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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时仙鹤回老家处理些私事,再快赶回来都需要两天时间。
说来也奇怪,华清跟着仙鹤学习了那么久的医术,经验也颇为丰富,她居然拿方华现在的病症没有丝毫的办法。
这样的话,仙鹤回来也多半起不到太大的效果。
仙鹤同样心急如焚,情急之下,想起了一位八年前所认识的神医,听说近期在曲江活动,派人去找来可以找得到。
此人名叫李漕,传说有起死回生的手段,而且是真事。
不过他已经接近七十岁了,为人心髙气傲,经常是看人治病,面对不喜欢的人宁愿眼睁睁的看着病人死,也从来不会动容半分。
水萧见兄长在病床上痛不欲生,直接派人前去曲江,连夜将李漕请了过来为方华治病。
这老头的确很难相处,一路上都在吵吵嚷嚷的,还对方华出言不逊。
若不是顾忌李漕是名满天下的神医,水萧早就一刀把他给砍了。
将李漕带到方华面前时,他就把了下脉,叹息道:“辅公是心病,多年操劳不断,心房处积郁成结,影响至全身脉络,这才会痛不欲生。”
“那该怎么治疗?”水萧问道。
“需将胸口割开并且取出心脏,割除血结,另用药物疏通脉络,才能根治!”
“什么?!”
水萧感觉这老头是在瞎扯,把心脏从身体里取出来,人不就死了吗,还治个屁的病。
“呵呵。”
方华此时捂着剧痛的脑袋坐起来,笑意满满的看向李漕,问道:“李老爷子,如果我不愿意开胸取心,您还有什么办法能够为我根治?”
“若辅公不愿意冒险,在下也可以理解,但需远离刀剑纷争,静养身心,切勿操劳,十年之后定当自愈。”
“那我还是不愿意,你该用什么药物来治我呢?”
方华的语气顿时冰冷下来,李漕不免有些心慌,连忙解释道:“在下一生行医,未曾欺骗过病人。”
“看来你还是不肯说实话。”
方华揉了揉疼痛逐渐减弱的脑袋,淡淡说道:“萧儿,把这个老不死的带进监察府,严审!”
“辅公,你这是什么意思,在下是来给你治病的,凭什么审我!”
“拖下去,严审!”
傻子都知道,人失去了心脏怎么可能会活下去,李漕绝对是心有不轨,想利用这次机会害死方华。
只不过这老不死的手段太过浅薄,让人一眼就看出了破绽。
不管是取心还是退居,他都是想让方华脱离彼岸,这样的话就能为某些人争取到时间。
方华下床穿好鞋子,水萧连忙说:“哥,你的补没好呢,再休息一会吧。”
“没事,不痛就行。”
方华细细想了一下,吩咐道:“对了,你还得查一下,李漕这老不死的来曲江接触了那些人物。”
“好,我马上让风信子亲自去办,那李漕那边该怎么审?”
“先看看吧,等调查结果再说。“
过了三天,风信子将所收集到的信息放在了方华的办公桌上,他看了几眼后,神情颇具戏谑之意。
看来还是和界王脱离不了关系。
风信子可以确定,李漕来曲江后只治疗了一个人,那便是界王,期间在他那里居住了四天才离开。
之后的时间一直在各大家族中游走,但不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
还有一点比较有意思,李漕和炙云的父亲交好,也把那吖头当作亲生女儿来对待。
如此看来,李漕出这种馊主意就情有可原了。
敲水萧也过来汇报审讯情况,那李漕仍旧是什么都不肯说,一直表明自己是被误解的。
方华倒是干脆,简单说道:“审不出,就杀。”
“啊?哥,李漕怎么说都是神医,杀了他有点坏规矩吧。”
水萧有点忌惮李漕的身份,因为杀手界一直有个潜规则,无论如何都不能杀医师。
结果方华冷声道:“现在,我就是规矩。”
“那好吧。”
“还有,将炙云给我送进监察府,我看她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遵命。”
方华给出的忍耐已经到达最后的限度,结果界王这小屁孩还敢闹腾,那就别怪他无情。
过了两天,李漕被杀一事传遍了南北百个家族,不少人都为这位神医心痛,可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
方华又带领三千精锐,进入了曲江的旧彼岸山庄,顺带也把受过严刑的炙云给带上了。
此刻,界王时麦连个屁都不敢放,还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给炙云求情。
“界王,你只要告诉我,李漕是和哪些家族商量的,我就当作这事没发生过。”
“好……好,我告诉你。”
时麦见到炙云那副血肉模糊的模样,实在坚持不住底线,一口气将七十多个家族都给暴露了出来,谋划者还都是这些家族的家主或者是元老。
方华见到名单后,拍了拍时麦的肩膀,赞叹道:“界王大人,您可真不简单哦,居然能和七十多个家族都给串通到一起,这可占了南方家族小半的家族数量。”
“辅公,我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牵连其他人好吗。”
“我肯定不会牵连无辜,但,这女人必须死。”
话落,方华新晋的贴身护卫赤炼将炙云直接割喉,提着尸体扔到了时麦的身边。
一忍再忍,方华的耐心早就被磨灭了,剩下的就是那七十多个人,不过得花点时间捉回来。
想到时麦身边就这么一个女伴,还被自己杀了。
方华想了想,从主力军中挑出一个十九岁的女孩,准备让她从此以后陪着时麦。
此女名叫紫韵,其长相和身材比起卫霏霏和萧笑笑二女来说都丝毫不弱。
方华心里还觉得有点可惜,这么好的女孩居然让时麦这头蠢猪给糟蹋了,实在是暴殄天物。
赤炼得知方华的想法后,打趣道:“辅公,您这思想有点危险啊,要是让萧夫人和卫夫人知道了,不得找你闹腾啊。”
“你这吖头才跟了我不到半个月,就敢和我开玩笑啊?”方华无奈道。
“嘻嘻,辅公那么平易近人,有什么好怕的。”
方华摸了摸赤炼的脑袋,继而走进了总务府旧址。
好久都没来这地方了,心中还是颇为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