他一愣,手中那画满桃花的贞巾翩然而落,荡开她身体残留下来的味道,淡淡的兰花香。
她轻轻的俯身将那条贞巾捡起,纤细的手指捏着递于他的面前,脸上的笑美丽而无暇,却又带着幽怨的疏离:“这可是尉将军的战力品,我想,他应该很需要吧?”
“对不起。”他还是这句话,伸手接了那贞巾,狼狈的便要夺门而去。走到门前时又突然的停下,双手紧张的握成拳,语气却分外坚定:“若你以后有什么危险,我尉卿,即便拼了命也会救你。”
说完这些,他脚步匆匆而去,留下她冰冷的在笑。
门外阳光普照,与他而言,却似冬日冰雪一般的寒冷。将贞巾交予南宫澈的时候,南宫澈带着银色面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眼睛里却满是狐疑:“她竟连反抗都没有?”
尉卿不吱声,只是低着头蹙起了眉头。昨夜他喝了那么多酒,哪里还记着那么多事情,他唯一记着的,只有她望着他时那一双错愕的眼睛。那双眼睛是那么美,长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一般上下抖动,似是沾染了露水的光芒,清亮的眸如一弯秋水,脉脉而含情。
这样的女子,是应该让人疼爱的,不是么?
“做的很好,卿。”南宫澈突然回身赞赏着他,俊美的唇角勾起冷冽的笑:“本王就是要让她痛苦,最好一辈子都这样痛苦下去。要怪,就怪她是当今太后的侄女,要恨,就恨她不该因为权利而下嫁于他。他南宫澈,何时需要人如此利用?
尉卿不语,愈发心事重重。而南宫澈亦不再管他,只将雪白的贞巾用力的攥入手心里,只微微一个用力,那美艳的桃花霎时便粉碎而去。微风一吹四散漂落,有几片,竟落入尉卿的胸前。
在尉卿分神的那一刻,南宫澈黑色的衣摆猛的一甩,人已几步走下庭廊,口中朗声而道:“本王是时候去看看王妃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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