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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四丫要得就是这个仪式,为的是接近他,观察他,哪里真心相拜!看了看天色,说道:“天不早了,我还得回去交草,咱就在这里拜吧!”
陆恒良:“可是,这里什么也没有啊?”
丁四丫:“拜干兄弟讲的是心诚,只要我们真心相待,仪式就只是个形式。我们就地取材,撮土为炉,插草为香,冲着老天爷拜,比在天地底下还直接,更有纪念意义!”
陆恒良听人讲故事时,也听说过在野外撮土为炉,插草为香的桥段儿,便点头同意。
于是,两个人在玉米趟子里堆起一堆土当香炉,插上三根直立的三棱草当香。
丁四丫又走了几垄玉米,避开陆恒良的视线,从空间里拿出来三个水蜜桃、一串葡萄、一捧马莲小枣,都是这个季节里有的水果。
反正已经被他看到了,越玄幻了越能拴住他的心,丁四丫也就故意小小地露了一手。
在陆恒良的惊讶中,两个人面朝北,冲着“香炉”磕了三个头,互报了生辰八字。
陆恒良十四,是哥哥;丁四丫十二,是弟弟。两个人便称兄道弟起来。
“我们已经拜了干兄弟,成了亲戚,今天中午到我家去吃饭。我把你介绍给我奶奶,也让奶奶高兴高兴。”陆恒良拉着丁四丫的手说。
丁四丫忙挣脱,笑笑说:
“我前些日子出了点事儿,回来后,薛财主没怪罪我,还仍然让我留在他那里。今天的事儿,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更不想让薛财主知道。下午我没事,再到你家去看望奶奶吧!”
“也行。”
陆恒良便把自己家的位置,门前的特征,对丁四丫说了。
“好的,我知道了。实在找不到,鼻子底下还有张嘴呢。你先把供品拿回去,下午我再给奶奶送些来。”
陆恒良??头皮:“我怎样对奶奶说呢?”
丁四丫想了想:“你就说碰上了个有果园的朋友,两个人说的来,就拜了干兄弟。我当小长工的这段儿不露。”
陆恒良觉得也只有这样了,便点头答应。拿了供品,两个人又到丁四丫放草的地方,帮着装上草筐。心想:这一筐草得有七、八十斤,亏着他学了武功,要不然,哪里背得动!
两个人挥手告别,各自回去了。
下午,丁四丫把草割好,放在空间里,便去了陆恒良家。
陆恒良的家是一个典型的农家小院儿,三间土坯房挎着一个耳屋,两间土坯西厢房,东厢房的位置盖着一间饭棚。大门朝东,在胡同的最北边。
陆恒良在家里,是专为等丁四丫才没出门。
陆恒良的奶奶头发已经全白了,核桃皮似的皱纹布满在脸上。虽然只有六十五岁,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大得多。大概是生活压力太大,腰有些弯曲。
丁四丫是拎着两个提兜进的门。一个兜里装着鸡蛋,怕碰坏了,缝隙里灌上了小米。一个兜里装的是水蜜桃和葡萄,这也是空间里最好的水果了。
虽然是拜的干兄弟,丁四丫却把他当成未婚夫来考察。为了保住空间,她也不得不这样。
今天登门,一是看看老太太,再就是想从老太太嘴里,证实陆恒良所说的是不是事实。
反正空间里东西有得是,带些来,哄老太太喜欢。真要陆恒良所说属实的话,也算对这孤孙寡祖的关怀。
“奶奶,我给你拿来几个鸡蛋,你老好好保养身体。这是几个水果,营养丰富,老人吃了身体健康。你收好。”
老太太喜得一张脸笑成了菊花:“上午良子拿来了。又让你破费了。来了就好,不要拿东西。”
“奶奶,我头一次来看你,总不能空着手吧!以后来的次数多了,我就不回回拿了。”
“真是个好孩子,今晚就住下,和良子睡西里间屋。咱家人少,房子宽绰。”
“奶奶,不啦,今天还有事,我看看你,一会儿就回去。奶奶,我听恒良说家里的事了,你们老的老,小的小,依靠什么生活呢?”
