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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海上的烟火,是夏夜的萤火,我是浪花的泡沫,只是想要画你的手。某一刻,你的光照亮了我。我追逐着你的眼眸,像影子追着光梦游。我可以等在这路口,不管你会不会经过。
因为人数众多、路途遥远、气候不佳,进山扶贫的活动,他们是年前的最后一批。
“不好意思,麻烦请让让~”。
杨雪绘坐在靠窗的位子,有人叫她让座。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超大的包抵在她头顶。艰难的把票拿出来一看,才注意到买的票实际应该是靠外走道的座位。
“能不能换一下,你坐外面?”冬天本来就穿的多,加上位子狭窄,换来换去实属不便。
“不能!”看这下半身,应该是是个男的,可惜,没啥绅士风度直截了当的拒绝了。
“你。。。”好吧,再争下去也是他占理,只能气呼呼的把衣服行李挪到旁边的位子上。
那人块头不小,穿的也厚实。好不容易把那一大包东西塞到上面的行李柜,一把坐下去。
“哎呦~”那人一坐不打紧,正好把手放在扶手上的杨雪绘右手给夹了,疼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那人赶紧拉起她的手看是否受伤。
“诶~”杨雪绘警觉地赶紧抽出了手。头戴
旁边这个人身上有种熟悉的味道,是洗发水还是沐浴露,说不上来。杨雪绘假装看窗外时偏头时眼角扫了一下,那人帽子黑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在火车里还戴墨镜,不是装吗?杨雪绘心里很不屑的在过了一遍。
昨晚织毛线很晚,一上车杨雪绘就死死睡去。直到快到目的地,杨雪绘才起身活动一下筋骨。她一站起来,旁边那个人咻的一下也冲了出去。看来他也是憋了很久了,活该!谁让他不换座位的。看我睡觉,也不好意思叫醒吧!
火车到不了山里,接下来还得转坐小巴。虽说财物都是组织方集中携带,但是杨雪绘自己还是带了很多力所能及的东西,希望能尽一份心。
“我帮你吧!”一个皮肤黝黑的酗子主动过来提起了杨雪绘最大的最沉的那个包。
“那,真谢谢啦~”杨雪绘赶紧抓起另外两个提包跟了上去了。
原来酗子也是同行的队友,姓陈。一路上,山路颠簸杨雪绘吐得都快连苦水都要呕出来了,幸亏还有小陈。持续大概有二三十人,绝大多数人在海拔升上来后之后,加上山路崎岖,多少都有不适反应。
坐了差不多9个小时的火车,又坐了差不多5个多小时的山路小巴才来到泉溪镇。
说它是小镇,镇上南北就300米。他们赶了一天路,到镇里唯一的一个由民居转为招待所的宾馆。下车的时候,杨雪绘双腿都软的站不起来了。别说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就连头天吃的都吐得干干净净。
正当要倒到小陈的怀里时,被人一把拉住拦腰抱起,爬了两层才到指定的那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杨雪绘才迷迷糊糊的稍微清醒过来。那个火车上长款羽绒服的口罩男竟正背着她在桌上捣鼓些什么。
“你,是谁啊?要干嘛!”杨雪绘彻底醒了,赶紧撑着起来。
“急什么呀,喝点药,会好一点!”那人倒了水,拿了药转身。
薛志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