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坏水儿听到这儿就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声道:“明天我再问问那个常敬方,看看军统那边,会不会有什么消息。”
说着,坏水儿就又稍微顿了一下,才低声道:“不过就算了解了锭子的安排,但是黑河的情况也已经发生了改变。而钱德禄这个人,可比锭子更精于算计。而从胡灵的那一句,曾墨安早已是难辞其咎这句话,也就可以得出黑河已经是他钱德禄的囊中之物了。所以,今后组织上行动,也一定要万分小心。而掌握的黑河之后,钱德禄下一步,就要直接面对咱们的西山根据地了。以钱德禄的精明,不会不提前做好此方面的打算。”
安若云听到这儿就想了一下才低声道:“你的意思是说,钱德禄可能利用这次事件,做更大的图谋?”
坏水儿听完就点了点头,低声道:“其实,之前很多事情都已经证实了,钱德禄这个人是会比别人多想一步的。而从他对付张怀保,以及对付锭子的事情上看,此人心机沉稳,把握精准,也已经是到了可怕的地步了。而咱们若是把心思只集中到了黑河上,那很可能就是已经落后钱德禄一步了。因为,他在黑河问题上跟咱们较力,最终所能得到的,无非依然还就是封、锁、困这三个字。然而封、锁、困,却都不是小鬼子最终的目的。而且,对钱德禄来说,封、锁、困这三个字,他此时已经很容易就能达成了。那么,接下来呢?就算他抓住了一个咱们的主要领导,致使咱们在黑河的人员全部撤离,那对咱们西山根据地又能······”
坏水儿说到这儿,似乎就觉察出了什么。从而仔细想了一下才又低声对安若云道:“你觉得,会不会有这么一种可能。之前,锭子的那些安排,已然发现了咱们一些同志的活动。不过还没来得及展开行动,锭子就先被他们害死了。而钱德禄接手后,又在锭子弄好了的基础上重新部署了一些东西。换句话说,此时钱德禄所进行的,依然是锭子安排的那些,而他的安排,是在完成锭子所安排的事情之后。”
说着,坏水儿就顿了一下才又低声道:“上午的时候,胡灵就跟我说过。此时的情况早已不是锭子安排的那些了。当时,我只是觉得这话有些奇怪,还以为是那胡灵在故意打马虎眼。而此时想来,无论钱德禄怎么改变,也是不可能不要锭子安排的那些,作为基础的。除非,钱德禄是弄了一个更大的局,而这个局,已然是把锭子的安排给彻底吸纳过去,也就让锭子的安排变得无足轻重了。”
这时,安若云听完,就看了坏水儿一眼,才低声道:“你的意思是说,钱德禄此时所安排的,已然是在针对西山根据地了。”
坏水儿听完就点了点头低声道:“如果咱们的一位主要领导被捕,那这位领导所知道的全部同志,第一选择,肯定是撤离吧?”
安若云听到这儿就想了一下才低声道:“虽说换个身份换个地点,留在黑河继续战斗的可能性也很大。而选择蛰伏起来的情况也不是没有。但是,对于一些目标过大的同志,也是有可能会选择直接撤离的。”
听完,坏水儿就看着安若云低声道:“如果钱德禄,要的就是这次撤离呢?”
安若云自然是明白坏水儿的意思,所以听完就点了点头,低声道:“西山根据地如果混进了敌人的特务,那后果肯定是不堪设想的。虽说此事目前只是咱们的猜测,但是,针对这件事做出调查,绝对也是有必要的。”
坏水儿听完就又想了一下才低声道:“黑河的情况,应该大致上应该也就是如此了。至于具体的情况,明天我再套一套那个胡灵和常敬方。而马岭的那些残余,绝对也是有必要注意一下的,据疤瘌他们回来说,马岭的那些残余几乎没有受什么损失。而这些人若跟曾墨安里应外合的话,那想必无论是谁都是吃不消的。而中午吃饭的时候,曾墨安虽然也跟我说过,不会给我添乱,但是平白无故地放着这么一群人,他又怎能不用呢?而谢继武若是不上钩儿的话,恐怕恶狼沟就危险了。”
这时,安若云听到这儿就低声道:“组织上必然是会有所动作的,不管最后那些人是去鸡头山还是恶狼沟,组织上都不会让曾墨安占到丝毫的便宜。”
坏水儿听完就点了点头,然后才又低声道:“在中午的时候,曾墨安的老婆直接就用锭子的事儿指责钱德禄,而胡灵听完之后,就用钉子的死来指责曾墨安,接着到了警备稽查处后,胡灵又指出是许年撮合了那次曾墨安跟钱德禄的联合。所以这主谋的帽子,就落到了许年的头上了。不过那时的事情并没有像他们想象的那样发展,以至于,在钱德禄和曾墨安都吃了亏后,从而他们也就对许年有了看法。不过当时,钱德禄绝对是准备要我的命的,而杀了我,抢到了锭子,才能让他的利益最大化。而所有的事情若只会造成钱德禄独大,那这些人合作的意义又是什么呢?再有就是,那时曾墨安若想得到锭子的话,为何又要让钱德禄出手,或者说让钱德禄抢了先呢?还有,钱德禄不惜动用张怀保老婆的人马,难道就不怕,曾墨安他们疑心吗?”
安若云听到这儿就想了一下才低声道:“整件事情肯定是另有隐情的,不过从而也可以看出,这些人的所谓的合作,无非也就是在互相利用而已。而在互相利用的时候,谁占了便宜,谁吃了亏,那就完全要看各人的心智了。而咱们现在所能知道的,只是钱德禄作为赢家,或者说许年作为赢家的算计。而那些失败了的算计,又是专门算计你的算计,咱们肯定就不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