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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这是一个什么东西，能撕开看看吗？”
“你果真是个恶魔啊，这东西不能撕开，怎么说呢，可以说是你的朋友等过一段时间就会动的，到时候就陪你玩。”
小恶魔站在桌子上似懂非懂的拽着布偶，也不知道能够理解。
最后小恶魔在脑袋里回想了一会，在一次向我确定它是都是自己的朋友？
布偶艾丽虽然还是比小恶魔大，但可以说是提体型最接近的，我轻轻点了下头说是。
我伸手想去抱小恶魔，让她从桌子上下来，她摇摇脑袋让我不要靠近她，然后一口咬在了艾丽的手上。
艾丽是布偶状态但似乎也知道疼痛，被这么一咬瞬间变成人形，啊的一声大叫：”老鼠，有老鼠，有老鼠咬我。”
把小恶魔说成老鼠这怎么说也过分了，我把艾丽按在桌子上让她安静，她却不听的折腾。
“有老鼠啊，我的手上有老鼠，你不抓老鼠你抓我看什么？”
“是吗，你先看看清楚。”
被我说的，艾丽回过头按着自己的手臂上，一个拇指大玩偶般的人要在上面。艾丽扒拉开我的手臂，缓缓站起来说道：“原来是一个人啊，只要不是老鼠就好。”
忽然艾丽又反应过来，“人？怎么这么小，老鼠成精了，老鼠啊。”
“呃，各种真的和老鼠过意不去了。”
我不曾再让小恶魔咬下去了，“不要，在咬下去了，这样太不卫生了。”
“对对对，不要在咬咬我了，喂，你是说我不干净吗？”
“某种意义来说的确是这样。”
这两个就像打架的孝子一样，怎么也不能分开。我把他们抱到腿上看着要怎么弄开，小恶魔的虎牙很尖，深深的刺入到艾丽的肉里，如果硬开的话根本不行，艾丽受的伤会更多。
没办法，我只能采用另一种方法。我轻轻用手指头抚摸小恶魔，同时说道：“不要在咬了，这样下去她会受伤的。”
小恶魔提溜着眼睛看我，支支吾吾的说道：“不是爸爸说她是我的朋友吗？”
“是啊，朋友之间不应该这样。”
“不对。”小恶魔否决道：“朋友就应该互相咬的，以前有人在我蛋壳外说的。”
我揉揉额头，这可能是她父母给她灌输的胎教吧，毕竟是恶魔的教学方式，但现在我是她的父亲我有必要告诉她正确的人生观。
之后我从街上买来一带小馒头，引诱着她离开艾丽的手臂，为了防止她再要，我把艾丽一直贴声放着，然后拿出一只笔一张纸开始对小恶魔进行教育。
小恶魔抱着一颗和他一半身子大的小馒头看着我拿着笔写东西，好奇的问我：“爸爸，你要干什么啊，这些的什么啊，我看不懂。”
“啊，我忘了，你不认识字，算了，我开始给你讲怎么做一个好人。”
“好人，是什么？能吃吗？”
“不能吃，好好听课，接下来很重要。”
“哦，我会好好听的。”
比楔乖巧，小恶魔抽出几张纸巾垫在桌上给自己当凳子，然后眼睛死死盯着我。
“首先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认为什么叫做好？”
小恶魔才出生没几天，人都没有见到几个根本不懂，只能摇摇头。
“那好，我像你解释……！”
“我想起来了。”小恶魔忽然惊醒，“我记得有人说过，好就是让自己开心，让全世界人痛苦，然后欣赏他们绝望的表情。”
我的喉咙不知道被什么堵住，这小恶魔的父母到底是什么人啊，居然灌输这些东西，不过也真不亏是恶魔。
我立刻否定小恶魔的价值观，并且极力讲了一些好人好事，不然这样发展下去，小恶魔会发展成一个毁灭世界的恶魔。
听课是枯燥的，小恶魔听了一会后就坐不住了，开始噘嘴想其他事情。
“爸爸，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我一愣，“你会讲什么？你才出生没几天。”
“听我说，我要说。”
“好，你说吧。”
“从前有一个人喜欢吃肉，但是以为家庭原因一个月才能吃一次，但这完全不能满足他的要求。于是他开始每天每夜的想办法完成自己的欲望。终于在一天的夜里，他想到一个绝美的办法。”
这一段开头我似乎要预料到什么，“所以接下来是灵异故事了？这样下去会被说水字数的。”
小恶魔冷哼一声，：“谁管他们，这是我好不容易听到的故事我就是要说。”
“行，你继续。”
这个人叫做周于，在村子里出了名的游手好闲，平日里过活就靠着帮村子里做一些事情，但不可能天天有事情，所以一个月有很多天他都会在村子里各种闲逛。
所以这个人一年下来几乎没有一个家底，就连那一所房子还是自己父亲传下来的。虽然喜欢吃肉，但他也不会去偷村里的鸡鸭鹅什么的，这是不明智的，以为一但被发现他就会村子完全排除。
到时候别说生活，就连村子也待不下去，只能想一些其他的地方。
他不是没有想过跟随村子里的猎户去山上打猎，但他的运气太不好了，一周也达不到一只，他等不了这种折磨。
“喂，周于，村东王婶家今天下煤炭，你去帮忙，一百加管你一顿饭。”
叫周于的是村子的一个小子，平日里都是他喊周于。周于答应一声，穿上了一件比较破的衣服开始往村东走。
村子不大，从头到尾也才一个小时路程。
到了王婶家，一辆灰头土脸的卡车听到门口，有两三个大汉开始卸煤，周于二话不说开始加入了他们的行列。
王婶家一直很富裕，这一点主要靠她外出的儿子，所以她的伙食一直很丰盛，在这里干比的上在其他家三天的伙食。
这一车煤出奇的多，几个人运也花费了近两个多小时，周于大汗一直出，不断用袖口擦着，不一会脸基本黑了。
稍微洗漱了一下，基本就到了晚上。
王婶把周于他们留下来，单独开了一桌子吃饭。
红绕肉、水煮鱼、肉丸子……！
好几盘荤菜看得周于眼睛发绿，恨不得把几盘菜全部倒进自己的胃里，一旁的干活人都不由的嘲笑周于的吃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