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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言出手，三五下就放到了对面。
血迹搞得一身都是，一件好好的白衬衣看来是不能再穿了。
“小子，你叫什么名字，竟然敢到我们，知不知道我们是谁？”
“难道被打倒之后都要放几句狠话才能撑场面么？”卫言冷笑，“来吧，我给你一个机会说。”
那人满脸是血，艰难地爬了起来，吐出一口带血的口水，说道：“你听好了，哥哥我是三哥的人，你竟然敢打我们，有本事在这等着，看……“
他话还没说完肚子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
“你！”
“别说是赵三刀的狗腿子，就算他本人站在我面前，也不敢像你这样说话，你是哪里借的胆子？”
那人被这一脚踢懵，在C市敢向卫言这么说话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他脑袋不笨，极力想着眼前的人到底是谁。
秦枫和荀宁两人将躺在地上的四人扶了起来，好在伤得不重，勉强还站得住。
腾冰云挨了一顿毒打，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刚才没换上手让他心里很是不爽，这会看到刚才围殴他们八个人都躺在地上，当即走上去一人一脚报仇雪恨。
卫言刚才本来就没怎么留手，这些人都伤得很严重，这下再被腾冰云踢，个个大声地哀嚎着。
腾冰云把所有人都踢了一个遍，他算是过瘾了，但是麻烦也来了。
秦汉带着几个制服走了过来。
“带走！”
“哥！”秦枫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们才是受害者啊！”
秦汉眼神一冷，把秦枫当做了透明，“我们会调查清楚的，带走！”
荀宁耸了耸肩膀，显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卫言一言不发地看着秦汉，不知为何，卫言总觉得今天的他有些不对劲，人还是那个人，但内心好像已经不是卫言所认识的那个秦汉了。
本来卫言很敬重秦汉，可就在上次的行动中，秦汉的做法让卫言有些不能接受。
放着赵三刀不去抓，竟然只抓王成刚。
钓鱼都知道钓大鱼，这秦汉偏偏抓了王成刚，他真不知道秦汉脑子里再想什么。
就算是秦汉的弟弟，秦枫也没受到优待，一行人被几个制服押着浩浩荡荡地离开了酒吧。
路上分成了两拨，卫言下了重手的那几个人被送到了医院。
腾冰云他们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只能在拘留所简单的包扎。
明亮的灯挂在头顶，秦汉推门进来坐在卫言的面前。
迎接卫言的是一套公式化的审查，再回答了几个常规问题之后，秦汉直勾勾地看着卫言。
“我早就觉得你一定有问题！”
本来卫言心中还有些怀疑自己对秦汉的判断，可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卫言就已经确定了他已经变了。
“秦警官，你们不是要讲究证据么？况且，我哪里有问题了？”
秦汉满脸冷笑，然后从带来的文件袋中摸出几张纸放在了卫言的面前。
“我调查过你，你本来经营着一家小店，后来被人欺骗而失去了所有，之后的两年中，你一直深陷网贷，直到今年7月才脱身出来。
而今年8月，你就创造了别人可能一生都创造不了的价值。我实在是想不通，一个堕落的人，竟然会突然的，没有任何理由地崛起。
你说，你还没有问题？”