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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生性纯良,做事谨小慎微,与二夫人偶有摩擦,又不敢相信她会拿这件事做文章,只是一味哭。
公孙琉叶忙抹干眼角的泪水,好生劝慰,忽想起穆紫闯入伏锦院用的借口说:“娘,是不是贼人?他们只冲东西,可不管你是内府外府。”
大夫人一拍桌子说:“查!必须查!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说完就要带人去顺安堂。
公孙琉叶皱了皱眉头说:“娘,我领了奶奶的对牌,都没用,奶奶还在生我的气……”
大夫人拍了拍公孙琉叶的手说:“这没你的事,好生会伏锦院歇着。我只说少了东西,禀明老太君,清点各方各院的份例罢了。”说完走了。
公孙琉叶双手摸把脸,风中凌乱的说:“合着,全府就我最傻,什么事儿都七拐八绕的。秀儿,死哪儿去了,还不赶紧扶你家夫人回去?腿麻了。”
秀儿忙进到里间儿,将公孙琉叶扶出来。
回到伏锦院,秀儿的眼眶都红了,低着头说:“一路上窃窃私语的,我都听见她们编排夫人了,说什么受罚之类的。”
公孙琉叶没理秀儿,一脚踹开琴女的门,厉声道:“你给我出来!”
琴女正歪在贵妃榻上假眠,眼都没睁一下的说:“我早就提醒过你,要你早想对策,你偏不放在心上。”
突然移到公孙琉叶面前,继续说,“再说,公孙夫人又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发生什么事,又与我何干?”
公孙琉叶连连后退,心脏怦怦直跳,声音哆嗦着说:“会武功了不起啊?我警告你啊,这里可是将军府,是……是我的地盘。”
琴女不以为然的笑着说:“我不做赔本的买卖,你最好别死了,我手底下那帮姑娘,可还等着公孙夫人呢!”说着一扬白纱,盖住公孙琉叶的俏脸。
公孙琉叶蹙眉,扯掉白纱,没好气的说:“我早就想问了,你到底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我很有自信,我的伪装术,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
琴女淡淡道:“气味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气味儿,我鼻子很灵的。”
公孙琉叶撇撇嘴,小声嘀咕一句我信你个鬼,之后大声说:“凭你对老太君的态度,我就知道你不是趋炎附势的人,说吧,来将军府到底什么目的?回来之前,我可是听说你的地盘死了人。”
琴女抱起琴,调着音说:“死人又有什么好奇怪的,每天都在死人。我也是个俗人,也喜欢银子,有人花银子请我,我又为何不来?现在宫廷乐师的领班可是我的徒弟,凭这个,在愿意捧我的人面前放肆一些,又能怎样?”
公孙琉叶气结,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你就是个无赖!”从脖子上摘下项链就要砸她,忽想起自己的银子,又戴了回去,狠狠将门一关,大吼:“去死吧!”
“扑通!”
公孙琉叶吓一跳,险些栽门上,转身看见一个男人掉进了水里,忙唤来丫鬟婆子去捉。
男人连忙爬起来大叫:“嫂子,嫂子,是我,是我,珊儿,珊儿!咱们才不到一个月没见,你不能忘了我!”说着扯着袖子大哭起来。
公孙琉叶忙挥退丫鬟婆子,将珊儿拉出来说:“你不是在禁足吗?我听你娘说,你自己和自己玩的挺嗨,跑我这儿干什么?还打扮成这个样子,叫老太君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罚你!”
珊儿揪了揪湿漉漉的头发,踢了踢水池子说:“我早就告诉过二哥,叫他将这个破池子撤了,他偏不,说什么锦绣山河。”
公孙琉叶噗嗤一声笑了,用帕子捂了捂嘴,边给珊儿擦水边说:“看来你不是第一次摔进池子,说说吧,又想出什么幺蛾子?”
珊儿不服气的说:“什么叫幺蛾子啊!我可是有正经事。”之后压低声音,伏在公孙琉叶耳边,继续说,“知道密府……”
门外一阵嘈杂,珊儿话没说完,就脚底抹油窜进屋子。
公孙琉叶摸摸下巴,自言自语道:“感情是火烧眉毛,我说怎么正门不走,偏翻墙。”
正要命人开门,门就被几个健壮的婆子撞开了。
乌泱泱一堆人,二夫人率先走进来,指着公孙琉叶的鼻子就骂:“好你个小贱人,将军府祖祖辈辈的清白,全让你糟蹋尽了,我要是你,就关起门来,找条白绫吊在房梁上!”
公孙琉叶皱紧眉头,故意伸出一只脚,绊倒二夫人,也不去扶她,用帕子擦了擦喷到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说:“二娘这话从何说起?琉叶一句话也听不明白。我这无缘无故受二房欺负,等将军回来,也不会答应!”说完一甩袖子。
二夫人扶着自己的老腰,不住哎呦哎呦的叫,咒骂那些丫鬟婆子道:“你们都是死的吗?还不赶紧过来扶我起来?”
丫鬟婆子这才慌忙上前,又是连连哎呦声,这个踩了那个的脚,那个踩了这个的裙子,不一会儿,摔倒一片。二夫人刚被扶起来,又狠狠摔下去。
公孙琉叶嘴角止不住上扬,想笑又不敢笑,展开帕子遮住太阳说:“二娘,要不要琉叶扶你一把?这太阳大的,前面水池子里有水,二娘尽管去洗,不要怕水不够,自我入府,里面的水都没断过。”
二夫人指着公孙琉叶说不出话,好不容易爬起来,不再和公孙琉叶磨嘴皮子,就往屋子里闯。
公孙琉叶三两步走上前,拦住二夫人。
二夫人厉喝:“让开!我倒要看看,你这贱蹄子在屋子里藏了什么?”
公孙琉叶拔高声音说:“二娘,我敬你是长辈,你嘴巴放干净点!老太君最注重规矩,我可是将军府正室嫡妻,是什么人都可以肆意糟践的吗?”
二夫人抬起手就要打,公孙琉叶抓住她的手,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忽听权杖一震地面,紧接着一声大喝:“放肆!”
公孙琉叶瞬间泪流满面,直直跪下去,哭道:“奶奶,孙媳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么糟践?”
二夫人趾高气扬的走到老太君身边,俯下身子说:“母亲,捜还是不捜?”
“捜!”老太君厉声道。
“不用搜了,我出来了!”珊儿走出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