老太太擦了擦浑浊的眼睛,有些低沉地说:“乡政府把我家定了个烈属,每月都有补助粮。我们还有二亩薄地,我和良子打理打理,能收些,吃的不很发愁。”
看来陆恒良说的是真话,他的父母亲真的为革命牺牲了,家里自然成了烈属。
丁四丫没再问下去,与老太太说起了高兴的事。
陆恒良在一旁有些迫不及待,过来拽住丁四丫的手,对老太太说:“奶奶,四丫时间紧,我们到我屋里说话去。”
陆奶奶:“好,好,好,去吧%相了解了解,就像亲兄弟一样走起来。”
陆恒良“嘿嘿”笑着,拉着丁四丫来到西里间屋。
西里间屋临窗有条土炕,铺着花条粗布褥子。陆恒良简陋的粗布铺盖,卷在炕东头。除了迎门桌以外,再就是坛坛罐罐,无序地堆在屋子的北面。
屋里连张坐凳都没有,两个人只好坐在炕沿上说话。
陆恒良:“四丫,别在薛财主家里拔草了,来我家,咱俩一块儿种地,一块儿参加儿童团,比在薛财主家里好多了。”
“我想参加游击队,打鬼子。”丁四丫很认真地说。
“别想了!”陆恒良望着丁四丫微笑着说:“别说你,我比你大两岁,都不让参加。”
“如果硬要去呢?”
“去了也得把你送到儿童团里去。游击队晚上活动的时间多,不要妇女和孝子。”
“如果有刀有枪呢?”
“有刀有枪要交公。八路军纪律严格,不拿群众一针一线。唯独武器不限制,有多少要多少。哎,四丫,你有几把砍刀?能给我一把吗?”
丁四丫宝刀虽然只有一把,日本的军用刀却有的是,在空间里放着一大堆。
“给了你刀,你可要保管好。都是杀鬼子落的,让鬼子看见,又是一个说不清。”
“你放心,我会保管好的。”
“那好,给你一把。”说着一指北面墙角里的毛罐儿:“在它的后面呢,你过去拿吧。”
陆恒良知道他会玄术,信以为真,果然走过去找。
丁四丫见避开了他的视线,忙从空间里抽出一把,笑得“哏儿哏儿”滴。
陆恒良听见她笑,知道自己被捉弄了。回头见丁四丫手里拿着刀,忙夺过来。试了试刀锋,快得很,高兴得没法。
想起刚才的恶作剧,放下刀,把丁四丫摁在床上,说道:“原来你是个捉挟鬼,看我不咯吱瘫了你。”说着,在丁四丫的两个咯吱窝里挠起痒痒来。
丁四丫笑得在炕上打滚,躲避着陆恒良的搔痒。把地里的剑拔弩张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闹着闹着,陆恒良忽然把丁四丫抱住,说道:“四丫,你的名字像个丫头,你要是女孩儿多好!”
丁四丫忙顺杆子往上爬:“女的又怎样?”
陆恒良:“我就把你娶回家,当我的媳妇儿。”
丁四丫:“婚姻是两厢情愿的事儿,假设我是女的,你以为我就一定要你?要是我娶你呢?”
“不是我的名字里没女的字眼嘛!就是你娶我,别人听着,你也是我媳妇呀!”
丁四丫一下羞红了脸,爬起来掩盖道:“丢丢丢,这么个小人儿,就想媳妇想疯了,把男孩子当成了女孩子,不害羞!”
陆恒良也尴尬的一笑:“还不是你的名字像女孩子,人家亲不够,才这样想象的嘛!”
“不给你闹了,”丁四丫跳下炕:“我还得去拔草,我得走了。”
陆恒良却一把抓住,眼睛里流露着不舍说:“再呆一会儿,我还没说最主要的呢?”
“什么最主要的,那你快说。”丁四丫又坐回炕沿。
陆恒良挠挠头皮说:“四丫,我们干兄弟也拜了,我家你也见了,你该教给我玄术了吧!”
丁四丫心想:我哪里会玄术?只不过有个空间。,可以隐身罢了。今天让你看到,已是我的不幸。但也仅此而已,再不能给他多暴露。
但也不能一口回绝,要让他心存希望,为自己保密,对自己不离不弃。便委婉地说:
“我学徒还没出师,我师傅不让我收徒弟。咱俩既然拜了干兄弟,我想向师傅求求情。如果允许,我再教你。”
陆恒良感到失望,进一步说:“你就教我一手,就是杀鬼子、把鬼子尸体弄没了的那一个。”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完全是借助空间干的,如何给你说?还让教给你,这不是逼着我说出空间嘛!
丁四丫微微一笑,详装调皮地说:“你倒是会拣最重要的说,这杀鬼子、藏尸体,是玄术中最难的一步,也是最高层次。
“你让我从顶端教起,就好比上房从梯子尖儿上开始,一满碗饭从碗底儿上吃起,你说我有法儿教吗?”
陆恒良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就看着这个带劲儿!‘咔嚓’,把鬼子的头砍下来了;‘噌’,身子不见了。一会儿头又不见了,多带劲儿!像这样,杀多少鬼子,鬼子也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