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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笼包子是另一条街杨婶突然有事卖不了,叫我去看看的。结果我不再,精卫只好把他们全部端过来卖,钱是赚了不少。
但是手机上有了这一条信息。
咖啡老板请美少女在门前卖包子,这是商业的竞争还是自我的堕落?另发现车站大火神力幼女也在其旁,是老板的残忍束缚还是邪恶威胁,欲知详情请期待下周同一时间发布。
在这下面附带了两张照片,一张是精卫递包子的场面,还有一张是我咖啡厅大门的照片,配有地狱无门任你闯的字样。
这群做媒体的,说话个个都好听。
倒也是多亏他们,我这里算有人知道,时不时会有人来,虽然是为了看傻乎乎的精卫和楔的。
由于精卫卖包子的钱我度过了一次难关,然后我特别的给精卫换了一套专门的服装。不是女仆啦,我还没那么多恶趣味。
为了搭配精卫的她一头青色的丝发,我给弄了一套青色的上衣衬衫服装,还有颜色稍微深一点的领结和小围裙,搭配起来精卫的身材显现的淋漓精致。
按理来说是要盘头发的,但还是算了,她的头发也是一个亮点。
一大早我就能看到精卫那头发漂来飘去,虽然送过去的咖啡种类一个没对,好在客人大多并不在意。
来的客人大多都是慕名而来,不过也不缺因为我咖啡手艺来的,当然一些采访的人也来不少。
“请问你需要些什么?”
“速溶咖啡。”
很快我将咖啡递到了她的面前,她却一把抓住了我。
“那个青发的小姑娘呢?”
我微笑道:“不好意思,她忙了一早上休息去了。”
精卫脑子烧了一上午都分不清是哪种咖啡,脑子现在宕机了。
“我叫周小小,能麻烦她出来一下采访吗?我知道你和拒绝,但是我是一个新人,没有这次采访,我就完了。”
我仔细打量眼前的女子,二十左右,带着黑框眼镜,衣服穿着暗色朴素,很敬业的新闻工作者。
网上那个地狱无门,让我对这类工作者完全没好感,让我马上安上了门。
“很抱歉,精卫她在休息。”
周小小听到我这么说,将桌子上的速溶咖啡一饮而尽,脸上表情刷的一下耷拉下面。
眼镜丢在一边。眼眶里不知道为什么,瞬间充满眼泪,眼泪顺着她的面颊一颗一颗的掉。
“求你了,能请她出来吗?”
我瞥向周围,旁边的客人时不时向这里投来异样的目光,我叹了一口气,“你赢了,我马上去叫她。”
“谢谢了。”周小小眼镜一带,眼泪戛然而止。
其实我知道,她就是喝咖啡苦的,我转身的那一秒我看见她不断的给自己灌水。
精卫坐在周小小的面面,傻愣愣的看着,“你谁?”
“我叫周小小,今天我是想采访你一下,请问你为什么要在这里打工呢?”
周小小立刻拿起了本子记录,不希望错过一个字。
“赚钱啊!”
“那你赚钱是要干什么?”
“买一车的石子。”
周小小有一些没听清楚,“你家里是做建筑工作的吗?”
精卫晃晃脑袋,“我想把海填平。”
“填海的那是精卫。”
“我就是精卫啊,要不我变回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把精卫拽进了里屋,拽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只鸟了,幸亏没人看见,我对精卫做了警告不需变身,否则就扣钱。
第二位采访的是楔,小坐在高凳子上晃悠着腿,脑袋趴在桌上有气无力的。
“你就是苗楔?”
“对!快点问!”
“你的力气怎么……!”
楔不等说完,接嘴道:“姐姐,你们为什么新闻联播最后都要放出他们收拾纸张的片段吗?”
“那是他们的稿子,肯定要收走啊。”
楔在桌上,跟个抹布似的左右摆头,“这是为了告诉我们,他们吹牛也打了草稿的。”
周小小面目表情麻木,“我接着问……!”
“姐姐,等一下。”
“又怎么了?”
“你干这个很累吗?”
周小小扶正了眼眶,这一点似乎戳到了她的痛楚,心里倍感焦急。
“其实当记者很累的,每天风里来雨里去,什么危险就往什么去,工资还这么少。”
啧啧啧,楔忽然发出奇怪的声音,“既然你不想采访,我也想玩,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我玩去了。”
我在柜台上看得想笑,楔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够对付的。
没有办法,最后的采访轮到我的身上了。
“白先生,其实这个咖啡厅人气一直很少,你是怎么坚持下来的?”
“听到了这个问题我不得不想起了我高考那年。”
“哦是吗?”
周小小突然来兴趣,很认真的盯着我,做出一个请说的手势。
我努力回忆,“高考那天,我做完卷子出来,别的家长都在门外等候,送吃的,安慰什么的。只有我爸妈给我打电话说:凡啊a不会做啊,不会做的话就交白卷,家里斗地主二缺一。”
周小小愣住,笔掉落地上。又继续问道,“那你有什么梦想吗?”
这个我疯狂的点头,人嘛,谁不能有个梦想。
我十分自豪的说道,“我小时候,喝不起娃哈哈。所以我就一直有个梦想,那就是买一大箱的娃哈哈,倒在缸里舀着喝。”
“全家都这么狠的吗?”周小小眉头抽搐,小心翼翼捡起笔再瞬间把纸收好放进随身的包里,慢慢的从口袋里掏出钱,“抱歉,打扰了,这是咖啡钱。”
周小小走了,精卫在招呼客人,我却一直看着远去的周小小。
这时候楔跟了过来,“哥,你怎么一直看着她啊,她很好看吗?有我好看?”
我望着周小小的背影,感慨道:“不是!她给的钱少了。”
天色渐渐暗去,咖啡厅来往的人并不是很多,但也有不乏偶尔情侣进来,现在是黄昏阳光过来十分有味道。
咖啡厅里没有开灯光,只凭借着太阳下落的昏黄自然光照亮,店里宛如铺洒了一层麦黄。
精卫时不时从我这里端走咖啡,当她刚把一杯咖啡放在桌上的时候,身体愣住,双眼呆滞。
而与此同时进来一位美女彻底将我迷住,她走进咖啡厅让人感觉温婉尔雅,她的长发披肩,手里端着一本很厚的书,目光环视,来到一张靠窗的木色桌子旁。
她的一言一行不足以惊心动魄,但却十分迷人。
按理来说,精卫应该会去给客人点咖啡的。但精卫的身体却如同木桩子,一动不动站在桌子之间的走道。
不过这种状态只持续了一秒,一秒之后过去服务了。
“请来一杯摩卡,谢谢。”
“好的,请稍等。”精卫不会写字,在纸上画了形似摩卡的一个符号交给我,
回到柜台后的她,我一把把她拽住,“你刚才怎么了?是生病了?”
精卫摇摇头,“不是啊。”
“那怎么了?”
“没什么!”精卫目光投向刚进来的那位美女,“她就是最强的魔了,有好多神都像抓她呢,我好像也有这个支线任务。”
“那你不去?”
“我去什么,我又打不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